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悄而過,一夜大雨,好似將天地洗刷一遍,到處都是清新氣息。
梁山軍中,夜間襲營的各路軍馬都回歸了。
林衝帶人押著楊溫進帳,向劉玄報道。
“哥哥,昨夜天公作美,落得好大雨,擾了官軍營陣,我在路上遇到楊溫節度使,特將他請回,教哥哥定奪。”
見楊溫英武不凡,彆有氣概,劉玄上前將他身上的繩索解開,責怪林衝道。
“既是請回,為何繩縛?”
楊溫知曉這是劉玄和林衝在唱戲,但人在屋簷下,他識趣道。
“敗軍之將,當是如此。”
智多星吳用笑眯眯道。
“哥哥,楊節度勇猛似虎,請虎當用繩,林兄弟難免要謹慎些。”
聞言,劉玄向楊溫熱情道。
“楊節度是威震遼人的楊家將後人,確是有十分本事,林衝謹慎行事慣了,若是楊節度有什麼不滿的,劉玄在此代林衝道個不是了。”
見劉玄向自己行禮,楊溫連忙拜道。
“小人何德何能,不過是祖上有些威名罷了,哪敢受劉公拜禮!”
劉玄扶起楊溫,讚揚道。
“楊老令公為國為民,舍生忘死,長於抗擊異族,不知多少楊門虎將拋頭顱,灑熱血,隻為收複漢家故土,劉玄敬仰不已,楊節度為楊門後裔,自是當得劉玄一拜。”
聽到劉玄讚揚楊家將,楊溫也是與有榮焉,坦然直言道。
“劉公意欲,楊溫自是知曉,可正如此言,楊家世代精忠報國,楊溫也是一般,若是梁山意在詔安,楊溫自可居中聯係朝廷,便是投在梁山暫居,也是無妨。”
劉玄嗤笑一聲,眼神明亮地盯著楊溫說道。
“詔安?就這般朝廷,可容得下我梁山兄弟?”
楊溫眉頭一緊,不解道。
“何有此言?”
劉玄嗬嗬一笑,反問道。
“楊節度可知劉玄立下梁山的誌向?”
楊溫思索一番,頗為疑惑道。
“梁山替天行道,無人不知,楊溫自是知曉,可是另有其意?願聞其詳。”
劉玄麵色一正,緩緩說道。
“我自上梁山始,初定替天行道大旗,為的是收攏一群心懷正氣的兄弟,好共同完成一生誌向,那便是收複漢家故土燕雲十六州,驅除異族,揚我漢家風威,重振漢家脊梁,教異族知曉不是每一個漢人都是如趙家那般骨子軟的!”
聽著劉玄擲地有聲的話語,林衝一拍大腿,豪氣衝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