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千兵衛的腿部傳來一陣劇痛,他用力地將病毒犬甩出去,但那隻病毒犬卻死死地咬住高橋的小腿,怎麼也不肯鬆口。
幸運的是,高橋千兵衛的保鏢迅速反應過來,他們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一槍將狗子打死。
隨後,保鏢們趕緊護送著高橋千兵衛前往最近的醫院接受治療。
就在高橋千兵衛中招後,陳恪果斷地開車離開了歌舞廳。
對於那些負責監視高橋千兵衛的人,早在他們彙報高橋千兵衛抵達歌舞廳之後,陳恪就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並取消了對高橋的監控。
而那隻在歌舞廳門口被打死的病毒犬,也早已被歌舞廳的管理人員清理乾淨。
時間過去了三天,高橋千兵衛的狂犬病突然發作,狂犬病讓他痛苦不堪,不久後便不治身亡。
作為日本特務部門的一員,他們很快察覺到這隻瘋狗的出現有些奇怪。
但當他們試圖再次展開調查時,一切都為時已晚。
咬人的瘋狗早已被妥善處理,而且當時正值夜晚,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瘋狗究竟是從何處冒出來的。
這件事情很快就不了了之,作為高橋千兵衛的頂頭上司,遠在東北的土肥圓聽到後異常惱火。
先是石田英介,後是高橋千兵衛,這兩個人的死亡方式都如此離奇,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乾的。
土肥圓心裡很清楚,但卻找不到任何證據來指控他們。
麵對這樣的情況,他感到無比的無奈和憤怒。
上海情報組織一時間陷入了混亂,土肥圓不得不緊急派遣他的得意門生青木武重來主持大局。
青木武重是個非常有能力的特工,曾經在日本陸軍大學學習過軍事戰略。
他對情報工作有著深入的了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另一邊,複興社特務處上海區,顧慎言的辦公室內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顧慎言坐在辦公桌前,目光犀利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恪。
"高橋千兵衛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陳恪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顧主任,您可彆冤枉好人啊!高橋千兵衛可是被瘋狗咬死的,跟我可沒半毛錢關係。"他矢口否認。
顧慎言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嚴肅地說"你做事還是太不小心了。你去警察廳警犬訓練大隊待了一個星期,回來居然連條狗都沒牽。
你覺得這樣合適嗎?現在你們特務科裡已經正式加入了一隻警犬,你得找個人好好照顧它。"
陳恪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雖然陳恪放狗沒人看到,但最近他的所有行動都有痕跡可循。
種種跡象都表明陳恪在馴狗,如果現在陳恪身邊沒有一隻狗的話,讓有心之人發現,不難聯想到高橋千兵衛被狗咬死的事件。
顧慎言此舉不僅是在幫助陳恪,也是在給他處理尾巴,避免留下任何可能被人抓住把柄的線索。
陳恪明白顧慎言的好意,他感激地站起身來,向顧慎言表達了感謝之情“是,今天謝謝顧副站長了。”
顧慎言微笑著回答道“行了,沒事了,回去吧。”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幾天之後,南京總部對上海站的表彰下達到了上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