“是辛苦你了,陪著我跑了這麼多的路。”紀芸菀道,這次讓她陪著自己,其實目的之一,也是讓她了解一下自己的手段如何,讓她往後都不敢放肆,這人,是需要有些威嚴來鎮鎮,給她好處還不行,還要讓她從心底下來去服從你,這才是最厲害的攻心術。
紀芸菀此時上床就寢,“姨娘,早些休息。”
“嗯。”秦姨娘聽著點頭,才上床去睡覺。
天未曾亮,就聽到很多嘈雜聲,紀芸菀也沒有打算一直睡下去,便翻身下床,推開門,看到的正是很多下人都朝著院子的那邊跑去,紀芸菀拉了一個丫鬟,問道,“小姐姐,如何的?府上可是發生什麼事情?”
“回表小姐,方才是聽說咱府上的六姨太竟然是和男人私通!被大少爺和二少爺捉奸在床呢!哼,這會兒老老爺可是氣憤不已,想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紀芸菀故作驚訝,“那不打擾小姐姐,你去吧!”
紀芸菀見那小丫鬟跑遠,然後立刻朝著秦姨娘道,“姨娘,好事來了!”
“這麼快?”秦姨娘此時已經是醒來了,看著紀芸菀一臉的複仇快感模樣,“走,我們湊湊熱鬨去。”
“姨娘也變得活潑了。”紀芸菀看了她一眼。
“是大小姐帶的,這是好事。”秦姨娘說道。
紀芸菀笑了笑。
兩人一起跟著那些丫鬟朝著大院那邊走去,果然看到一院子的人都站在邊上,而右丞相外祖父北振堂此時可是怒氣衝天,他那半花白的胡子隨著那秋風輕輕吹拂,腳下跪著的就是那蕩婦六姨太蘇媚兒還有一個男人!兩人可都是衣衫不整啊!看來北洛俊和北訣楓是要讓北振堂這個祖父大人好好地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北振堂作為堂堂的一個右丞相,竟然是被一個娘們的給戴了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彆提有多麼怒氣了,“從此以後,我們右丞相府,絕無蘇媚兒這號人物!這個賤人,哼!”
“老爺,請您饒命啊饒命啊!”蘇媚兒此時可是哭喊著,然後將自己的衣裳拉好,然後指著旁邊的那個男人道,“是他,是他強迫我的,應該死的是他,不是我!”
“哼!你這個賤人,你還想著要怎麼誆騙!我們兩兄弟和這麼多人看著,你還想著狡辯?哼!”北洛俊著實的一個憤青模樣,彆看他一身都是白衣,衣袂飄飄,書生一等人才,卻是口中吐著的利刃讓人顏麵無存!
那男人此時可是怒瞪了蘇媚兒一眼,“你這個賤人,沒想到,在最後的關頭,還不忘踩著我的屍體往上爬?哼!死就死,你還奢望什麼!”
“是你,是你害了我!我讓你走的,你怎麼死賴著不走!”蘇媚兒可是哭喊著,破口對那男人大罵。
紀芸菀和秦姨娘在人群後遠遠看著,並不多問。
“拿豬籠來!遊街,沉江!”北振堂冷冷道,然後瞥了這男人一眼,“剁了,喂狗。”
“是!”立刻就有人上前來,還有在後麵,有一些壯漢一同抬著那豬籠來!
紀芸菀看著驚心了一把,這要是遊街示眾,然後再浸豬籠沉江,倒不如現在就撞牆死了呀!
但,這蘇媚兒沒有機會去撞牆就已經是被人趕著裝進了那豬籠中!那個男人聽著說要喂狗,馬上想著逃走,但,被北訣楓在一邊一腳就踢了回去,幾個壯漢上前,立馬就將那個男人給綁了!
紀芸菀會看了一邊的秦姨娘,卻看到她渾身有些冒冷汗,紀芸菀趕緊問道,“姨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是看著這場景,感覺害怕”秦姨娘搖頭。
紀芸菀想了想,這也許是因為她嫁了人,然後這般的看著彆人浸豬籠知道事情的厲害吧!罷了。
“老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在花園中發現三小姐和,和和一個男人”那小廝原本是很快地在稟告,但,說道厲害處,卻是遲疑了,但更加添加眾人的猜測,這不會是三小姐和男人私通?
這私通都趕在一起了麼?
這件事情
北振堂可是氣得七竅生煙一般,“去看看!”
“是!”
北振堂這時候冷眼掃了那一邊的大舅舅北軍風,北軍風可是整個人都愣了,這靜兒怎麼了?而北訣楓和北洛俊可是麵麵相覷,這怎麼回事?
紀芸菀嘴角笑笑,終於發現了呢!讓自己擔心來不及讓外祖父看看這場好戲呢!
這時候,紀芸菀剛剛轉身,就看到鐵峰站在背後,嚇得向後一退,“你嚇死我了!”
“屬下並無惡意。”鐵峰立刻就拱手說道。
“嗯,免禮了,快,去看看。”紀芸菀看了一眼秦姨娘,秦姨娘此時才緩過勁來。
眾人趕到的時候,發現北靜兒還沒有醒來,而身邊的那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也是躺在一邊,身上,正是暴露出一封信來。
北振堂看著立刻示意北軍風,此時北軍風看著自己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已經是怒氣就來,一把就伸出手將那個黑衣人的口袋中的信封給拿起來,“潑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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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立刻上來幾個小廝,提著水,猛地就朝著這兩人潑去!
頓時,兩人咳嗽。
北軍風此時已經是將那紙拿出來,“阿博,我欲殺表小姐紀芸菀,你速來替我解決她!重賞!靜兒字。”
北軍風看完,整個人可是氣憤交加,看著穿著黑衣的男人,猛地上前就大腳踢了幾下,要不是北洛俊和北訣楓上前來攔住,那可是立刻就將人給踢死!
北振堂覺得事情有蹊蹺,眯起那老狐狸眼,“怎麼回事?那信給我看看!”
北軍風怒氣難平,將信遞給北振堂。
而北靜兒此時看著眾人都將自己和那個叫做阿博的人圍在一起,頓時就知道事情敗壞了!但,怎麼看不到紀芸菀和那個秦姨娘?
想著要動一動身體,但,卻發現自己全身酸痛,肋骨好像是被人打斷幾根!還有,雙腳無力!
啊!北靜兒一下子就哭起來,“嗚嗚,爹爹,救我!”
“你還有臉喊人!”北軍風一巴掌就扇過去,頓時,北靜兒整個人都打在地上!
北訣楓看著立刻上前來,“爹,還是要問問先。”
說著,看著周圍,才發現後麵也站著紀芸菀等三個人,北訣楓便朝著北軍風示意。
北軍風立刻看過去,見紀芸菀和秦姨娘、鐵峰站在那裡,紀芸菀看著,便小聲道,“我們還是走吧,不要看了,這畢竟是彆人的家事,我一個表小姐,還算是外人。”
“嗯,我們走吧!”秦姨娘點頭。
但,北振堂看了那信之後,又朝著北軍風的目光看過去,見正是紀芸菀,便道,“快,將芸菀丫頭她們請到這邊來!我就看看,你這個三丫頭,怎麼想著要殺表芸菀丫頭!”
北靜兒聽著,頓時,整個人都給愣了,還是那個阿博看著立刻就跪在地上,“老老爺!饒命啊饒命!是,是三小姐命令小人做的,小人不從,她就要責打小人啊!”
北靜兒回神,“你,你說什麼!”想著爬起來,但,怎麼都使不上勁!這自己昨晚應該是被人打了一頓!該死的,那個人還專挑彆人看不到的地方打!
“爹爹,爹爹,我好痛,昨晚我被人打了!”北靜兒說著,眼淚掉下來,“爹爹,昨晚女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被人綁在這裡,被人打了,醒來就看到爹爹你們,靜兒真的是被人算計了!”
北軍風冷道,“那你這封信是作何解釋?”
這時候,紀芸菀和秦姨娘、鐵峰都請到這邊來了,紀芸菀驚訝,“外祖父,大舅舅,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姐這是怎麼回事?”
“哼!”北軍風對著北靜兒冷哼了一聲,然後才對著紀芸菀道,“哎,是我管教不嚴,哎,靜兒竟然是想讓人去,去刺殺你”北軍風難以啟齒,但,還是講完。
紀芸菀驚訝,“三,三表姐,我,芸菀要是三表姐不喜歡芸菀,芸菀離開府上就是,何必,何必”紀芸菀難以說下去,用袖子捂著自己的臉,表示悲傷。
眾人看著可是恨死這個北靜兒,那表小姐是多麼的好啊,對下人從來沒有呼喊過一句!對幾個舅舅和舅母表弟表妹表哥,哪裡不是低聲下氣,暖暖說話?她這個三小姐平日裡驕橫野蠻不說,還對表小姐如此,該受到重重的懲罰!
北振堂看著她,“哎,芸菀丫頭,你可是受苦了。”
“是我讓府上添麻煩了。”紀芸菀哭了起來。
北振堂歎氣搖頭,這剛剛才出了那六姨太蘇媚兒的事情,現在又北靜兒想殺紀芸菀!
這是造孽了吧!
“來人,將三小姐拖下去,禁足一年,直至出嫁為止!”是北軍風下的命令,畢竟北軍風是她爹。
北靜兒聽著,立刻就哭道,“爹爹,我,我,我不要禁足,我不要等嫁!爹爹!”
“哼!”北軍風一拂袖子,冷繃著臉對著北靜兒,要是不懲罰,難以給紀芸菀一個交代,而且,對不起那死去的自己的妹妹北洛兒——紀芸菀的生母。
紀芸菀驚了驚,“大舅舅,這”
“芸菀不要替她求情,這個丫頭,不懲罰不行!”北軍風阻止了紀芸菀說話,紀芸菀其實早就知道北軍風肯定會懲罰北靜兒給自己一個交代,而自己的這個求情,隻不過是做給彆人看而已。
北靜兒此時被人拖著下去,頓時就哭喊著,“痛,爹爹,我好痛,我好痛啊!”
“自作孽不可活!”北軍風很冷情地說道,不理會北靜兒的哭喊,自然也沒有一個人去理會了。
此時麵對的就是那個想著殺人的黑衣人了。
“拖下去,剁碎了,喂狗!”北軍風很順利地從他爹北振堂那裡學到了這一招。
北振堂點了點頭。
而那個男人,死命的想著要求饒,但,很快就被幾個壯漢給帶下去了。
紀芸菀此時看著這些人慢慢散去,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北軍風道,“哎,是家門不幸啊!芸菀,下午就回去吧!唉,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