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也感覺到不對勁了,顧奕惟是什麼性子他現在摸不準,但是顧老爹他還是很清楚的,平時在外麵誇的最多的就是老三媳婦了。
他連忙嗬斥道“你說這話乾什麼,老三不是說了有時間就過來幫忙嗎?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上嘴。”
他可不願意得罪顧家。
這人被大隊長訓斥了,才看顧老爹和顧奕惟的臉色不好,他心裡一個咯噔,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我這人說話混慣了,就當我剛才還在放屁。”
說著,就自罰了一杯。
顧老爹見他這樣倒是不好說什麼了,臉上稍緩。但是顧奕惟不一樣,他可不允許有人說溫禾不好,接下來的時間不再說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他生氣了。
這頓飯沒吃多久就散了,大隊長走之前拍了拍顧奕惟的肩膀,“老三,他那人就這樣你也知道,回去我在說說他。”
顧奕惟知道大隊長也是不想讓自己生氣,加上他也沒惹自己生氣,就點了點頭。
顧老爹本來還想著跟顧奕惟說說話呢,看他臉色不好就讓他帶著溫禾他們回去了,顧婆子跟著兩個兒媳婦收拾碗筷時,顧老爹就在一邊愁著。
顧婆子她們吃飯沒跟男人一個屋子,見顧老爹這樣問道“你這是發愁啥了?飯桌上你們都說啥了,這一個個的看著都不太對勁。”
顧老爹就把吃飯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顧婆子她們手上的動作一頓,“怪不得我看著老三情緒不對勁,以後老三他們在的時候還是彆叫人來咱們家了,老三這人容不得彆人說他媳婦兒一點都不好的。”
顧老爹不用說顧婆子說,他也知道,他煩心的點點頭。
大隊長這邊也不得勁,他沒忍住往那人背上打了兩下,“你說你在飯桌上說那話乾什麼,你以為老三媳婦兒是好欺負的?人家家裡可是首都的。”
被打的這人叫斌子,他還有點委屈呢,“我在飯桌上不是說對不起了嗎,再說了我也沒說什麼啊,誰家不是爺們做主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說“我這不也是想著讓他多待幾天嗎,你看他說的話,聽她媳婦的安排,他還是大學生呢,一點主見都沒有。”
大隊長沒忍住又往他頭上打一下,“那也是人家兩口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我還想著跟人拉近關係呢,這下好了,說不定人家一過完年就回去。”
一旁的人聽見這話,也沒忍住指責了斌子兩句,那意思就是說他不應該在飯桌上說那種話,畢竟他們家裡都有孩子,要是顧老三記在心裡了,不過來講課了怎麼辦。
斌子一聽,自己心裡也有點虛了,沒敢說話,他哪知道顧老三竟然聽媳婦兒的話啊。
顧奕惟這邊回了家,心裡還在生氣,不過他也不想讓溫禾知道,聽見她問,他也隻說“大隊長讓我給大家補補課,說講講經驗啥的,我說等我有時間就去。”
溫禾嗯了一聲,顧奕惟倒是想起來什麼,“你不是還要去參加婚禮,啥時候?我也要去啊,我跟趙大媽也很熟的。”
幾個寶聽見也立刻舉手,“我們也要去。”他們那裡也有自己的朋友,萍萍阿姨對他們也很好,他們也想去看看的。
溫禾看著他們一樣的小表情,無奈的說道“我沒說不讓你們去,萍萍結婚還有幾天呢,咱們當天去當天回就行。”
幾人這才點頭。
回來這裡,溫禾的心情放鬆極了,她在這裡生活了很久,對這個房子已經有了歸屬感,而且這也是自己設計出來的,家裡的這些果樹也都結果了,顧婆子她們也會過來幫忙打理,果子成熟後也會給他們寄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顧奕惟倒是挺忙的,他既然答應了大隊長就不會食言的,雖然那天確實不是很開心,但是他也明白不關大隊長的事情,而且他做這個也是為了村裡人好。
顧奕惟就讓大隊長把村裡上高中的人叫到大隊部的一個空房子裡麵,講了一些自己做題的方法,他在首都呆的這一年,愈發認識到,他們這群鄉下的孩子,高考才是唯一的出路。
三個寶每天也安排的滿滿的,溫禾每天就去山裡溜達一圈,她現在已經不打獵了,就算手癢也隻會抓幾隻兔子。
之前那都是生活所迫,現在自己也不缺錢,她就不會想著打獵掙錢了。
她在山上隻是因為沒人,自己可以隨意的釋放自己的力量,不用隱藏自己的實力,每天她在山上訓練自己一番,等到下山的時候她臉上都掛著滿足的笑。
大寶見娘每天上山,也好奇想著跟著一起去,溫禾看了看大寶,覺得他現在確實不少了,早早的訓練他也可以,大寶和二寶自從去了首都,溫南川就有意識的鍛煉他們,每天讓他們晨跑,暑假的時候還會帶著他們去軍營。
於是她第二天就帶著大寶一起上山,直接進的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