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柏武眼見著沒有出路,索性瞅準皇城的方向,一夾馬肚子奮力飛奔向前。
同時,青龍刀飛快揮舞著,宛若有無數把青龍刀護印在雲柏武和小黑周身。
如此一來,反倒把堵在前路的黑衣人逼得連連後退。
而後麵追來的黑衣人看著快要靠近他時,又莫名有刀的破空之勁靠近,令他們不敢貿然靠近。
轉眼功夫,雲柏武便殺出了一條出路,和黑衣人形成了兩邊對視的局麵。
領隊的黑衣人還想故技重施,雲柏武當然不會再給他們這個機會。
殺出包圍圈,一次是運氣加本事,再來一次要是沒有運氣的話,估計身負重傷都未必能殺出重圍。
雲柏武心念方動,機警的小黑都先自動往後退去。
敵方靠前我退後。
這時,雲柏武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平時守衛森嚴的京都,尤其是夜深開始打更之後,幾乎每條街道每隔一盞茶的時間便會出現一批巡邏的士兵。
可他現在都和黑衣人打了將近兩盞茶的時間了,卻未見一個巡邏兵出現。
看來
雲柏武心中已經有了模糊的猜測對象。
隻是這個時候沒辦法細想,但是他已經有了一個牽龍引鳳的主意。
殺機也頓時籠罩了雲柏武全身。
那股子冰冷的肅殺之意陡然間自他周身彌漫開來,令剩下的十幾個黑衣人心生膽怯。
他們不僅毫發未傷雲柏武,還損失了過半的人力。
“霍”一聲之後,雲柏武揮動了一下青龍刀,斜舉於右上方。
天上清冷的月光照在青龍刀的刀身,折射出一陣刺目的清光。
驀然“呼呼”聲響,又是青龍刀自己顫抖起來。
眾黑衣人居都臉現驚色,還有一位黑衣人驚恐說到
“傳言青龍刀被冤魂附體,已然入邪,是把邪刀。
如今看來是真的!”
本來一再的失利已經令他們很氣餒了。
又乍聞這麼邪乎的事情,在科學不發達的今天,自然能令他們引起更深的懼意。
黑衣人見這番言論動搖了軍心,索性心一橫,利落揮刀便砍了那個散播“鬼神論”的黑衣人左臂。
“啊”一聲慘叫,那名黑衣人捂著汩汩流血的斷臂處躺在地上打滾。
“誰若是再散播這種無稽之談,格殺勿論!
砍你一條手臂算是便宜你了!”
雲柏武冷笑。
黑衣人現在已經開始內亂了,那就更好對付了。
雲柏武緩緩轉動刀柄,刀身的光影晃動,刺激得對麵的黑衣人睜不開雙目。
雲柏武抓住時機,騎著小黑往對麵衝了過去。
眨眼功夫,便到了黑衣人身前。
“霍霍霍”接連幾刀,來不及防備的黑衣人這邊,又有幾顆人頭滾落地麵。
雲柏武騎著高頭大馬,人又長得大馬高頭。
在剩下的黑衣人眼裡,雲柏武就是騎著黑色戰馬、立於月亮之下的死神,正虎視眈眈於他們。
他形成的高大身影,幾乎快要把剩下的黑衣人籠罩在陰影之中。
太強、太可怕了!
帶隊的黑衣人也知道今天怕是殺不了雲柏武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撤!”領頭黑衣人一聲令下,轉身要撤退離開。
雲柏武已經起了殺心,哪裡還會給他們留活口?
待他們剛走幾步,雲柏武便騎著小黑快步追上。
小黑驀然一個飛躍,便越過了所有黑衣人的頭頂,雲柏武又順勢嘎掉了兩個黑衣人。
馬兒再落地時,雲柏武的騎著黑馬的身影已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雲柏武一轉馬頭,不等他們再逃,又殺到了身前。
手起刀落之間,又乾掉了五個黑衣人。
這時,就連領隊的黑衣人都身首異處,隻剩下3個跟班的黑衣人。
三人喉頭蠕動,身體都在顫抖。
雲柏武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揚馬上前,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又乾掉了兩個。
剩下一個,雲柏武把他逼到了牆角,卻沒有馬上殺了他。
而是翻身下馬,提刀緩緩靠近那最後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後背緊貼牆壁,胸口在劇烈起伏。
雲柏武猛然抬起青龍刀,就往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雙目緊閉,以為就要交代在了這裡,卻隻感到手臂一疼,睜眼去看,雲柏武已經收刀。
雲柏武隻是劃傷了他的手臂。
“我最喜歡玩了,不殺死,慢慢玩死你!”
雲柏武邪魅一笑,拿出一塊手絹擦掉了刀身上的血跡。
黑衣人捂住正在滴血的傷口,斜睨一旁,瞅準時機,驀然往旁邊的小巷子裡奔去。
雲柏武陰惻笑了,卻沒有馬上去追。
這正中雲柏武的下懷。
他牽上小黑慢慢往主城道走去。
果然,巡城的士兵在這邊集中了好幾撥。
“你是誰?這麼晚了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