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廳的工作組來得很快,陳宇和工作組一起吃了個午餐後便離開了,剩下的工作由馬俊輝陪同。工作組的人員非常專業,回到辦公室的陳宇則在思索著如何更好地配合馬俊輝開展工作。
晚上8點,陳宇按照馬俊輝的安排,與莊勇一同開車來到一家偏僻的小酒館。大約10點,陳宇和莊勇走出酒館。兩人剛坐上車,一輛大車就猛地衝了過來。陳宇反應迅速,立刻衝下車,瞬間,車就被撞得粉碎。緊接著,從後邊的兩輛麵包車下來二十多個拿著器械的人,氣勢洶洶地衝下來就開始攻擊。莊勇一邊奮力反抗,一邊全力保護著陳宇。陳宇也不甘示弱,他可不是吃素的,誰衝上來就把誰踢出去。
就在這危急時刻,瞬間從四麵八方衝出來五十個武裝警察,迅速將歹徒製服。
“陳書記,你沒事吧?我沒想到這些人如此喪心病狂,是我考慮不周,怕打草驚蛇,所以埋伏的位置有點遠。”馬俊輝滿臉愧疚地說道。
“沒事,你已經很快了。問問他們炸藥在哪裡?”陳宇冷靜地吩咐道。
“沒有炸藥,最近咱們嚴打,他們沒帶進來,就換了方案。這些人都是從外地來的,根本不知道你是誰,他們隻是拿錢辦事。”馬俊輝彙報著從一個歹徒嘴裡問出的情況。
兩位前來協助的省廳人員,臉色都變得很難看。他們萬萬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這種情況出現,這裡確實該好好治理了。
“陳書記,我回去一定會把看到的情況彙報給省廳,這裡真是無法無天啊。”一位組長說道。
“好的,大家都辛苦了,早點休息。”陳宇說完便轉身離開。他心中暗罵,要不是提前知道,自己可能就交代在這裡了。
但更讓他心涼的是丁河山的電話。
“陳宇,你的動靜太大了,我扛不住了。你真的觸動了大動脈,明天上午的常委會我怕控製不住場麵,有些人已經瘋了。”
“丁哥,沒事,都是秋後的螞蚱。上帝說想讓他滅亡,必先讓他瘋狂。來吧,這都在預料當中。”
陳宇直接回到宿舍,用熱水衝洗著自己身上的血腥氣。他暗自慶幸,要不是自己經常打太極拳,身體靈活,至少得掛彩。莊勇對自己是真的忠誠,不過他身體素質稍差,要是運氣不好估計也得見紅。對麵隻是些小混混,沒什麼功夫,不然還真等不到馬俊輝的出現。車是廢了,這可是縣委一號車啊。有些人真是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地盤了。
第二天一早,陳宇就起來了。他不想知道今天市裡會是什麼情況,他隻想見到自己未來的媳婦。
陳宇把車開到山下的時候,高夢琪已經在山下等著了。
“你怎麼這麼早?等久了吧。”陳宇下車打開車門。
“沒有啊,我也剛下來。今天我想先去看看我的一位哥哥行嗎?”高夢琪說道。
“你的哥哥?你不是……”
“從孤兒院一塊長大的,他叫高鵬,在紅棗鄉。他一直很照顧我,他在那裡工作,也是因為來看他才知道大山的孩子這麼苦,畢業後我就來到了這裡。”高夢琪對著陳宇解釋道。
“那得去見見我的大舅哥啊,這也算見你的娘家人啊,出發,我開導航。”陳宇說著便開始搜索。
“那個地方非常偏僻,走一段我給你指路,導航會偏離的,那裡太窮了,都不想去那裡工作,我哥哥太苦了。”
“好,是往前走吧。”
“是的,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不用,我請假了,想你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其他的都是浮雲。”陳宇抓住夢琪的手說道。
“好吧,我信了,我也是,眼前總是你的影子。”
兩人開車半小時,越走路越難走。再往前,基本沒路了,才看見以前的小村莊。
“就是這裡,這裡就是紅棗鄉的地方了,我給他打電話。”高夢琪指揮著,停好車。
“我哥哥說他在山上和村民修剪棗樹,一會就下來,我帶你走走吧,你保證沒看過這裡的棗樹。”高夢琪說著拉著陳宇的手指著一片棗園。
“這裡都是棗樹嗎?好大的麵積,經濟應該不錯啊,為什麼這麼窮啊?”陳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