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是一個人的旅程,是很多人支持的過程。
風來了,看潮起潮落,風去了,歲月如歌。
回顧過去走過的足跡,木已成舟,順其自然,善待彆人就是善待自己。
伴隨著夜幕敲打,摘取著往昔的蘋果,冥想昔日的場麵。
好像差不多過兩個星期的星期日,趁著大家都在,就讓過去拿字據協議。
他天津的叔叔也過來了,可能是為此事來的,也可能是偶爾湊巧來看看,不得而知。
他突然對我說,你有啥話想說——就說。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收攏笑容,我沒有提出任何違背老人意思的言語,也沒有提出看這兩套拆遷房子的手續,與買那套房子的手續。
雖然心裡真的想看,看到底啥樣的真實情況,孩子爹說看了——隻會徒增心煩,不給看正好。
不說出來看的也許是對的,人生就是糊塗的過程,有時也想糊塗,還無法糊塗呢!
字據協議寫好了,我伸手從公公手裡去接,公公沒有給我,直接給了他兒子。
孩子爹看了一下,給我拿過來看,很簡單的幾條。
其一,房產是老人的,因為想著不掏過戶費,索性直接寫成長子的名下,老人擁有永久性居住權。長子如若想調換居住條件,必須經過老人允許同意。
其二,隨時的生活,住院,病重,以及後世均由長子夫妻負責部分責任。
其三,拆遷房後剩餘2萬元,一次性補償給次子。
協議明確寫出,哥哥嫂子的名字,明確說明房產的共享。
沒有寫我的名字,隻寫孩子爹的名字,那2萬塊錢明確的是給他兒子的。
蔑視我的存在,我與他們的兒子是夫妻,國法都不否認我的權利,我知道歸知道。
我不可能讓我媽媽為此來說話,他們認為一直以來,明確的欺負,我沒有反駁。
我媽也沒有為了明顯的是非去說道。
我隻是單純的不想事情複雜化,不想媽媽難過,不想孩子爹與我們都難堪的麵對。
我不想我的孩子,因為是非失去家的健全,孩子小,不懂沒有爸爸的含義,不知道沒有爸爸的環境,成長會是咋樣的環境成長?不知道沒有爸爸周圍的世界,與有爸爸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老話說的好,是漢子做主,是貓避鼠!有這個人在,雖然不是完美,不是很懂事,有很多的缺點問題,但是有這個人在,就會是不一樣的世界。
看著沒有我名字的協議字據,先不說有沒有公平性,不寫名字就是有一定的關係。
不過我是反向思維的,我是反向看問題的。
你蔑視的是你自己的兒子,以為給你兒子兩萬屬於你兒子,可你的長子的那套房子,是拆遷兩套舊單元房換的!
這兩萬,你兒子就會在我麵前抬起頭嗎?我媽付出的何止2萬。
媽媽出錢購買的房子,是你兒子的名字,我媽媽拿出錢的時候,啥話都沒有說,當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
我一看,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
索性就開口說,這寫出來的,與你們那日說的咋不一樣,啥叫部分責任?
這部分責任究竟要如何分配?
婆婆說不會找你麻煩的。
我抬頭冷冷看著她說:你忘記你自己說過的沒錄音,沒錄像了,你要是忘記了,我還沒忘記你說的話。
婆婆說的還是公公說的,我都忘記了,反正有人說——你就是不想養老人。
我還未開口說話,孩子爹迅速開口說,孩子媽就沒說過此話!
我哥嫂繼承房產,負全部責任,是你們老人的安排,你們能怎麼能這樣冤枉她?
婆婆看見自己的兒子此時開口說話,竟然一句話沒再說,他們幾口人都回屋去商量去了。
嫂子走出屋門兒說——不行!負全部責任,不行。
我們倆都聽見嫂子自己說的話,甩給我們聽。
我就小聲的對孩子爹說,如果他們要房產負全部責任不行,你就說出來換一換,讓他們拿2萬,咱們負全部責任。
老人有工作,退休工資,有醫保,你爸還在外地掙著第二份錢。
他們提出異議,違反最初的說辭,就把事情顛倒。
我的話說出來,誰聽見算誰的。
孩子爹沒有說話,沒有回答。
再次拿出的協議,就是哥哥嫂負全部責任,看到協議字據,人家準備了印泥,孩子爹簽字兒,按手印兒。
我們就坐在那裡,沒人理我們。
一個小時漫長嗎?誰坐在那裡,誰知道是啥滋味。
寂靜的,唉……不是夜晚,是客廳。
就我們倆坐在那裡,陽光順著陽台的窗戶照進來,我們默默無言的坐在那裡。
婆婆忍不住就開口說——你們等著拿那兩萬呢?
是的,我回答。
婆婆說:你嫂子說那兩萬是留著準備看病的救濟錢,你們要拿走?讓你們嫂子哥給你們寫個欠條兒,以後你哥有錢了,不會欠你們的,會給你們的。
我開口說,哥哥嫂子乾啥給我們倆寫2萬欠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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