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千蕎對紮針一事充滿了疑惑,卻也還是老實地伸手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銀針,隻是到底用什麼來練習呢?
“這是人體穴位圖,將它全都記下後,便拿自己來練練手吧~”
似是看出了千蕎的疑惑,劉元嵩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枚隻有拇指大小的玉簡,遞給她道。
千蕎見劉元嵩用稀鬆平常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那句“您老是魔鬼嗎?”險些就要脫口而出了。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身份,以及如今自己還要指望人家教她破解之法,千蕎還是忍住了這股衝動。
可忍是忍住了,但讓她自己紮自己,她還真有些下不去手,於是試探性地開口詢問道。
“劉前輩,不能先拿外麵的魔獸試試手嗎?”
結果她這句話才剛問完,便接收到了對方的一記大白眼。
“魔獸和人的構造能一樣嗎?”
話雖說得沒錯,但她實在對自己下不去手,也是在這時她才終於想起了被自己遺忘的某個東西。
對了,她的人偶還在詭冥宗沒有帶回來呢!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按理說大家應該都被關在同一個地方才是,可她在那間暗室裡並沒有找到自己的傀儡替身啊。
難道是被那個名叫邢肇的中年男子帶走了?
千蕎在從那個夢中醒來後不久,紀未曦便將邢肇的事情告訴了千蕎,而從他又回來抓自己也能猜測出,對方一定是發現那個傀儡不是她了。
所以那人是將傀儡獨吞了?
若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彆想東想西了,那孩子可等不了多久啊~”
這邊劉元嵩見千蕎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的,不用問也知道這孩子一定和他的那些“孽徒”一樣,正在想著如何逃避紮針呢,於是意味深長地開口說道。
而他的這句話也成功抓住了千蕎的要害,比起往自己身上紮針,她更怕施弦會被自己給耽擱了,於是點頭如搗蒜道。
“晚輩這就學!”
“嗯…”
劉元嵩見千蕎答應得如此痛快,滿意地點了點頭,心想這丫頭可比他那些“孽徒”聽話多了。
也是因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孽徒”,而讓他同樣記起了和“孽徒”在逃避紮針方麵十分相像的紀未曦,於是邊向外走,邊開口說道。
“老夫今日還未給曦兒那丫頭紮針,現在差不多也該到時間了,我就先回前麵一趟,等老夫回來時,你至少也要熟練掌握人體一半以上的穴位。”
被劉元嵩留下龐大作業量的千蕎,還能怎麼辦?隻能硬著頭皮上嘍。
不過等她按照玉簡中的內容,嘗試在自己身上紮針時,卻意外發現這根銀針紮在自己身上,居然一點兒也不痛。
難道這根銀針是什麼絕世法寶?
將銀針拿到眼前仔細觀察了半天的千蕎,最終得出了一個十分嚴肅的結論,那便是,她這眼神,根本就看不出這根銀針與普通銀針有什麼區彆。
“……”
不過等她看清自己紮的是什麼穴位後,她才知道為何這根銀針紮在穴位上會不痛了,因為她紮的根本就是能讓人體在一瞬間失去知覺的穴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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