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起,鳥兒喳喳的叫了幾聲,抬頭看著那鬱鬱蔥蔥的大樹。
時間真是奇妙的做畫者,那日樹木還枝條光禿禿。
今日,雖然風還帶著涼,樹木卻生機勃勃,枝葉繁茂了。
早起五點多,天就漸漸的吐白,昨晚睡得早,起的自然就早。
看著天漸漸拉開窗簾兒,此時此刻的我,使勁兒的伸展懶腰,打著哈欠。
最近,我是衰老的速度快了嗎?起來了,準備著飯,給媽媽按摩會兒。
不管幾點,吃飽了早飯,玩兒會兒鬥地主遊戲,就會去睡會兒覺——補眠。
媽媽睡,我也躺下睡覺。
昨夜,一夜拿著書本兒,去找上課的教室,迷茫的不知道哪裡?才是我該去的地方!
我做夢找教室,已經很多次了。前世的我是愛讀書的呀?還是逃學者呀?
看著自己的手,摸著中指,念叨著,我還伸出手捏了捏,摸了摸,咋說呢?就是捏捏中指的兩邊兒,按摩嘛,說手指兩側有消炎作用。
看著夢中的自己,周圍有人,來去匆匆,看不清我問人家什麼?不記得人家回答我。
孩子大了,以前的忙碌,告一段落,很明顯的分界線。
我簡單的心,就更加簡單了。那是個最初的自己,我無法複雜,複雜與我無關。
談不上瀟灑,談不上悠閒,因為我是家務的主宰者,安於家,家有媽媽。
想給媽媽一個溫馨的家,結果日子過得雞飛狗跳。但我還是選擇守護家。
因為孩子爹每月有工資給我,對人熱情,有求必應,唯獨忽視我。
他雖然是酒徒,喝大了,胡說八道,嘔吐,不管幾點,喊我接他回家,我一邊心裡罵,一邊在馬路上找!
他不賭博,不吸毒,沒有暴力傾向。雖不知社會的夫妻具體數據,但我明白,有這樣的丈夫,已經很多人羨慕吧?
結婚幾十年,我都不記得罵他——瞎啊!看不見我對你的好嗎?
他在家就隻有我倆的時候,笑咪咪的說——瞎!
那時那刻,我猛然明白,不是他瞎,是我。
看小說,有寫重生的,我說,假如你重生了,還會選擇我結婚嗎?
他說——我說了不算,看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我看看他,啥都沒說!得感恩孟婆湯的妙用。
生活是教會我們什麼的,勸,是勸不醒的。隻有痛醒。
失去父親的庇護,我放學開始做家務。不是多懂事,餓了,就很自然的捅爐子,做鍋,倒水,煮紅薯……
媽媽下班回來,繼續後麵的,飯熟了,吃飽,上學。
家務的開始學習了,這些對我來說很正常,沒覺得苦,做活,幸福。
不知道為啥?發生的事,都覺得是正常的,理由嗎?不知!
姥姥,會給舅舅姨姨家的孩子們偏愛,而我是例外。
我看著,隻是看著!媽媽不會特例的偏愛我,隻是告訴我,想吃就自己吃!你有手!
飯桌上,我不看任何人的臉色,隻管我自己吃飽肚子。自私嗎?不知?誰也沒有在我的家吃飯,特意的偏愛我!在彆人家吃飯,也不偏愛我。
父親去世了,我懂了什麼是寵!父親在的時候,我自然的長大,沒有觀察過彆人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