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正要收拾東西帶慕容雪瑤離開,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開門!官府緝拿要犯,挨家挨家搜查!"
慕容雪瑤臉色一白"張公子"
"彆慌,"張景淡淡道,"去內室躲著,沒我的話不要出來。"
慕容雪瑤咬著唇點點頭,張景則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門。
"這位公子,"為首的官差打量了張景一眼,看他一身寒酸打扮,語氣頓時傲慢起來,"我們接到密報,說是有逃犯躲在這附近,得搜查一番。"
"本公子一個人住,"張景神色淡然,"若是見著什麼可疑的人,自然會向官府報案。"
"你這是什麼意思?"官差冷笑,"是不是覺得我們打擾了你的清淨?"
"不敢,"張景不卑不亢,"隻是覺得各位大人興師動眾,想必是在找什麼重要人物。"
"少在這裡裝蒜!"官差徑直走到桌前,拿起一隻精致的繡花荷包,"一個人住?這是什麼?"
張景眉頭一皺,暗道一聲糟糕,那是方才慕容雪瑤落在桌上的。
"這是本公子的病人落下的。"
"哦?病人?"官差拿著荷包在手中把玩,"這可是上等的湘繡,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東西。你一個窮郎中,能給什麼樣的貴人看病?"
身後幾個衙役都笑了起來。
"就是,怕不是勾結什麼人吧?"
"說不定還真藏了什麼人!"
張景眸色漸冷"諸位若是無事,就請回吧。在下還要準備明日的藥材。"
"怎麼,想趕我們走?"為首的官差一把將荷包扔在地上,"我倒要看看,你這屋裡到底藏了什麼人!"
說著,便要往內室闖。
張景抬手攔住他"這位官爺,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官差冷笑,"莫非你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下隻是個普通郎中。"
"普通郎中?"官差嗤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搜查?"
"因為在下覺得,"張景淡淡道,"有些事情,點到即止比較好。"
"呦,這是要強出頭?"官差眼睛一眯,"你知道本官是誰嗎?敢攔"
話未說完,張景已經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暗紅色的令牌在燭光下泛著凜冽的光芒,上麵一個"鷹"字格外醒目。
"這是"官差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現在,"張景聲音冰冷,"還要搜查嗎?"
"是是鷹字令!"為首的官差雙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小的有眼無珠,不知大人身份,還請大人恕罪!"
其他衙役見狀,也都嚇得跪了一地。
"滾。"張景神色冷峻。
待腳步聲消失,慕容雪瑤從內室走出來,一臉驚訝"張公子,你你竟然"
"說了彆問。"張景收起令牌,"收拾東西,我們得換個地方。"
"可是"慕容雪瑤猶豫道,"那些官差會不會"
"不會,"張景打斷她,"但我們也不能久留。你剛才說的事,現在就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