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為新生侄兒尋寶的應龍歸來,隻見雪鳶仙宗內一片狼藉,斷壁殘垣,血水與雨水混合流淌。
他心急如焚,直奔林鳶和楊冬雪的住處。
當他踏入房門,看到倒地不起的林鳶,心中猛地一沉。
“賢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應龍大聲呼喊著,然而林鳶毫無回應。
他環顧四周,發現楊冬雪和剛出生的侄兒都不在房中,應龍的臉色愈發陰沉。
他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到底是誰乾的!”
應龍怒不可遏,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出來,震得周圍的物件紛紛掉落。
他蹲下身子,查探林鳶的傷勢,發現他傷勢極重,若不及時救治,恐怕性命難保。
應龍趕緊從懷中掏出一顆靈霄淬神丹,塞入林鳶口中,然後運用自身法力,為林鳶療傷。
片刻之後,林鳶悠悠轉醒,應龍急切地問道
“賢弟,發生了什麼?冬雪和孩子去哪了?”
林鳶虛弱地睜開眼睛,因為有銀鱗聖甲護體,經過一番療傷,林鳶並無性命之憂,此時他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
“是淩雲道宗馬昊陽、皇甫離羽他們
冬雪和孩子,應該被他們帶走了”
應龍咬了咬牙,說道
“你先好好養傷,我定要將他們找回來!”
說罷,應龍起身,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遠處飛去。
他沿途不斷打聽楊冬雪和孩子的下落,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
然而,應龍四處打聽,卻沒有絲毫關於楊冬雪和孩子的線索。
他滿心憤怒與焦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可奈何,隻得返回雪鳶仙宗。
此時的雪鳶仙宗內,林鳶因為極其思念妻兒,急火攻心,眼眶裡突然湧出一行血淚,觸目驚心,接著又昏死過去。
待他再次醒來,發現雙目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了,眼前隻有無儘的黑暗,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
“我我這是瞎了嗎?”
林鳶聲音顫抖,猶如風中殘葉,滿心的絕望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賢弟,你彆慌,有我在!”
應龍的聲音傳來,帶著關切與焦急,仿佛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林鳶痛苦地說道
“龍兄,我成了一個廢人,還怎麼去救冬雪和孩子。”
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和自責。
應龍安慰道
“賢弟,你放心,就算拚了我的命,我也會找到她們。
你的傷會好的,我們一定能一家團聚。”
他的話語堅定有力,試圖給林鳶帶來一絲希望。
林鳶緊緊握著拳頭,關節泛白,身體因為憤怒和悲傷而顫抖,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隨後林鳶怕中原宗門來尋仇,當即遣散宗門內幸存的弟子,他站在空蕩蕩的宗門廣場上,神色落寞地說道
“各位弟子,此乃宗門劫難,我林鳶無能,不能保大家周全,你們各自去吧。”
弟子們雖有不舍,但也知形勢嚴峻,紛紛含淚拜彆。
應龍帶著林鳶返回北境不鹹山,一路奔波,風雨兼程。
終於抵達不鹹山,見到了林鳶的師父淩虛真仙。
淩虛真仙正於洞府中打坐,周身仙氣繚繞。
見到二人前來,微微睜開雙眼,目光如電。
林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悲切
“師父,徒兒不孝,給您丟臉了。”
淩虛真仙輕拂衣袖,一股柔和之力將林鳶托起
“鳶兒,起來說話,為師已知曉你的遭遇。”
應龍趕忙上前,將事情經過詳細敘述一番。
淩虛真仙眉頭緊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