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朕讓你住手聽見了沒!”
雲錦帝怒喝著穿過皇都衛喝罵到。
“兒臣參見父皇!”
雲柏武調下王炸的身子,跪拜下去。
“逆子,你是要朕早點駕崩,你好繼承皇位嗎?
你休想,那麼多皇子都可以繼承朕的江山,唯獨你不行!”
雲錦帝氣極,也是當場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他說這話時,卻是在注意著在場人的神情。
尤其是禮部尚書和禮部侍郎。
果然,兩人的神態都是帶著疑慮解開後的那種歡喜。
“父皇,兒臣沒想要氣你,更沒想要取代父皇當皇帝。
兒臣隻知道,隻要有人出言侮辱娘親,我就跟他拚了!”
說完,雲柏武瞟了一眼趴在地上傷痕累累的王炸。
又是和二皇子的生母有關。
看來這個老二因為他母親的背景,在宮裡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雲錦帝此時升起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怎麼去責罵這個老二兒子。
而是想著怎麼給他更多的保護和偏愛。
王炸匍匐在地給雲錦帝行禮,一直沒見讓他起身,也是趴在那裡像條死狗沒敢起來。
“請陛下明鑒,微臣隻是多嘴問了兩句二殿下母親的細節。
豈料二殿下就誤解了微臣。”
雲柏武氣呼呼走向雲錦帝,指著王炸說到
“誤解,王尚書問我,母親進宮前是不是學過什麼魅惑之術,才勾引了父皇生下我這個野種。
父皇,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哪裡是野種?”
雲錦帝聞言,麵色一沉看向王炸。
“王尚書,你可說過這話?”
王炸努力搖頭。
“皇上,沒有的事情,都是二皇子杜撰出來的。
老臣哪裡敢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話。
二皇子身邊的小太監過來請求以貴妃禮儀去祭拜二皇子生母。
最近需要祭拜的皇族亡人有點多,微臣隻是讓他們把時間緩一緩。
誰知道隨後過來的二殿下以為微臣是在故意刁難他們,二殿下便開始對老臣動手了。”
雲柏武又上前一步,直視王炸,緊緊追問
“我打了你第一拳之後,你是不是說過。
那個卑賤的宮女是怎麼生下我這個二百五的?”
王炸支吾說到“老臣老臣是說過,不過老臣絕對沒有說過是她勾引皇上的話!”
“但是你心裡說了,你心裡絕對是這麼說了!”
雲柏武以一副無禮也要攪三分的氣勢說到。
雲錦帝一聽,有些哭笑不得。
老二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二呀!
就算是你心裡有這種猜疑,對方沒有在明麵上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算數,更不能當作毆打對方的理由。
“皇上,你也看到了,是二殿下在無理取鬨!”
王炸趕緊又為自己辯解了兩句。
雲錦帝看著王炸一身的淤青和血痕,甚是同情。
隻不過,這個同情隻維持了一秒鐘的時間。
一想起王炸和皇後以及兵部尚書一黨沆瀣一氣,還把苦心孤詣扶植起來的太子帶歪了,雲錦帝心中也是來氣。
就讓老二揍他一頓,也算是長長記性吧!
彆逞自己在朝中的勢力網強大,就可以肆無忌憚!
而且,支持太子的這些人,如今太子不能人道、變相被廢,隻怕他們狗急跳牆造反鬨事。
有老二這個勇猛的孩子殺一殺他們的銳氣,也是好的。
雲錦帝打定主意,便親手躬身扶起王炸。
然後,他寬慰王炸
“王尚書,老二素來做事魯莽、欠缺考慮。
我們都是知天命年紀的人了,就不要和他這個實心的孩子一般計較了。
你也回去好好養傷,朕給你放半個月的假。
老二,還不趕緊給王尚書賠禮道歉。
以後遇到事情,要多動腦子,用智取。
不能憑著一腔孤勇和力氣蠻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