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離開會議室後,周耀庭看著王世安說道“坐那兒,慢慢說。”
王世安恭敬地說道“謝謝周處長。”
“有話直說。”
王世安小聲地說道“我對陳默群站長,在王誌這件事上的處理方式有意見。”
周耀庭擺擺手示意他繼續說。
王世安繼續說道“我實在不清楚,陳站長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但是作為分管行動隊的副站長,我想我應該有權知道,王誌的情況吧。”
周耀庭指了指桌上的檔案說道“這份檔案上,在王誌死後的記錄非常的含糊。”
“周處長我一直努力地做好一名副職,當初王誌被帶到上海,我第一時間向站長做了彙報。
王誌被刺殺後,他為了引地下黨上鉤,對外宣稱人還活著,那全站上下沒有人知道,真實的情況。
但是很可惜沒有達到他的預設目標。
但是無論他想針對的是我個人還是其他同僚,我隻希望他是不是能拿到實際的證據,作為懷疑的支撐呢。”
“這件事上峰一定會要個說法。”
與此同時,陳默群從外麵著急忙慌的趕了回來。
陳默群的秘書立刻迎了上來說道“您剛離開沒多久。周副處長就坐著警備司令部的車來到了這裡。”
“警備司令部?”
“是的,王誌的案卷已經送到會議室了。”
陳默群停下了腳步,問道“王誌?”
“是的。”
“有問朱怡貞的事嗎?”
“這個我不清楚。”
“現在誰陪著他在談話。”
“王副站長一直陪在會議室。”
會議室裡周耀庭談完王誌的事情之後隨口問道“有一個叫朱怡貞的,什麼情況,知道嗎?”
“我隻知道他的父親是上海的金融家朱孝先。至於陳站長為什麼抓她,我就不清楚了。”
“那個朱孝先找到了南京,說上海區懷疑他女兒是地下黨。”
王世安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是嗎?那站長應該是找到了,一些相關證據吧,不過他的行動一貫是對我保密。”
“看來陳默群信息隔離工作,做得是很有成效啊。”
“是。不過我聽說這件案子陳站長已經盯了很長時間,如果有實證的話,陳站長應該有個說法了。
這個對於站裡的局麵,我也是非常的焦急,想為站長多分擔一些工作,多為黨國效力,但隻是……”
周耀庭平靜地說道“意思我懂了。王副站長年富力強,區區一個副站長大材小用了。”
王世安立刻起身說道“不敢,不敢,是在您麵前我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這時會議室門外周耀庭的秘書敲門走了進來報告道“處長,陳站長過來了。”
周耀庭點點頭說道“讓他進來吧。”
王世安看到陳默群進來,自覺地退到了一邊。
陳默群進來之後笑著打招呼道“周副處長專程趕到上海區指導工作,辛苦。”
周耀庭起身和陳默群握了一下手,“大家都辛苦。”
這時王世安上前一步說道“站長,周處長一直等您回來,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說完王世安就走出了會議室。
王世安離開之後,周耀庭以要看文件為由,晾了陳默群一會兒。
此時胡道義已經將朱怡貞家的收音機抱了回來。
就在這時,陳恪打開自己的辦公室門伸了一個懶腰,剛好看到胡道義懷中的收音機。
好奇地問道“哪兒弄來的這玩意兒?”
“從朱怡貞的家中,搜出來的。”胡道義說完將收音機遞給一旁的特務。
然後命令道“趕緊把收音機,送到陸科長那裡去,千萬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