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上有朱貴朱富兄弟打探消息。
不過他們是開酒店的駐哨,打探的都是大方麵信息,靠銀錢人情疏通,屬於密探類。
時遷與他們全然不同。
時遷靠的是輕盈身手,孤身摸入,竊取探聽,必要時還能行刺殺擾敵,放火襲營,算是特種兵。
劉玄也曾在梁山有意訓練特種部隊,可惜隻得其形,未得其實,如今的梁山馬軍士卒便是實驗成果,善戰有了,可擊敵首腦和傷敵要害卻沒有展現出來,除非是劉玄親自出手。
再加上宋軍無能,劉玄索性便放棄這個想法,轉而專心訓練馬軍。
現在時遷前來投奔,或可讓時遷訓練特種營,不說有後世那般厲害,但能夠起到破壞敵軍的作用,便是成功了。
當下,劉玄向時遷說了一番自己的想法,有意讓他任軍中五百將,專一訓練特種士卒。
時遷的職業往日使得他在綠林中受到不少歧視,便是百姓間亦有不少人厭惡,對其喊打喊殺。
作為義字當頭的義賊,他隻是聽聞劉玄仁義,對百姓很好,不論孤苦,都照應的十分妥當,便起了心思投奔。
可劉玄究竟會如何對他,時遷心裡是沒底的,畢竟他的身份不好聽,傳揚出去難免會有損梁山威嚴。
是時,聽得劉玄竟有孟嘗君之風,絲毫不在意自己賊偷的身份,時遷頓時大喜道。
“哥哥不嫌小弟卑微,竟委以重任,如此抬舉小弟,時遷願為哥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旁呂方看劉玄初見時遷,居然就讓時遷擔任五百將,要知道他可是攜功入夥才做得五百將,呂方故作不滿道。
“哥哥怎得偏心,時遷兄弟初入夥,便教他做五百將,不是說真好漢才能做得五百將,時遷兄弟有何本事值得哥哥偏愛?”
劉玄見呂方眼中閃過笑意,便知呂方是為了親近時遷,隨即調侃道。
“時遷兄弟有一手絕技,山上兄弟無人能及,如此算是真好漢乎?”
阮小七亦是說道。
“是哩,小七會水,時遷哥哥會盜,確是真好漢。”
聽著阮小七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眾人紛紛大笑起來。
呂方一副恍然大悟模樣,裝作後悔道。
“哎呀,早知如此,我也去學水哩,江南彆的不多,就是多水,便是學門手藝,如時遷哥哥一般也好啊!”
時遷心思機靈,亦知呂方是打趣自己,便說道。
“呂方兄弟隻要想學,我便管教,隻是會與不會,那就看你的根骨了。”
阮小七看了一眼呂方,搖搖頭道。
“就這副身板,勉強學個方天畫戟,想會水飛簷,根本不行。”
呂方和阮小七兩個一陣插科打諢,倒是教氣氛熱烈起來,宋萬幾人都道回山後好好比試一番,讓他們看看誰才是真好漢。
時遷見眾人都不輕視自己,深知都是看在劉玄的麵子上,不禁對劉玄更多幾分敬重。
不多時,簡單在酒店內用過吃食,劉玄等人便嬉鬨著向清河縣行去。
三百戰兵自是留在陽穀縣城外分散開,等待劉玄幾人回來。
清河縣離陽穀縣不遠,幾人有馬,兩個時辰不到,便趕至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