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瓜子轉了幾圈之後,閻埠貴就拄著拐杖向傻柱衝了過去。為了讓傻柱感到害怕,也為了獲得更多的賠償。閻埠貴立刻拿著拐杖朝傻柱打,可傻柱也不是個傻子。看到閻埠貴的拐杖落了下來,傻柱直接迎了上去,讓閻埠貴輕輕敲了一拐杖。
隻聽砰的一聲,傻柱就直接躺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知覺。能將許大茂這種人耍的團團轉,傻柱的腦子絕對不笨,而且還有很多小聰明。
看著暈過去的傻柱,於莉立刻就哭了起來。而閻家父子已經徹底的慌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不孕不育的事情沒解決,如今又惹上了打人的麻煩。
不孕不育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想要追責也十分困難,他們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訛錢,可現在傻住暈了過去,弄不好自己還得坐牢。
一旦自己坐牢了,閻家就徹底完了。閻埠貴隻能不停的搖晃傻柱,希望傻柱能夠醒過來。
傻柱也不想將事情鬨大,一旦鬨大了,誰也不知道事情會往哪方麵發展,畢竟自己確實踢過閻解成兩次,如果這種事鬨到警察局,說不定自己也會受到牽連,一旦丟了工作,老婆孩子該怎麼辦?尤其是自己的老婆,馬上就要生二胎了,在閻埠貴不斷的搖晃下,傻柱慢慢的就有了反應。
有了反應的傻柱,立刻摸著自己的頭在那裡嗷嗷叫。大家都在四合院裡住了這麼長時間,每個人都鬼精鬼精的。看到傻柱的樣子,很多人就猜到了傻柱的目的。
“傻柱,你不要在這裡給我裝傻充愣,剛才我用了多大的力氣我自己清楚,就我那點力氣根本不足以將你打暈,最多打出一個包來。”
“你將我們解成踢到不孕不育的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小心我們送你見官。”
“閻埠貴,你兒子不孕不育關我什麼事?我確實踢過你兒子,可被我踢過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個人不孕不育都找我,那我乾脆死了算了。”
“閻解成八歲那年從樹上掉下來的事情,隻怕院子裡的人都還有些印象。那次閻解成可是直接摔暈了過去。至於摔的有多重,就不用我多說了。”
“我踢人的時候都是有分寸的,最多讓人疼上幾個小時,可那次閻解成差不多一個星期沒下床。你現在告訴我,閻解成是被我踢成不孕不育的,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我看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應該在你身上,如果你那個時候帶閻解成去醫院看看,閻解成怎麼會落下這種毛病。”
聽到傻柱的話,閻解成憤怒的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如果自己的父親當時帶自己去看病,自己或許真不會有這種問題。
可就算是再憤怒,閻解成也隻能將目光看向傻柱。自己家裡的矛盾可以以後再解決,如今無論如何也得從傻柱身上訛上一大筆錢。如果不多訛點錢,又怎麼對得住自己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傻柱,你說破天了這件事也和你有關。如果不是你踹我的襠部,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毛病?”
“你也是個男人,想必你也知道這件事對我的傷害有多大。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下次我說不定就不會心軟了。你讓我沒有孩子,你以後也彆想有孩子。”
“論打架,我不是你的對手。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除非你能將你老婆孩子綁在自己的身上,不然我隨時有機會將他們弄死。”
閻解成的話確實嚇到傻柱了。任何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而傻柱的軟肋現在就是老婆孩子。
可傻柱並不傻,他知道自己並不能服軟,真要是服軟的話,閻解成絕對會獅子大開口。
“你要有這尿性就動手試試,你看我敢不敢宰了你。明明是你自己摔的,卻要將事情賴在我身上。”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你也彆把我惹急了。大不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可真當我發起火來,我怕你們閻家也會斷子絕孫。”
聽到傻柱的話,閻解成反而有些害怕了。因為傻柱以前就是個莽夫,真把傻柱逼急了,傻柱或許真乾得出這種事來。可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服軟,一旦誰先服軟就失去了主動權。
“那我們就試試,反正我無牽無掛,爛命一條,能拉著你們何家一家子墊背,我也沒什麼可遺憾的。”
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可不要命的都是一些無牽無掛的人,隻有無牽無掛的人,才能做出那種匪夷所思的事。
心裡有了牽掛的傻柱,麵對這種事情也不得不先服軟。
“說說你的條件,隻要條件不是特彆過分這件事就當我吃個啞巴虧,以後我們閻家的人給我滾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