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這是一本預言未來的畫冊?”
伊之助麵色嚴肅地打量著手中的書冊,漂亮的臉蛋板得緊緊的。
“又或者說……是童磨那個家夥故意做舊用來耍人玩的?”
他瞬間垮起臉來。怎麼想都是後一種可能性更大吧?
畢竟畫冊裡的“自己”跟現實中的自己雖然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但在很多方麵又大不相同。
怎麼看都像是童磨用來抹黑自己形象的東西……
“不過……”伊之助輕輕觸摸著畫中的自己,內心總有種奇妙的認同感。
“還是說,童磨早早得到了這本畫著未來的書,然後改變了未來?”
伊之助承認,童磨那家夥雖然性格很不靠譜,但在正事上還是非常可靠的。
“啊啊,腦子好亂!”他抬手抓了抓頭發,“算了,先不管了。”
繼續往下看看再說。
接下來的故事就是那田蜘蛛山篇了。
伊之助一頁頁翻著,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代入了漫畫中的自己……
然後越看越生氣。
“為什麼要把我畫得這麼菜啊?還總是要被炭治郎救……”
“喂喂,你彆這麼容易就心動好不好!”
他用拳頭捶打著地麵,對漫畫裡的自己恨鐵不成鋼。
“啊,受傷了!快用呼吸法止血啊!”
“該不會連全集中·常中都還不會吧?”
直到看見巨大的蜘蛛怪物出場,通過畫麵無法分辨強弱,伊之助隻覺得壓迫感十足。
看到書裡的炭治郎說這家夥是十二鬼月,他的表情變得鄭重起來。
“快,砍死這個蜘蛛怪!加油呀!”
“完全打不過,炭治郎也飛走了……”
雖然敵人看起來很強的樣子,但伊之助還是覺得書裡的自己好弱。
明明在這裡可以變一個劍型,至少能跟這個蜘蛛怪多糾纏一會兒吧?
“該……該不會要死吧?走馬燈都出來了啊!”
伊之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在這個故事裡隻是個出場不久就要死掉的龍套。
他趕忙翻到下一頁,看到了走馬燈的內容。
渾身血跡的女子在含淚對繈褓中的他道歉,讓他活下去,隨後是懸崖頂上漸漸拉遠的身影。
“是……媽媽嗎?”伊之助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書裡的我,從小就失去了媽媽?是在野外長大的?”
所以才會是這個樣子?
伊之助仰起頭來,覺得書裡的故事愈發像是真實的了。
他沒有為書裡的自己傷感多久,猛然握拳一砸地麵“到底是怎麼回事嘛,趕緊振作起來給我搞清楚真相啊笨蛋!”
然後他就看到“自己”被水柱救了。
“嘛,雖然我很不滿意,但也行吧。”伊之助嘴角抽搐著。
“什麼嘛?這個蜘蛛怪連十二鬼月都不是嗎?被這種連名字都沒有的對手打成這樣……”
“還有,忍姐姐出現了。她的刀跟我見過的是一樣的!”
“這麼說,忍姐姐是加入鬼殺隊了?”
伊之助看著蜘蛛山篇章落幕,在接下來的柱合會議中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除了忍姐姐之外,還有一個橙黃色的大眼貓頭鷹。
“是那天跟童磨一起出去玩時見過的。原來他也是鬼殺隊的成員啊,還是柱。”
伊之助點點頭,然後就看到了暴躁版的實彌大哥。
“哈?”他不太敢相信這個渾身傷疤、性格暴躁不講理的家夥會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明明實彌大哥是個爽朗,穩重,又很溫柔的人啊。
“書裡麵的他也有十分悲傷的過往嗎?”
伊之助繼續看著,沒有找到答案,反而是弄清楚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