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燈的光,透過柴房木板的門縫照射了進來,晃了下兩人的眼睛。外麵自然是看不清裡麵的。
春花知道,這是王軍要帶虎子來上廁所,而且是大號的。
小號的話,王軍帶著虎子在屋裡,有尿壺,就能解決。
王軍的聲音響起,“你媽上外婆家了,很快就回。”
春花真是一動也不敢動,也不允許劉誌民動。
此刻兩人身軀壓在一起,要是被她丈夫和兒子看見了,像什麼話。
聽到茅房門吱呀一聲被拉開的聲音,煤油燈的亮光隨之消失。
兩人應該是進了最外麵一間的茅房。
春花不敢動,可不代表劉誌民不敢動。
現在春花一個手捂著她的嘴,一個手抵著他,力量顯然是不夠了。
趁著這個空檔,劉誌民索性把她的手一把推開,把人壓了個結實。
身下的稻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春花隻得把人再抱緊了,以免劉誌民再有所動作。腳也環了上去。
那邊虎子的聲音傳來,“爸爸,那邊稻草房好像有聲音。”
王軍不以為意,“嗯,可能是老鼠。
那邊存放稻草,老鼠做了窩。”
劉誌民邪魅一笑,把人的衣服推高,就啃了上去。
她雙腿一緊,下意識的想反抗,
這個時候,春花可真的不希望有任何的響動,無聲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劉誌民不是不知道,他的手上彆住她的頭,粘上了她的淚水。
隻是現在他正在瘋狂的吸吮,
她單手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褲腰帶,就不讓他脫下來。
那是最後一道防線。
已經重活一世,她多少有點人生經驗,總算是有了點智商,得守得住底線。
劉誌民哪裡肯依。
他要是那麼好說話,人就不會到這來了。也不會在這裡堵人了。
他力氣很大,正在一個個的掰開她抓著褲頭的手指。
女人的力氣,哪裡有男人的大。
李春花這時也不管不顧了,她眼看就要失守,一手捂著他的嘴,一口朝他的肩膀處咬去。
男人悶哼一聲。
這娘們,也太夠辣了!
他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一手就用力握住她胸前的豐滿。
她不敢發出聲音,但是手卻鬆開了。
那邊虎子已經解完手,兩人已經離開了茅房,腳步聲已經慢慢走遠。
劉誌民已經強硬攻下城池,完事了還不算,在她的身上親了個遍。
李春花要走,劉誌民拉著不讓,“讓我再抱一會。”
劉誌民嘀嘀的道,“春花,我想死你了。你疼疼我好不好。”
說罷把手往前一帶。
李春花現在想剮了他的心都有了,哪裡肯依。
“你以後不要再到我家來找我,我跟你沒完!”
剛才她兒子和丈夫就在不遠處。
這臭男人就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現在爺倆走了,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男人再次哄勸,“春花,你彆想擺脫我,你要麼就跟了我,要麼就我偷摸跟了你!”
“你做夢。”
“是,是我做夢,你打我吧。
我最大的罪,不就是喜歡上你了嗎?”
說罷他的嘴就親了過來,這次是直接堵住了春花的。
她不給,他就強取豪奪。
他抱著人親,下腹還蹭來蹭去。享受著兩人親密的樂趣。
還想再來一次,可春花已經不情願了。不讓做,使勁揩油。
春花被他吻的再次渾身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