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1936年夏天,上海複興社特務處內氣氛緊張。
陳恪站在一群特務麵前,目光冷峻地指著地上一名男子,對身後的幾個特務下令道“把這個人給我帶到審訊室,等會我親自來‘招待’。”
陳恪的聲音響亮而堅定,毫不掩飾地展示出他的決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無情的氣息,仿佛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他最想摧毀的敵人。
說完後,陳恪轉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與他擦肩而過,好奇地問道“陳科長,這是什麼人啊?”
陳恪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那個男人,臉上露出笑容,回答說“亞輝通訊報社的一個記者,整天在報紙上發表親日言論。我懷疑他是日本間諜,所以帶回來審問一下。”
聽到這話,那個中年男人皺起眉頭,擔憂地提醒道“陳科長,陳站長不在的時候,你就這樣隨便抓一個記者回來,要是查不出問題,你怎麼跟上麵交代呢?畢竟人家可是個記者。”
陳恪冷笑一聲,瞪著那個男人,語氣嚴厲地回應道“顧主任,你今天的話有點多啊!難道你跟那名日本間諜是一夥的嗎?”
那個被稱為顧主任的男人連忙擺手,尷尬地笑道“得,算我多嘴,是我自討沒趣了。”
陳恪哼了一聲,轉身繼續朝辦公室走去。
顧慎言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唉……真是沒辦法,現在的年輕人做事都這麼衝動。”
他轉身準備離開,但還沒走幾步,就被迎麵而來的副站長王世安攔住。
王世安笑著拍了拍顧慎言的肩膀,邀請道“老顧,走,去我那兒喝兩杯。”
“行呀,我去拿酒。”顧慎言笑著回複道。
“哪能讓你拿酒,我那有。”
兩人來到王世安的辦公室。
“老顧,剛剛怎麼回事?”
顧慎言無奈地搖搖頭,“他又抓了一個日諜,還是記者,我提醒他一下,畢竟是個記者,處理不好,彆報道出來,影響不好,結果你也看到了。”
“沒大沒小,你也是特務處的老人了,他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回頭開會要好好批評他。”
“算了,算了,他的脾氣就這樣,你也知道,他上麵是誰,沒必要。”
“也就是他上頭有人,擱到彆人身上,革職都是輕的,剛來一個月,這是第幾個了,他說誰是日諜,誰就是日諜呀,人都讓他審死,什麼證據都沒找到。”
顧慎言和王世安碰了一下酒杯,一切儘在不言中。
日諜科科長辦公室。
陳恪回到辦公室,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吐了出來。
這是他穿越過來的第一個月,這一個月裡,他利用職務之便,抓捕了四個日諜。
前三個都被他審死了,今天這個是第四個。
之所以這麼確定是日諜,是因為他有外掛。
【獵諜係統】每天可以抽獎一次,獎品不定。
目前抽到的最大的獎品就是下麵兩個,其他的都是些小玩意。
【真實之眼10】可升級,可以看到所有人的真實姓名。
【隨身空間10】一立方米,可升級,隻要接觸就可以放進空間,活物除外。
取出則根據空間大小,確定位置。當前可以放置在周圍一米距離內的任意位置。
陳恪抽完煙後,深吸一口氣,然後將煙頭掐滅,起身走向審訊室。
當他走進審訊室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讓他不禁皺起眉頭。
"胡道義,這是怎麼回事?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審訊室要保持乾淨衛生嗎?"陳恪不悅地問道。
胡道義急忙走到門口,低頭回答道"陳科長,剛剛審完一個地下黨,還沒有來得及清理。"
"算了,以後審完犯人要及時清理。"陳恪揮了揮手,表示不滿。
"是!"胡道義連忙應道。
"那個日諜怎麼樣了?"陳恪接著問道。
"他一直在嚷嚷,聲稱自己是冤枉的,堅稱自己隻是一名記者,並威脅要向我們提出投訴和曝光我們。"胡道義解釋道。
"抓捕的時候,沒有人知道吧?"陳恪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