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上前道,“剛子哥,劉強怎麼樣了?”
劉剛多少還是有些歉意的,“沒什麼事,不燒了,春燕怎麼樣了?”
“春燕妹妹接受不了,她不想活了,我們還在做工作呢。
現在劉強身體是個什麼情況,劉家這邊主要是怎麼打算?”
劉剛知道劉強對春燕的意思,之前劉強就表達過的,再說這次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推諉更不是男子漢的作為,
這次就直接和春花說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春燕願意,我們請媒人上門,給彩禮,直接娶進門。
多少彩禮你們說個數。”
這次怎麼說春燕也是受害方。
現在劉強算是躲過了一劫。
隻是的確男子功能怎麼樣,不好說。反正人是活過來了。
但這都不是事,要是受了影響,那就去治病。
春花聽他這麼說,正中下懷,“我爸也是這個意思,可以兩家結親。
彩禮你們看著給,這次怎麼說也都是我們家春燕受了委屈。”
劉剛並沒有反駁,此事的確是女的受傷更多一些。
他肯定是要去找這幕後黑手的。
到時候賬肯定是要算清楚的。
不管是誰,都不能放過。
兩人簡單溝通幾句,達成共識,便散了。
劉堅已經由另外兩個兄弟扛著回了家,王芳早就回去煮薑湯煮熱水了。
劉強在意誌不清醒的情況下泡了那麼久的冷水,感冒是大概率的事。
王芳便給他加了幾味草藥,能夠幫他驅寒的。
李春花喜滋滋的回李家,在路過一個乾草垛的時候,被人拉了進去。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劉誌民。
李春花氣惱,“怎麼是你,你怎麼敢來?”
劉誌民吊兒鋃鐺,嘴巴裡還叼著根稻草,語氣輕慢,“怎麼不能是我?”
“你還好意思說你乾的那個破事?”
“我怎麼了?不是事都給你辦成了?”
李春花瞪大眼睛,質問,“那我問你,那藥你怎麼兩份都下在了劉強身上?”
劉誌民嘴巴裡哼出一聲,“哼,我任務辦成了,那是劉強該的。
再說,你妹妹沒中藥,不是正好嘛。這藥對身體沒什麼好處。
我這是憐惜小姨子呢!”
李春花氣得直跺腳,“誰是你小姨子?你說啥呢?”
劉誌民道,“咱倆馬上睡一起,春燕不是我小姨子,誰是我小姨子。
要我說,你就跟王軍離了,跟我,
我不嫌棄你二婚!”
李春花頓時氣惱,“你混蛋!”
劉誌民摸摸她臉頰,“怎麼?你不是不認賬了吧?你要是不認,這事就是你乾的。藥店的老板也記得你,也記得你買的什麼東西。你這事辦的太不聰明了。”
李春花懊惱,“這事沒人知道,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你不說,我不說,世界上那麼多人,誰知道我是誰?”
“是啊,所以你得乖,你要是伺候好我了,一切都好說。”
話落,劉誌民人就撲了上來。
手已經觸進了衣服底下。
那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可這是什麼地方。這隻是一個稻草屋。
中午剛是春燕在稻草屋和人苟且被人發現了,現在若是她再被人發現,他們老李家在金坡村可待不下去了。
再說她還是有老公有孩子的。
亂搞男女關係,以前可是要下放勞改的。
“彆,我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的。這地方不合適。”
劉誌民不依,要被人逮到就逮到,大不了他娶了她。
他本來就對她垂涎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