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文欣研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凶手的作案手法應該也一模一樣!”
“說得這麼厲害,如果你猜錯了怎麼辦?”文欣研看著他開口道。
“不可能錯!”
蕭雲山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凶手用這種手法殺人,就是因為他很享受殺人的過程。”
“這一點可以從他事後給死者化的妝極為細膩,以及十分整潔的現場得到證明,他把這個過程當成是一種取悅自己的手段。”
“被害人垂死掙紮的恐懼,人們的驚慌對於他而言就像是觀眾對勝利者的歡呼一般。”
“他很迷戀這種感覺,等這個感覺消退的時候,他就會再次出手。”
“而從前兩次看,這種感覺隻能維持一周,而下一次作案時間就是昨天。”
文欣研皺了皺眉頭,“照你這麼說,這個凶手是個心理極度扭曲的變態了。可就算你的推理是對的,我們現在連凶手的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怎麼才能抓住他?”
蕭雲山歎了口氣,扶著額頭說道
“他既然很享受事後圍觀者的驚慌,所以他一定會出現在現場。”
“可這也隻能算得上是猜測,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
“說這麼多,彆告訴我你隻會紙上談兵!”文欣研冷哼一聲,加快了車速。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不一會兒,他們就到達了案發現場。
現場已經被警方封鎖,周圍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臨下車時,蕭雲山突然一把抓住文欣研,“注意看周圍的人,看看有哪些人的表現比較異常。”
“看不起誰呢!”文欣研剜了他一眼,“放心,我肯定知道!”
話音落下,二人打開車門朝現場走去。
在這段路上,文欣研一邊走一邊打電話,朝著周圍的人群不斷張望著。
很快便到了門口,掏出證件給門口的警察看了之後便進去了。
大王社區是碧海市內的一個城中村,在這裡住著的基本上都是外地人。
屍體在三樓,此時在樓底下聚集了一大群閒著沒事看熱鬨的人。
“哎,死的是誰啊?”
“聽說是個小姐,姓黃。”
“啊?是不是黃藝丹?她咋死的?”
“不知道啊!”
剛一進樓道就看到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正站在門口,這是一名刑警,名字叫王鵬。
蕭雲山一眼就認出了他,但是並未打招呼。
“死者是這裡的租客,她和自己的一個朋友合租,二人都是從事色情行業的。”
“另一個人呢?”文欣研問道。
“已經找到了,當時正在酒店裡和一個男的睡覺,沒有作案時間。”
穿上鞋套,打開臥室的門朝裡麵看了一眼。
裡麵跟白琳和夏晴晴的死亡現場幾乎一模一樣。
一個女子渾身赤裸的躺在臥室的床上,牆上有一個用血肉拚接而成的彼岸花。
這些血肉很明顯就是死者肚子上的,因為在那裡也有一個彼岸花。
之前在照片上沒發現什麼端倪,可是現如今親眼所見,蕭雲山不由得讚歎凶手的作案手法。
要知道,不管是什麼生物,血肉都是有彈性的,尤其是腹部。
要從一個人的腹部取下血肉,還能做成這麼大的一個圖案可是十分困難的。
而從傷口來看,凶手下刀乾淨利落,沒有絲毫出錯。
整個房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甚至就連垃圾桶裡麵的垃圾袋都是新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