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研立馬對身邊的人吩咐道“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說完,她對蕭雲山開口道,“我們去第三個。”
剛來到第三個地下室的門口,就看到有幾個警察正在門口彎腰嘔吐,鐘阿離也是一臉凝重的站在門口。
“欣研,你還是彆進去了,”見二人過來,她開口道,“雲山,你進去吧,做好心理準備。”
蕭雲山聞言點點頭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去,就感覺到一陣寒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蕭雲山皺皺眉,邁步朝裡麵走去。
這裡似乎是存放屍體的地方。
整個地下室被改成了一個巨大的冷凍庫,裡麵掛滿了小孩和狗的屍體。
這些小孩每一個都被切成了幾段,表情都是五官扭曲,看樣子死前都是承受了極大地痛苦,最後沒能撐下去,所以失去了生命。
他們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有些身上的皮膚發生了潰爛,有些則是被披上了狗皮或者被接上了狗的四肢。
內臟也被懸掛起來,就在屍塊的旁邊。
而他們缺少的那些部分都已經不知所蹤,看樣子應該是被喂給了外麵的狗。
而被掛在這裡的狗都是被剝下了皮毛和砍下了四肢。
良久,在門口的眾人才見到蕭雲山麵色陰沉的從地下室走出。
把手裡的筆記本遞給文欣研,“多開兩個車過來,我和阿離把裡麵的屍體收起來。”
說完,衝鐘阿離使了個眼色,轉身走了進去。
鐘阿離會意,立馬跑到車裡拿著屍袋出來,“屍袋不夠,你們再去拿一些。”
說完就跟著蕭雲山走了進去。
文欣研看了看已經逐漸暗下去的天色,“我們趕緊過去幫幫忙吧!”
眾人合力,用了十幾分鐘才將屍體從裡麵全部轉移出來。
站在狗舍的門口,文欣研開口道
“地下室裡被貼上了隔音材料,所以沒人發現這裡。”
“這幕後主使者,如果不把他們繩之以法,我們還有什麼臉麵穿著這身警服,我們還有什麼臉花著用人民的賦稅給我們發的工資,有什麼臉說自己是人民警察!”
蕭雲山一臉的哀傷,“就是這個地方,讓這些孩子失去了生命,這可是數十條年輕的生命啊!”
“你們彆哀傷了,”鐘阿離開口道,“人死自有天定,我們儘力就好。”
看著已經全黑的天色,蕭雲山開口道“我們找到了這裡,估計幕後的老板很快就會知道,這裡的狗全部射殺吧,留幾個人守著,不管誰來都要仔細詢問。”
……
深夜,蕭雲山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麵前的幾張紙。
第一張上麵寫著馬戲團。就在他們清理狗舍裡麵屍體的時候,張隊來電話說馬戲團的老板就是孔思文,這樣一來,正好對上了郭慶他們的口供。
可是當他們趕到馬戲團的時候卻撲了個空,隻找到了一些在這裡上班的人和那些孩子。
他們立馬把那些孩子全部都保護了起來;至於上班的人,隻要是管理層的,全部都暫時收監,普通打工人則是禁止他們離開碧海市,必須隨叫隨到。
馬戲團裡的動物,經過檢查全部都是正常的,不過都是一些上了年歲的,活不了幾年就會老死。
後來通過身份信息查找,他們確定了這個孔思文是距離碧海市足有十幾公裡的一個村莊的單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