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吃飽喝足的祁雨不受控製打了個飽嗝，少女驚奇地感受身體的反應，隨即不舍的一件件褪去衣物。
瘦小少女身上也塗滿黑泥，解開胸前緊緊纏繞著的黑布，一對碩果跳了出來。
祁雨從布袋中拿起一個木碗，用碗舀起溫水不舍地澆在身上，黑泥一點點褪去，暴露出原本蒼白的肌膚。
良久，祁雨房門打開，一道裹著浴巾，一臉忐忑，濃密長發濕漉漉披著的瘦小身影走了出來，嗯……也不太瘦啊。
陳秋回頭看著這個煥然一新的少女，皮膚蒼白，明眸皓齒，五官精致。
“大爺，我的衣物洗了還沒有乾。”乾啞軟糯的聲音輕輕響起。
陳秋禦霧感知，將房間內清理一遍，把濕漉漉的衣物重新禦霧清洗烘乾，順便也將祁雨頭發烘乾。
“衣物已經乾了，進去換上。”陳秋轉身繼續望向雲海。
祁雨舒服地閉上眼睛，剛剛渾身暖洋洋的，被陳秋言語提醒，睜開眼睛隻看到了一道清冷挺拔的背影。
“哦。”祁雨輕輕應了一聲，重新回到屋內。
半晌，門再次被打開，煥然一新的少女走了出來，頭發被重新綰起，襤褸的好幾層黑衣也散發著清香，隻是胸前又被束起，變得平平無奇。
陳秋回身滿意的點點頭“好了，回去歇息吧。”
翌日，陳秋隱在一處雲霧裡，沐浴金光完成第五次練臟，一旁雲霧上一條紫眸白玉小蛇盤旋著吞吸一顆白玉蛇牙散出的黑色毒氣。
陳秋回到雲舟，和祁雨享用完一頓豐盛的烤肉早食。陳秋在來欽州的路上捕了很多獵物，冰凍在雲舟貨倉裡，不用省。
霧氣感知中，地麵上陸陸續續出現了不少人影。
“好了，我們下去瞧瞧。”陳秋穿上黑袍鬥篷，招呼祁雨，祁雨也一身裁小的黑色鬥篷，帶上麵巾，眼神期待地看著陳秋。
一陣霧氣將二人身影席卷，穿透雲海向下疾速墜去。
地穴門口十幾個持刀看守用黃布裹得嚴嚴實實，僅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巡查進進出出的人。
看守看了幾眼陳秋二人嶄新的衣袍，默默放二人進入地穴。
“嘖嘖嘖，這麼新的衣袍，一點臭味都沒，有些年頭沒見著了。”
“嘿，彆眼饞了，這種咱最好彆惹，哎停停停，你背簍裡裝的什麼。”
“大人，俺撿的石頭。”
“去去去，趕緊走……”
陳秋二人邁進地穴洞口，穿過一道台階向下、狹長幽暗的通道，然後豁然開朗，石筍叢生，石幔懸掛，竟是一處巨大溶洞。
溶洞內比起地麵涼快了很多，越往深處，人越多，竟然形成一個小集市。
有販賣刺刺球的，有賣木柴的，有賣身的……
這一層溶洞怎麼著也有幾千人了。
陳秋祁雨沒有停留，徑直往深處走去，那裡又有一處通道，還有地下二層溶洞。
洞口守衛看了一眼二人嶄新衣袍，沒有阻攔二人進入，附近遊蕩的荒民露出羨慕的目光，渴望地望著洞口，幻想裡麵的世界。
地下二層溶洞每隔二十米便點燃了一個火把，空氣也沒那麼乾燥。
陳秋感受空氣中水汽，這溶洞內有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