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死賬銷,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都已經死了。何雨柱兄妹就算再恨他們兩個,也隻能就這麼算了。
看著自己兒子和女兒在那裡歎氣。何大清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
“柱子,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說起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你們就這副表情?”
“爸,你肯定是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給騙了。就算我們家出過禦廚又怎麼樣?那畢竟是以前的事情。你以前還不是在幫彆人做菜。說破天了我們家也是彆人的傭人。”
“幫日本人做過菜也不是什麼大事。幫日本人乾過活的人,沒有一百萬也有幾十萬。真要追究起來,49城的人得少一半。”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不知道為什麼想要將你支開。但他們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謀劃。”
自己兒子這麼一說,何大清好像想到了什麼。此時何大清要是還不明白,就隻能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柱子,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明白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不是什麼好人,我剛好知道他們的底細。”
“沒想到我這麼信任他們,他們卻這樣算計我,明天我就去找他們算賬,好好的和他們討論討論。”
“爸,您就不用去找他們了,他們倆前幾天都死了。人死賬銷,您就回來好好的過日子就行。現在什麼都彆說,我陪你好好的喝兩杯。”
聽到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前幾天都死了,何大清在那裡愣了一會兒,就跟傻柱喝了起來。
何大清就算內心再恨他們兩個,也不可能跑下去找他們算賬。何家父子十多年沒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男人一喝完酒,話匣子就打開了。父子倆就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通過跟何雨柱的對話,何大清很快就對四合院的事情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大過年的喝點酒也是正常的事。桌子上的菜慢慢的冷了,於莉還將菜熱了熱。怕他們沒什麼下酒菜,於莉又炸了一小盤花生米。
由於前幾天弄到了不少肉,今年算是四合院裡最熱鬨的一個年。在喝酒的也不止何家父子,後院的許家一家人也在喝酒。
整個四合院裡也就閻家的情況差一些。閻家和去年差不多,每個人除了一碗棒子麵,就隻剩下了十來根鹹菜,至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整個閻家也就閻解成的生活好一點,不但粥比彆人濃很多,鹹菜也要比彆人多一些。
誰讓現在閻家都得靠閻解成,如果不是有閻解成這個雜工在堅持著,閻家的日子都過不下去。
如果閻家其他孩子有一個爭氣的,閻家的日子也不至於過成現在這樣子。閻埠貴就彆提了,就閻埠貴這樣子,就算再努力也賺不到錢。畢竟他兩條腿徹底廢了。
閻埠貴隻要不給彆人添負擔,就已經阿彌陀佛了。至於閻家其他人也一言難儘。兩個小的就彆說了,畢竟年紀擺在那裡。
三大媽現在還時不時的頭痛。除了在家裡幫大家做做飯,也彆指望她能出去賺多少錢。
而閻解放的情況卻一言難儘。瘸子畢竟是瘸子,再加上閻家家傳的性格,閻解放根本就找不到什麼活。根本沒有人願意帶著閻解放一起混。
不管什麼活,閻解放絕對等不過兩天。兩天之內絕對會和彆人鬨起來。再加上本身是個瘸子,久而久之閻解放就根本找不到任何工作。就算是出去給彆人做散工,也沒有人要閻解放。
現在的閻解放已經成為了一名專職的拾荒者。衛華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拾荒者這個稱呼。
反正現在閻解放,每天早上都會背著一個麻袋出去。等將麻袋裝滿後,就會背著袋子裡的東西去廢品收購站。
也彆指望現在大家有多少廢品丟。就算是紙殼子和其他東西,大家都會自己留著。最少在四合院裡,沒有人會輕易將這些東西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