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最初七年,我被風風雨雨吹打著,美好的枝枝條條,被無情的剪掉。
你同情幫助人的時候,是施恩於人時候,是需要忘記恩情的時候。
那些恩情,不會成為以後生活的砝碼,即使親人也沒有因為砝碼而做事,偏離自己的軌道。
無論我多麼的瘋狂,就像暴風驟雨,下了,也就過去了,啥事兒該咋辦還是咋辦。
我始終感恩孩子爹,可以來到這個家,為此帶給我的孩子。
沒有他的父母,也不會有他,也不會有我的孩子。
物質,隻要條件允許,我就不會吝惜。
媽媽常常當著孩子說:你媽媽就是家裡的賊!不知道和你爸爸偷偷摸摸乾啥?
孩子也會盯著我的行為。
為了減少摩擦,超市購物買的物品,不會拿上樓,會讓孩子爹,直接從小房兒拿走。
畢竟是父母,送些吃的是應該的。
我也會老了,也會有自己的錯誤。
要是因為自己的錯誤,孩子一次都不登門看望,送些吃的,我會難過的。
將心比心。
無論我在外對孩子爹多麼的瘋狂言語,多麼犀利言語,回家麵對孩子的爹的無理,我會默默無言的承受下。
我不想媽媽看著吵架。
我可以忙碌的家務,儘量選擇孩子爹不在家的時候,全部都忙碌好。他在家,看不到有啥可以忙碌乾的。
婆婆心裡尖刻的語言,我回家是不對媽媽說的,我還想要飄搖的婚姻。
婆婆家人的參與就夠我疲勞,要是媽媽的參與,婚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維持的。
我和孩子爹的矛盾,很多來自原生家庭。他母親當著我給他語言灌輸,導致精神的壓力,我的強力反擊。
尤其是當著他親戚的麵兒,對他不留任何語言餘地。
婆婆說了兒子的不好,我更火上澆油的講不好,以此蔑視婆婆常說的話,我把我兒子便宜給你了,天下就沒有便宜的事兒。
麵對婆家無端的是非,在單位就成了聊天兒的話題,慢慢的就傳到了婆家。
孩子爹回來就對我說,你不嫌丟人呢?我憤怒的說一遍,我在單位說的事兒!
哪一件不是你家人所為?我有編造的痕跡嗎?
你不讓我在單位說,你想讓我對誰說?還是你還是打算把我逼瘋了?你媽媽說啥,你就像媳婦兒一樣,全部的反饋給我。
你自己的思維頭腦呢?你自己不會想分析嗎?你去和你的朋友們說說看?我是否有缺理的地方?
無言的孩子爹,得承受我對他言語的輸出!
因為我瘋狂的語言輸出,也會選擇我絕對絕對有理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