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鬱棠心中升騰起強烈的危機感,她之前一直在沈北修的庇護下,安逸的近乎忘記了眼前人的可怕,她嚇得轉身往山下跑去,試圖追上還未離開的沈北修。
司馬峻由著他下了幾個台階,大跨步跑跳了下去,幾乎很快就將鬱棠撈回了懷中,將她帶到了台階旁邊的山林中。
正在下山的沈北修似有所感,扭頭回看了一眼書院的位置,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山林中,微風繚繞,落葉與荒草紛飛,鬱棠被抵到了一棵樹上,男人強勢地將她困在方寸之間,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她真的怕了,鳳眼裡閃爍著淚花:“世子爺,你不要這樣嚇唬我,我討好你,我現在就討好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司馬峻捏住了她的下巴:“哦,那你要怎麼討好我?”
鬱棠淚眼裡泛起了茫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討好他,他身為世子,要什麼沒有,她也不知道他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
可當他用帶著薄繭的拇指在她紅潤的唇上摩挲時,她終於察覺到了什麼,麵前男人熾熱的目光如此的熟悉,一如在實戰課那天,她心底開始發毛,手下意識地抵在了他的胸前:“彆,不要——”
“什麼不要?”他啞了聲音問她。“不是說要討好我嗎?”
這個人根本沒辦法討好,她扭頭不敢看他,纖細脆弱的脖頸就那麼顯露在司馬峻眼前,他的眼底越發的晦暗不明。
下一刻,鬱棠就感覺到了脖頸處傳來的濕熱觸感,她頓時紅了眼眶,不可思議得推拒他:“司馬峻,你瘋了!”
他將她掙紮的雙手單手舉過頭頂,扣在了樹乾上,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邪肆笑容,眼眸中滾動著灼熱的烈焰:“是的,我早就瘋了!”他說完捏住她的下顎,重重地吻住了他肖想已久的紅唇,滋味一如想象般美好“那次實戰課之後,我的腦海中隻有這一個念頭。”沈北修的到來就像一個引子,讓他控製不住地想要侵占她的紅唇。
雙手終於被放開,鬱棠抑製不住地打了他一巴掌:“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我根本就不是斷袖。”
他一臉的不在乎,捏住了她的手腕:“現在是了~”又吻住了她。
瘋子,這個瘋子!
他帶著要把幾乎她吞噬的欲念,將她席卷。
最終她哭著在他脖子上挖出了血痕:“我不要親了!混蛋!”他才適可而止。
脖子上帶著火辣辣的疼,司馬峻看她小貓爪子上還帶著血,想來他的脖子不會太好,下手可真狠啊,但這點傷對他來說更加刺激。
他拿起她的手,將她手指上的血跡舔舐乾淨,略顯強勢的氣勢,讓他看起來像一隻逮住獵物的老虎,正不緊不慢地享受著剛剛打好的獵物。
鬱棠的手指微微顫抖,想把手抽回,卻沒有抽動,她帶著輕顫的哭腔求道:“司馬峻,你放過我吧!”她害怕今天這一步走出來,他們就再也回不去了。
司馬峻霸道又強勢地和她十指相扣,淡淡道:“晚了。”他已經食之髓味,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鬱棠在腦海裡瘋狂呼喚係統:“完了,完了,係統,這個男主瘋了!我該怎麼辦?”
係統見怪不怪了,現在這情況,不過是它這位宿主的基操罷了。
不過情緒反饋它還是得給點的,它佯裝激動:“宿主,你冷靜!先穩住這位男主,隻要另外一個男主沒有崩,你就還有可挽回的餘地!”
鬱棠欲哭無淚,她怎麼穩住他啊!斷袖都嚇不退他了。
“司馬峻你聽我說,我爹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我斷袖的,我們不要往錯誤的方向走了應該及時懸崖勒馬才對啊!”鬱棠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司馬峻表示十分理解:“我知道,我爹也是就我一個兒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阻止你娶妻生子的。”他早就想好了,就算“她”真是男的,他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