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的軌跡,有著無情的無情,也有著友情的友情。
就像你是我的過客,我是他的過客,我們都是城市的過客。
一切都偶然的必然,也許就是為了相遇相識,至於會不會善待,也許人生就是叫我們相識的那一刻,善待眼睛看到的,相遇就是緣。
公公去世時,是前一天的最後幾分鐘,也就是短短三天的喪事忙碌,隻有兩個夜晚,第三天的清晨就火化了。
嫂子一直指桑罵槐的,第二天就不罵了。
因為婆婆的娘家親戚來了,私底下叫她閉嘴,他老姨私底下對我說的。
公公的妹妹弟弟早上就來了,她們麵對嫂子的謾罵,認為是無可厚非的吧?不得而知。
親戚們告訴我說,說過嫂子了。
喪事兒一忙完人家,婆婆娘家親戚沒有回去,就直接回老家了。
公公的弟妹等人留下了,姑姑等人留下來,等著說事兒。
孩子爹不讓我參與,他說自己就可以應付,看著我說,份子錢是否不要了?說他爸的醫藥費,自費的那部分不少,補貼給他哥哥,嫂子。
說我私底下也收了一部分份子錢,走大賬的份子錢,說就彆要了。
我說份子禮錢不要也可以,但是必須拿出來給了你,然後你再把錢給他們!說不要,記住,不要先說不要。
我咋覺得不會那麼簡單,就此了事兒呢?
他看著我,我也就沒說啥,關於他家的事,向來我烏鴉的嘴!此時,我也不想他心裡負擔過重,一些事情,也不想妄加猜測。
時間會說明一切的,在一切明了之前,就是等。耐心,靜心也許就是心最需要的氛圍。
在遠離鬨市的地方,大家一起不錯的,在此地購買了一處房子,每家購買了一處不大的房屋。
那時房價不高,是可以接受的那一種,偶爾去聚會的地方,大家彼此的家很近。
因為喪事忙一段落,很累,我的感覺讓我先不要回家,在這裡休養生息,歇一兩天,緩和一下情緒再回去。
孩子放假在家,可以陪伴我的媽媽。
孩子爹自己去麵對喪事之後的一些事兒。
我呢,就在那房子裡睡覺,休息。
朋友們都在自己的家裡等著他回來。
孩子爹怕我去,因為幾次看見我得理不饒人的大聲叫喊,理直氣壯的氣勢,看著他們,我冷言冷語的氛圍……
他不想看見我生氣嗎?我沒問過!他是不想看見我的霸氣吧?不知道。
反正就是不讓參與了,還是不讓看見血緣親人的難堪?誰知道呢?
反正他隔開了我和他們,拉開了距離,是我與他血緣親人之間的距離!讓大家遠離彼此,大家都省唾液。
我的確是外人,想起因為房子的事兒,他自己回去是吃飯的,隻要我的參與就是不吃飯的。
不吃飯,成了唯一的選擇!我有時候就納悶兒,那到底與我有啥關係呀?
你哥哥為財產,你也是弟弟呀!父母也是偏心的,一個兒子不給財產,是你們之間的事非!
有我的是非嗎?
在此事中,我想到事兒簡單處理,現在多少人為財產爭奪,大打出手,到法院裁決。
上午就回去了,他可能很早就回到朋友家裡,隻是我不知道?我幾乎沒有吃飯,好好的洗了個澡,拉上窗戶簾兒躺在床上睡覺。
寫到這裡,我自己都覺得想笑,對於人的追求,雖然人人不同,但是我還覺得自己很棒,天大的是非,不會耽誤睡覺,就是吃飯會少些,但是水果必須吃,哪怕就是不吃飯,水果也一樣吃,其次,我喜歡零食,衣服隨意,看風景。
聽見開門的聲音,看看窗戶,看看天,夜幕在降臨。
他進門兒帶著沉重的語氣說……
剛剛睡醒,眼神朦朧的看著他開口就說——回來了,天都快黑了,說啥了?這麼長時間。
他說一句話,轉身走向客廳,起來有事兒商量。
我是事兒精嗎?
一聽說有事兒,馬上起身,不再迷糊。
邊起身,邊嘴巴不停的說,咋了?有啥新動向?咋了?
你拿回份子錢了嗎?你被大家說是典型的不孝嗎?
你姑姑出啥幺蛾子了嗎?
我不停的一句接一句的問,他一句都沒有回答,走,咱到朋友家裡說有事兒。
和你商量啥事兒啊?你說呀!
他不說,起身就走出房門,我也趕緊出去,幾步的路,都是鄰居加朋友,還是和孩子爹一個單位的。
到了人家,我開口就說,都在呢,啥事兒這麼鄭重?嫂子端杯水給我說——喝點兒水。
我看著朋友的妻子就都說:嫂子,現在我就補充水分,待會兒我哭的時候,有眼淚嗎?我笑著說。
朋友哥哥說:彆逗了,真的有事兒,你看著咋辦吧?
我收起笑容,看著臉色難看的孩子,爹,你的心臟不舒服嗎?吃幾粒兒速效救心丸吧?緩解心的壓力。
這會兒的他,很聽話,吃了幾粒兒。
朋友說你們簽訂的那啥字據呀?簡直就是不平等條約,有這麼簽字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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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慢慢的口氣說,現在有啥事兒了?
份子錢不給了?
不給是小事兒。
咋了?
大家提出要那兩萬塊錢。
誰提出來的?
孩子爹說我姑姑。
還說啥了?你能不能把話兒一起說呀?就像擠牙膏似的,一點兒一點兒,你啥事兒一起說出來。
我這個人,一般事情就是慢性子,不會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