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物品,在搬家的時候,隨機放,覺得會記住,用的時候,會看見。可真的用的時候,真的看不見!算啦,不用了,一陣翻找,也很無奈!不經意間,居然看見艾絨草藥罐!我的腦子啊,搬家之後的習慣,還需要重新建立。
孩子爹一直想回一趟他二姥爺的家鄉,他小時候在那裡住過兩年,在那裡幼小的心靈深深的記憶。
有他淘氣的時光,有他攆豬的歲月,淘氣也沒挨揍。老人已經去世多年,墳地遷移,特意回去燒紙。
我們當天去當天回,清晨五點離開家到高速,沒想到車那麼少,是高考的緣故嗎?
下午回來的時候大車多,去的時候,那是什麼服務區停了一下,問問人們去雄縣的方向,對嗎?車有導航,但是孩子爹還是問了問,不知道為啥?
走錯了,大不了就是耽誤點兒時間,往回返唄,反正出來了,不著急就對了。
沒想到十幾年白溝變化很大,昔日去的時候,從雄縣下高速,要走一段土路,這從雄縣一下來,眨眼功夫就走過了。
他老姨打電話,一直引導轉了一圈兒的,在路邊兒看見等我們的老姨,他老姨看見我們很親,即使很久不見也親。
到了他老姨家,有給他老姨買的禮物,有給孩子們買的一些吃的,待的時間不長,在他老姨家,就去他老舅家,同樣的禮物也有一份兒。
待的時間也不長,就一起去墳地上墳。從墳地在回來的路上,他老舅說起以前事,說起這麼多年沒回來,是不是誤解了什麼?
我微笑的回答,沒有,真的沒有誤會。
關於婆家財產的事,房產給了大伯哥,孩子爹沒有爭一句!我問孩子爹——你咋不說要呢?
孩子爹說——說了,也不會給!隨他們心願吧。
我也沒有意見,有意見也沒有用!日子是過的,自己過的,路是自己走的。我相信,屬於我的,不給,老天會換種方式給我。
隻是平日裡上班,休息不是這兒,就是那兒事,一天一年的就這麼過去了。
關於母親的夢境,其一,夢見有人拿著照片兒說要銷毀,我拿著翻看,那上麵有母親的身影,夢中的我,從裡麵挑出來有母親的照片兒,說反正你們要銷毀,就把照片兒給我存著吧,不記得人家給沒給,我醒了。
夢境,就像清晨的薄霧,在漸漸的隱去。
其二,夢境中,聽見母親喊我,我聽見喊聲,然後就走過去,看見母親,母親看見我,直指地上的大包袱,就離開了,而我看著那大包袱的時候,醒了。
其三,夢境中場景是醫院的病房,人來人往,看得出醫護人員在走動,我走到一間房間,看見母親。
母親說——我好了。
我聽見,好了的時候,看見母親安靜的躺著。
自從母親去世三天後,開始去放生,去寺廟,天天不間斷放生,七七四十九天,直到父母合葬。
那之後,也放生,是隨機的去。去烈士陵園給父母讀經文。去烈士陵園,我沒負擔,就像回家,那裡有我的父母。
不是就我覺得疲勞,很多搬完家的人,在一起說起搬家那會兒,每天忙著也不覺得多累,第二天繼續。
現在搬家好了,沒乾啥,可累了,休息的時候多,卻累的多,精神的支柱是那麼不可思議呀。
沒有普通的電話線,都是光了電話線,等孩子爹休息的時候,看看再做決定吧。
我不是一個精進的學佛人,一個歪理在心裡有根,古時候人們修建城牆的時候,都會慢慢的夯土,循序漸進。
今天孩子爹去選車位。他問我的意見,我沒有意見,你自己開車下來,停在哪個位置合適,就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