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乾活是一把好手,蘑菇種植的基本的架子,1周內就按王芳的要求搭好了。
他乾活的時候,乾淨利落,長得糙,活卻做得細。
他對於那些木工工具可謂是了如指掌、運用自如!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
無論是那刨子,還是那鋸子,錘子,又或是釘子,到了他手中仿佛都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當他使用刨子時,動作行雲流水,所過之處木材表麵變得光滑平整。
而當他操起鋸子時,木屑紛紛揚揚飄落下來,木頭就按照他的設想切割成想要的形狀。
王芳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那個男人身上。隻見他赤裸著上身,肌肉線條分明,隨著他的動作,汗水一串串的從他寬闊額頭滑落,沿著臉頰流淌,形成一道道晶瑩的水痕。
汗水在他的肌膚上閃爍著光芒,
而那些木屑還是泥土粘在他的身上,也被這滿身的汗衝刷成一條條的地圖。
真是有彆樣的魅力,滿滿的男性荷爾蒙的體現。
他搭完架子,就讓王芳按照約定那樣,去進行技術指導。
蘑菇培養基要怎麼混,這個初始籽殼、木屑、玉米芯、稻草這些要按照什麼比例來調。加多少水,要保持個什麼狀態。
她也是調試了好幾種,看出絲情況,最後選了個最優的。
連軸轉的忙活了幾天,腰都酸了。
站在這些房子裡的培養基麵前,她在暢想著未來的美好新生活。
誰能想到,她穿書而來的第一個乾的行業,竟然是做香菇種植呢!她堅信她在農業上取得的成績,一定不會差的。
現在她把劉剛當做上峰,又把劉剛當做非官配之後,她麵對他的心情就輕鬆多了。
大家合夥掙錢,挺好。
反正不管怎麼樣,她是拿25的技術股的。
這個蘑菇做成粉之後能放,放個一年壞不了,可以等著慢慢賣。
之前山上采下來的,劉堅已經幫忙做出來一大罐了。
王芳就開始擔心銷售問題了。
這天她正打算出門,門外來了個陌生男人的叫聲,“王芳在不在家。”
王芳還沒出門呢,她應聲問,“誰啊?”
那道渾厚的男音回答,“有你的信。”
這過去才兩周多的時間,就有信件啦?
她是很好奇的。
“謝謝叔。”
郵遞員發了信,走了。
王芳看了看信件封麵來信人地址,是上次投稿的回信。
她明明不是才寄出去兩周嗎?就算發稿酬,應該也沒有這麼快的呀。
寄出去要一周的時間,回來也要一周的時間。
所以這個信是人家收到她稿件,就寫了回信?
她有點懷疑這封信寫的什麼內容。
她打開了看,裡麵竟然是編輯季敏給她寫的信。
大概內容是覺得她寫的文章寫的很好,希望她多投稿。
說投稿多了,可以考慮聘請她為通訊員。
通訊員要到處跑,她就不必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什麼情況。
但是收到這封信,她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這是從北城來的。
這可是首都所在地。他們收到稿件還能專門給她寫封信,她已經很高興了。
信中有了編輯的名字,她下次還可以給她寄點香菇粉和香菇乾。
隻是遺憾的是,信中沒有放錢,眼神還是失落了下。
畢竟她寫稿,就是為了賺錢的。
很顯然她的稿件被錄用了,但是稿費卻還沒有來得及發。
劉剛見她看信的時候高興,翹起的眉眼很是靈動,而看完了又失落的撅撅嘴,不禁問她,“怎麼了?誰寫的信?”
王芳收起情緒,“沒事,北城的編輯來的信,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