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瘦西湖雨天漫步,正巧碰到這兩天下小雨,雨中遊揚州的瘦西湖,聽說給人遊人帶來浪漫。
小時候,喜歡下雨,在雨裡踩水坑,在大雨中搬磚摞在門口,阻擋雨水進屋。
站在窗前,看雨飄落,躺在窗前聽雨聲,思緒展開的是真真切切的畫麵。
為誰而活嗎?
為誰而奮鬥嗎?
為誰而拚搏嗎?
為誰而努力嗎?
為誰?
其實隻是為了自己,生命長河裡,不是空洞,猶如銀河,遠遠的看,遠遠的望,那麼星光閃爍!
就像是生命長河中,在長河裡真摯的愛,真摯的情,真誠的撰寫生命的答卷,每一次的真誠,都是星星那般耀眼,這就是點到為止的幸福。
第一次見大姐是在叔叔家的院落,姐姐,姐夫,小兒子,孫子,孫女兒,大家彼此看著。
我的心,感覺有些尷尬,不,也許尷尬的不是我們的見麵,是叔叔家兒子對我說的話……
那語調,我知道,也明白啥意思,就算我很傻,不是那麼在意彆人的眼神,語調,看法,居然這次,我在意他們說大姐。
我會感知風吹過我感覺,對待眼睛看到的,那麼在意。
在老家看到哥哥的時候,我和孩子在衛生間裡泡腳,倆人一個水盆兒,不是彆的,是因為太冷,我們兩個一起泡腳,覺得同樣的熱水可以多泡會兒。
初次回老家的我們,沒有身臨其境,不知道零度或是零度以下,沒暖氣的時候,是咋樣的感覺?
哥哥沒問我其他的話,說的是大概老泡腳乾啥?
我有些驚愕的眼神看著哥哥,不加思索說——冷啊!泡暖和了,才能睡覺。
我另類吧?明知一切,感知一切,卻適應當下。
拿兩壺熱水泡腳,沒有一點兒客氣的意思,反而理直氣壯。
那年的初二,就到大姐家住,回石家莊是從大姐家回家的。
那一年大嫂大姐,一直念叨叔叔家……甲魚卻等我們去大姐家的時候吃掉。這次去大姐家,嫂子特意買甲魚,雞,讓大姐做給我們吃。
大姐一直念叨親戚對我的慢待,一直講述媽媽爸爸回家的時候,是多麼的圍著……
我對大姐說:你看到我來開心嗎?
開心。
那就好!開心就是歡喜,把思維停止到歡喜為止,看到我開心就可以了,我這次回來是為了看看你們,不是為了炫耀,不是為了親戚的讚!不是為了獲得讚的目光。
逗著大姐,說過去,講曾經,畢竟我平凡,掙著工資,與南方的生意人,沒有可比度。
我笑著假設說,是很富貴的大款,開著寶馬回來,好嗎?
嫂子說——人家會說,錢雖然離不開,但不是生活的全部。
這樣直到歡喜為止。
《黃帝內經》第一篇談到人的盛衰,女人四十二歲就開始三陽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