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得出來,”文欣研看著他有些無語的說道,“這麼危險的一個人現在在碧海市如同過街老鼠一樣,他要是一個想不開繼續作案該怎麼辦?”
“這很好說啊,”蕭雲山說道,“隻要他一犯案,不隻是我們,還有他們也在找這個人。到時候麵對雙方的追殺,他可就是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而且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是沒有任何收入來源,那些人一路追打他到碧海市,他手裡能用的東西應該也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如今更是犯下大案,為了和我們雙方鬥爭,你猜他最應該做的是什麼?”
“找物資!”文欣研眼睛一亮,“他要麵對這麼多人的追捕,沒有足夠多的物資是不可能的。”
“沒錯,”蕭雲山皺眉道,“那麼接下來就是找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
但是緊接著文欣研就犯了難“這也太多了吧。”
蕭雲山低頭沉思了一會,“按照他的瘋狂程度,絕對會選擇以小博大,也就是說他一定會用已有的資源去冒險。如果要冒險的話,那他一定會選擇”
“有槍的地方!”文欣研驚呼一聲,緊接著便疑惑道,“不可能呀,他不至於瘋狂到進攻警察局吧?”
“直接進攻警察局確實不太可能,”蕭雲山說道,“但是不一定隻有警察局裡有槍。就比如毒販,或者是下班回家的警員!”
說到最後,他猛然抬頭,“最近有誰沒正常上班?”
文欣研似乎有些不相信的說道“這不能吧!畢竟這可是警察啊!”
“怎麼不可能,他又不是沒有殺過警察!”蕭雲山冷笑道,“死在他手上的警察,怎麼也得有十來個了。”
文欣研聽後麵色大變,立馬急急忙忙的離開這裡。
望著她的背影,蕭雲山眉頭緊皺成一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下午三點,辦公室裡,文欣研走進來對蕭雲山說道“真被你說對了,城西派出所昨晚有一個民警被殺了,他的配槍和彈夾都不見了。”
“屍體呢?”蕭雲山問道。
“已經運過來了,現在就在法醫室裡。”
“過去看看!”蕭雲山連忙起身,朝法醫室走去。
解剖台上,一具屍體直挺挺的躺在那裡。
蕭雲山走到屍體旁邊,看著他喉嚨上的傷口,戴上手套,拿下傷口上的那一張卡片。
卡片上赫然是一把帶血的匕首。
“怎麼樣?”文欣研問道。
“不怎麼樣,一刀封喉。”蕭雲山說道,“乾淨利落,沒有任何猶豫。”
戴上手套,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死者的頭皮,“部分毛囊脫落,方向朝後,再結合他喉嚨上的傷口,應該是凶手用左手從他的身後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同時右手出刀,將他一刀割喉。”
隨後,又把目光落到他的左邊肩膀上。
隻見在那裡有一個警徽,被凶手用針線縫在了皮膚上。
用儀器掃描了一遍後,沒有發現指紋,隨後又用剪刀把警徽取下來,仔細檢查了一遍後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驗屍工作結束。”蕭雲山摘下手套,開口道。
“彆的呢?”文欣研問道。
“不是,他的屍體上什麼都沒有啊,連個衣服都沒有,我還能看出來什麼?”蕭雲山疑惑道。
文欣研點點頭,“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就是這樣。”
“還真是他,”蕭雲山撓撓頭,“之前被這家夥殺死的警察就是這樣。就連警徽的位置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