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阿離問道“這有什麼奇怪的,老鄭是個法醫,他家裡很整潔不應該嗎?”
蕭雲山看向文欣研,“你覺得呢?”
“確實不太對,”文欣研開口道,“一個人的習慣跟他的職業雖然有很大的關係,可老鄭的習慣卻並不是很好,經常曠工不說,工作上更是差強人意。”
話音落下,她突然看向蕭雲山,“你怎麼知道的?”
蕭雲山搖頭,“我說過了,他不是很稱職。這樣的一個人,不管是什麼工作都一定會一團糟,而他的這個習慣一定會體現在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麵麵。”
鐘阿離微微點頭,文欣研開口道“儘管老鄭不稱職,可畢竟是咱們公安局的人,如今卻不明不白的死了,這個案子影響很大,張隊恰好不在局裡,所以隻能落在咱們的肩膀上。你有信心嗎?”
蕭雲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扶著額頭,“你們有沒有找到遺書一類的東西?”
“你覺得是自殺?”王鵬疑惑道。
蕭雲山看向他“謀殺就不能留遺書嗎?”
文欣研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殺了他,造成自殺的假象。”
蕭雲山點點頭,“他很聰明,知道老鄭是個法醫,斷然不會采取吞安眠藥的方式自殺,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乾乾淨淨,而且全程都沒有跟他發生接觸,自然不會有痕跡。”
“當然了,也不排除老鄭是自殺的可能,所以要破這個案子,我們得采用老辦法,仔細排查一下他的人際關係。”
說完,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回來就是好,有人頂著,天塌了也砸不到我。”
話音剛落,文欣研就看著他開口道“蕭雲山,你乾嘛呢,走訪去啊!”
“我去乾嘛,我就一個法醫,還沒驗屍呢!”蕭雲山說道。
“那你也得來。”文欣研說道,“隊裡人手不夠,你不能走。”
蕭雲山一扭頭,“那不行,我前兩天被兩條狼襲擊,還沒恢複呢。”
“狼?”文欣研皺眉,“你看上去也不像有事的啊!”
“你這是巴不得我有事啊!”蕭雲山瞪大了雙眼。
“少廢話!”
文欣研隨口說了一句,便拉著他一起走出了法醫室。
在警車上,蕭雲山看著文欣研,“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讓我參與進去?”
“你說什麼?”文欣研開口道。
蕭雲山開口道“這些是你們的任務,卻一直都要讓我參與進去,已經超出了一個法醫應該做的。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文欣研歎息一聲,“你還是猜到了。”
蕭雲山說道“天下萬事皆有其緣由,直說吧,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文欣研說道“國家想要打掉一個組織,他們在咱們省內也有一個據點,而這個任務正好落在了咱們警局。”
“上次那個?”
“對,”文欣研說道,“你已經見過了他們的手段,所以,這件事勢在必行,而我們現在正好缺一個優秀的法醫,這個法醫必須全能。”
蕭雲山點頭,“你覺得咱們能鬥得過他們嗎?”
“必須能!”
“一定能!”看著她的眼神,蕭雲山也是擲地有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