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嶽掃了謝清媚一眼,罵道,“無知婦人!”
言罷,蕭振嶽徑直離開。
謝清媚更氣了,伸手戳著蕭嘉言的腦袋,“你真是個蠢貨,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蠢兒子,你說你去教書有什麼好的,你看看蕭韞,手裡有實權,還能自己開府。”
“他現在是咱們督軍府的少帥,那以後就能接管督軍府,你教個破書能賺幾個錢,以後更沒有實權,我才跟你爹提讓你進軍中曆練,你倒好!”
謝清媚越想越氣。
“娘,我連槍都不會用,進了軍中那就是送死,到時候我爹還得分心來保護我,而且我不喜歡打打殺殺的,還是教書更適合我!”蕭嘉言說完,又看了謝清媚一眼,“我當教書先生我爹很高興。”
謝清媚覺得這不是好事,也沒聽明白蕭嘉言的話。
心裡氣得要死,如果自己兒子不能去軍中的話,看來她得好好想想,給蕭嘉言找個門當戶對的對象才行。
以後能夠幫扶著蕭嘉言,等以後分家的時候,蕭嘉言還能多分一些。
這般想著,謝清媚便又有了動力。
走了兩步,想到謝共秋那個蠢貨,謝清媚又氣了個半死。
……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香蘭地沈朝顏的床邊守了一天一夜,這一夜,香蘭的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沈朝顏出事。
“水……”沈朝顏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的有些疼。
香蘭忙應了一聲,起身跑去倒了杯水,扶著沈朝顏坐了起來。
喝了些水後,沈朝顏終於覺得自己緩過來了一些。
“小姐,還好您沒事,我和覓影都快嚇死了!”香蘭一想到沈朝顏吐血吐成那樣,著實把倆人嚇得不輕。
“我是怎麼了?”沈朝顏問道。
“小姐,您中毒了,肯定是謝姨太搞的鬼,前日我們才看到他的婢女,結果昨日您便中毒,要不是她做的,這也太巧了吧!”香蘭氣呼呼地說道。
沈朝顏四下看了看,問道,“少帥呢?”
她睡醒後就沒見到蕭韞,她都中毒了,蕭韞都沒在邊上守著。
這狗男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關心她。
“少帥昨日自小姐中毒後,就一直守著,後來查到下毒的是二夫人安插的眼線,把人打了一頓,派人送還給了二夫人,半夜的時候……少帥被大帥叫走了,還沒回來呢!”香蘭說道。
沈朝顏一聽,麵露憂色,“還沒回來?少帥不會出事了吧!香蘭你快去看看,看看督軍府有沒有傳回什麼口信回來!”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少帥可不能有事……”
香蘭看著沈朝顏那焦灼的神色,心下困惑。
他們小姐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愛蕭韞了?
好像是真的非蕭韞不可似的。
蕭韞也沒有做過什麼啊!
真是令人奇怪。
“少帥,您回來啦!”
沈朝顏一聽,趕緊從床上起身,往門口奔去。
但因為身體不適,身上並沒有什麼力氣,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口,身子直接往前撲了過去。
“小姐……”
香蘭嚇得驚呼出聲。
沈朝顏也是嚇得閉了眼,這身子骨可真是夠弱的啊!
一想到前腳中槍,後腳中毒的。
她這身體能好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