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韞接過,香蘭福了一禮後,便趕緊轉身跑了。
“少帥,沈小姐給您的謝禮,會是什麼啊?”饒良軍一臉好奇的問道。
蕭韞掃了他一眼。
饒良軍當即退開了一些。
蕭韞這才打開了信封,拿出裡麵的信紙抖開,隻是一眼,蕭韞便快速合上了信紙。
耳尖莫名的紅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膽真是越來越肥了!
“少帥,什麼啊?”饒良軍有些好奇地問道。
蕭韞一記冷芒掃過。
饒良軍不敢再問。
他剛剛就是掃了一眼,看得並不真切,蕭韞合上信紙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合好之後便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沉著臉,看著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饒良軍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怎麼會讓蕭韞的反應都這麼大?
“去開車!”蕭韞道。
“是!”饒良軍雖然好奇,但也不敢再多待,趕緊轉身去開車去了。
此時,蕭韞也不敢再拿出信紙來看,坐上車後便直接讓饒良軍開車回了少帥府。
下車後,蕭韞三兩步便進入了府中,快步上了樓。
回到屋內的時候,甚至還給門上了鎖。
饒良軍停好車進屋,就看到二樓蕭韞的房門緊閉。
更好奇了。
屋內,蕭韞這才將那信紙再一次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想到信紙上麵的內容時,蕭韞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攤開了信紙。
信紙上就寫了一行字少帥,晚上等你哦!
而信紙上用紅色印泥畫出來的圖案,居然是他們倆人親熱時的畫麵。
芙蓉帳暖,男女身子勾纏,雖不是整體,可偏偏她就是線條畫得也格外的傳神。
似是生怕他看不出那畫中的人物是誰一般。
她還貼心的在勾勒出來的男子線條邊上,添了一個——韞。
而被男子線條壓在身上的女子線條邊上,添了一個——顏。
這可不就是他們倆人嗎?
他知道沈朝顏一向大膽,可沒想到她連這種禁畫都敢畫。
腳都扭傷了還不安生。
蕭韞從一邊拿來火柴,當即便想將信紙給燒了,隻是火柴劃燃的時候,蕭韞又趕緊吹熄,看了看那張信紙,又將其收入信封中,放到了自己平時存放私人重要物品的密碼箱的最深處藏好……
或許,連蕭韞都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間,沈朝顏在他的心中,已經占據了一定的地位,隻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罷了。
……
“小姐,好了!這幾天您好好歇著,回去後按著我開的藥方,每日敷半個時辰,兩日便可大好,隻是後麵走路還是要慢些,若是再扭著的話,就得小心養上半個月了。”顧啟銘替沈朝顏看了傷口後,又給她針灸完,這才出聲說道。
“謝謝顧大夫,現在沒有那麼疼了!”沈朝顏說道。
“小姐這幾日莫要穿高跟鞋了,也要少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