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離開前,她還是不甘示弱地白了他一眼,渾然不知這一眼如何的勾魂攝魄,讓男人壓製的欲望瞬間湧了上來。
鬱棠迅速抬起那圓潤挺翹的屁股,像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般想趕緊逃離,此時的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就在她做出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男人加重的呼吸聲,以及緩緩被搖了上去的車窗。
就在鬱棠剛剛離開還不到三分之一的距離時,一股強大而無法抗拒的力量猛地將她又拽了回來。
她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被壓在了方向盤上。原本精心盤起的秀發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瞬間散落開來,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緊接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再次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掐住,讓她完全動彈不得。下一刻,一張熾熱滾燙的嘴唇便如同狂風暴雨般狠狠地碾壓在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之上,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與蠻橫。
“唔,蘇清辭,彆”鬱棠如同一枝搖搖晃晃的海棠花。
車內的氛圍變得滾燙起來。
蘇清辭清冷的眉眼被綿延的情潮淹沒“鬱棠,你從來都可恨地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總要吸取一點教訓才好啊——”
……
車內的熱烈的氣氛稍微降了下來,鬱棠無力地趴在蘇清辭的身上,嬌豔的小臉緋紅一片,脊背後麵全是黏膩的汗水,她想起來剛剛蘇清辭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就有點來氣,合著都是裝的,明明就是個色令智昏的土匪,於是她開口諷刺道:“蘇警官,這就是你所謂的定力嗎?你在欺負一個被你保護的受害者!”
蘇清辭由心的發出一聲冷哼,扯開了白色的襯衣,把鬱棠的手放到了上麵:“那你欺負回來不就好了?”
鬱棠在他堅硬的肌理上遊過,抬眼看到了男人冷峻的臉上再次浮上來一層薄薄的紅色,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她壞心地找了塊嫩肉,狠狠地一擰。
男人痛的發出一聲悶哼。
“看來你的清高都是裝的啊,蘇——警——官——”鬱棠故意拖長了音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蘇清辭垂下眼睛看她,他的瞳色是淺淺的帶點金邊的琥珀色,給人很貴氣的感覺,但畢竟是在軍警裡麵待了許久的人,清冷的氣質裡麵多了絲迷人的痞氣:“我隻是一個正常男人,如果你繼續撩撥我,我也不介意繼續順從你的意思。”
鬱棠微笑著推開了他“蘇警官,我想我們還是保持良好的警民關係吧!”緊接著她從他身上爬開了,蘇清辭看她貓兒一樣的動作,誘惑感十足,強忍住把她再次拖回來的欲望,發動了車子。
鬱棠這次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實在是累的不想爬回去了,副駕駛座上的安全帶顯然並沒有壞,她將安全帶扣好,朝蘇清辭那裡瞪了一眼,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蘇警官就這麼愛給人當司機啊!”
蘇清辭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也是分人的。”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鬱棠將散亂的發一股腦地往後捋了捋,有些不耐煩地找了個還算舒服的位置,又閉上了眼睛。
蘇清辭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但冷峻的臉明顯柔和了下來。
到了地方,鬱棠睜開眼已經落在蘇清辭懷裡了,但她太困了,眼睛怎麼都睜不開,而且蘇清辭的懷抱莫名的溫暖寬厚,她索性就由著他了。
第二天
鬱棠在一片沉寂的黑中醒來,她明顯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赤著腳下了床,搖搖晃晃地在室內摸索著,打開了房間內的另一扇門,很明顯的淋浴下的水流聲,鬱棠卻硬生生地沒有反應過來,摸開了燈。
浴室內瞬間亮了起來,磨砂玻璃透出來一抹欣長的肉色。鬱棠瞪大了眼睛,神誌慢慢回籠,人已經清醒了大半,但腳還是不聽使喚地僵站在原地。
裡麵的玻璃門被拉開了半邊,露出男人半個身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宛如刀削斧鑿般精致的麵龐。由於室內彌漫著濃鬱的水汽,使得他原本冷峻的麵容此刻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柔和了他的清冷。
男人將頭發整齊地攏到耳後,但仍有幾縷濕漉漉的發絲不聽話地散落下來。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這些發絲緩緩滑落,一滴接著一滴地墜向地麵,濺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然而,麵對鬱棠如此突兀的闖入,他的臉上卻並未流露出絲毫尷尬或是羞澀的神色。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依舊平靜無波,淡漠得好似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鬱棠吞咽了一下口水,想看又不敢看。
蘇清辭這邊自如地從架子上扯下了一塊浴巾道“我馬上出去,你先在這裡等一等。”
鬱棠臉熱的厲害,掩飾性地打開了水龍頭,上下左右胡亂地點頭。
淋浴室的門徹底被打開了,蘇清辭腰上圍了塊浴巾就出來了,他的身材並非那種誇張到令人咋舌的大塊肌肉,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緊致與修長。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健康的光澤,線條流暢自然,毫無一絲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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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白色的浴巾鬆鬆垮垮地搭在他那勁瘦的腰間,仿佛隻是輕輕掛在上麵,隨時都有可能滑落下來。它隨著蘇清辭的動作微微晃動著,時而露出一小截結實有力的腹肌,引人無限遐想;時而又將那若隱若現的人魚線遮掩起來,更增添了幾分朦朧之美。這種欲露還遮的視覺效果,讓人不禁心跳加速,目光難以從他身上移開。
水龍頭依舊在流淌,鬱棠卻被迷的不知道該乾嘛了。
蘇清辭卻好似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般,故意在經過她時停下了,長臂往她旁邊的櫃台上一伸,好像要拿什麼東西,但鬱棠卻已經靠在了洗手台上,好像被他整個圈住了一樣。
鬱棠看著他皮膚上滾動的水珠,緊咬住了下唇。
手不受控製地往上抬,而這時候蘇清辭卻已經從她身邊飛速抽離開了,他打開了房間的門,隻留給了她一個寬闊的脊背。
鬱棠後知後覺,看向鏡子裡的自己,雪白的臉已經紅透了,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她拿水拍了拍臉,鬱棠啊鬱棠,你可真沒出息啊,怎麼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