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恪想和滿優玩玩,沒想到被任非常給破壞了。
現在也不好直接把滿優抓回去,畢竟還沒有找到她背後的人呢。
既然他能把黑龍會找來,想來應該和黑龍會或多或少有些關聯。
於是陳恪就從老百彙歌舞廳離開,跟在那幾個浪人身後,看看他們要去哪裡。
那幾個浪人並沒有像陳恪想象的一樣,著急回去複命。
而是來到一個弄堂裡欺負普通人,把之前在老百彙歌舞廳受到的怨氣,都發泄在了弄堂裡的普通人身上。
看著眼前這一幕,陳恪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
這些浪人真是可惡至極,竟然將自己的不滿和怨恨隨意發泄在無辜的百姓身上!
陳恪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決定不能再讓這些浪人為所欲為了。
他悄然跟隨著那些浪人,尋找著合適的機會出手。
終於,當那些浪人進入一條狹窄的小巷時,陳恪找到了機會。
他迅速躲到一處隱蔽的角落,拿出狙擊弩,瞄準他們的要害部位。
手指輕輕扣動扳機,弩箭如閃電般射出。
噗噗幾聲悶響,那幾個浪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紛紛倒地身亡。
陳恪收起狙擊弩,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
這些浪人雖然隻是黑龍會中的小角色,但他們的行為卻讓人無法容忍。
如果放任他們繼續作惡,隻會有更多的無辜者受害。
5個鬼子浪人被當街射殺的事情,根本不可能隱瞞住任何人。
就在當天晚上,一份詳細的情報就已經擺在了黑龍會和複興社的辦公桌上。
而此時,秋山和夫的辦公室內,他正仔細地研究著那幾個浪人的詳細情報,同時也認真地觀察著從屍體上拔出的弓箭。
經過一番分析,可以確定的是,殺死這些浪人的凶手,與之前殺死遲梅婷的凶手使用的是同一種弓箭。
這說明,這個凶手非常隱蔽,並且具有強烈的抗日情緒。
根據其作案的手法來看,並不像南京政府正規軍的作風,反而更像是江湖人士所為。
於是,秋山和夫決定悄悄地將滿優叫回。
滿優一臉不滿地走進辦公室,對秋山和夫說“把我叫過來乾什麼?”
秋山和夫麵無表情地回答道“他們全死了。”
說完,便將那份關於浪人們死亡的報告遞到了滿優麵前。
“誰死了?”滿優問了一句,然後接過報告。她看著手裡的文件,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等她讀完後,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又追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秋山和夫坐在椅子上,神情平靜,語氣沉穩地回答“我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派他們去做什麼了?”
滿優深吸一口氣,將今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給秋山和夫。
秋山和夫一邊聽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麵,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待滿優講完,秋山和夫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道“陳恪,任非常,黑幫,有意思。”
接著,他表情嚴肅地對滿優說“如果你想攻略陳恪,最好和任非常保持距離,像任非常這樣的江湖殺手,一個控製不好很容易壞事。”
滿優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滿優心中仍然有疑慮未解,她皺起眉頭問道“那麼,殺死那幾名浪人的凶手會不會有可能是陳恪呢?”
秋山和夫搖了搖頭,十分肯定地回答“不會,我已經調查過陳恪,也派人打聽過他在南京特務處崗前培訓時的成績。
沒有任何可取之處,槍法稀爛,格鬥也不行,而浪人全部死在弓箭之下,弓箭更需要大量的練習和強勁的臂力,這些陳恪都不符合。”
滿優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想辦法儘快和陳恪套近關係,我感覺陳恪對我應該是有些好感的,自從第一次見麵之後,他經常去看我的演出,可能是因為任非常的原因,他和我沒有什麼交流。”
“這方麵你可以抓緊一些,還有一定要注意一些,陳恪畢竟是複興社的人,和他接觸一定要小心謹慎,還有處理好你和任非常的關係,不要讓任非常節外生枝。”
“明白。”
複興社特務處陳默群的辦公室裡,一份相同的報告被擺放在辦公桌上。
此刻的陳默群一臉疑惑,完全無法理解凶手究竟是何許人也。
從遲梅亭到王誌,再到這五個浪人,每一次都讓他感到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