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行拿著槍指著刀疤憤怒地說道“露餡了,你說是誤會,如果報紙沒有披露這些內幕的話,你還會說這是誤會嗎?”
刀疤解釋道“高爺,您想呀,如果我知道內情還敢來見您嗎,早躲起來了。”
高天行依舊憤怒“你覺得你能躲得了嗎。”
刀疤立刻說道“當然不能,但是高爺你想想看,你是殺手,殺人是你的本分,我是中間人,我隻是牽個線搭個橋,這生意成不成在於您呢。”
高天行嚴肅地說道“有些人我是一定要殺的,有些人是我一定不能殺的。你觸碰到了我的底線,你知道嗎。”
刀疤立刻認慫道“高爺,您看咱倆合作這麼久了,我什麼時候坑過你啊,高爺我真的沒有騙你啊。”
高天行的表情有些鬆動,再次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內情?”
“我真的不知道,高爺,您看這把槍是不是挪開呀。總不能因為這個你把我也劃在該殺的人堆兒裡呀。”
高天行聽到之後將手槍收了起來,繼續說道“刀疤你告訴我,是不是小白鞋搞的鬼。”
刀疤無奈地說道“彆提了,我接了這單買賣左右不是人,這不小白鞋也約我見麵,估計也是興師問罪的。”
刀疤的話音剛落,包間門就被敲響。
高天行立刻拔出手槍對準門口。
刀疤立刻說道“高爺,你可不能這樣,要是這樣你可是壞了道上的規矩。”
高天行收起手槍快速地躲到屏風之後。
刀疤整理了一下衣衫,將包間門打開。
小白鞋白爺帶著兩個人,一臉憤怒地走了進來。
刀疤客氣地喊了一聲,“白爺。”
白爺帶來的兩個人死死地盯著刀疤,這種一言不合就要將刀疤處理的架勢。
刀疤硬氣地說道“白爺,你這樣做有些過分了吧,我刀疤論輩分雖然不如你,但是在江湖上,我也是有地位的人吧。”
小白鞋聽後,揮了揮手,讓那兩個人出去,順手將包間門關上。
兩人出去之後,小白鞋將報紙扔到桌子上。
“不是你請的人得手的。”
“要是我的人得手,恐怕我的腦袋也落地了。”
“你以為這樣就不會落地了嗎,江湖規矩,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白爺,這報紙上明明寫著,是鬼子殺死了鬼子,他們還想誣陷中國人,要是我的人真的成了,那這一盆臟水就會潑到中國人的頭上。你說這個買賣我們能做嗎?”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既然人不是你們殺的,我給的定金就要退回來。”
刀疤聽完之後立刻將定金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白爺給。”
小白鞋看了一眼定金說道“怎麼少了一根兒。”
“白爺這定金是給殺手的,殺手沒完成,我自然會退給你,但是我刀疤吃的哪碗飯你應該清楚,我總不能白跑腿吧。”
“江湖規矩,你的事兒沒辦完,你還想拿錢。”
“白爺你應該是給小鬼子做事兒吧,這叫助紂為虐,如果傳出去我想白爺,也不能在江湖混了吧。”
小白鞋雖然生氣,但也隻能吃個啞巴虧。
刀疤看到小白鞋的模樣說道“白爺,你把這退的定金收好,咱們好聚好散。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怎麼樣。”
小白鞋生氣地收好定金,轉身離開了包間。
小白鞋走後,高天行從屏風後出來,刀疤立刻說道“高爺你都聽清楚了吧,我是清白的。”
“下不為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子彈會直接先射向你的腦袋。”
“是,是,是,是。”
刀疤看到高天行離開包間,他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床上,陳恪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然後慢慢睜開眼睛。
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快到中午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畢後,他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伸手點開了係統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