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賈張氏扶著門框朝易中海家看了好一陣兒,才扭頭進了屋。
“何家和易家這次是徹底鬨臭了,看來咱們得早做打算了?”
賈張氏斜著眼看了一眼秦淮如,意有所指的說道。
聽到這話,坐在凳子上休息的秦淮如沉吟了一下,說道“媽,您放心吧,楊廠長不是同意讓我進廠頂東旭的班了嘛。”
“過兩天我生完孩子,馬上進廠,咱家餓不死的。”
賈張氏一瞧秦淮如沒接招,乾脆挑明了說道。
“你就是進了廠,前三年也是學徒工,一個月14塊錢,夠乾啥?”
“你這馬上可就生了,到時候咱家五口人張嘴吃飯,就這麼點兒錢,連棒子麵都吃不起。”
秦淮如聞言,眉頭緊鎖。
婆婆說的這些話,她都懂。
可她又能怎麼辦呢?
原本她和易中海合計的是。
傻柱腦子一根筋,認死理,好忽悠。
兩人合起夥來,用道德加姿色綁架傻柱,讓他給賈家拉幫套,同時接替賈東旭幫易中海養老的大任。
到時候,易中海也能貼補貼補賈家。
可現在,因為郝建設的挑唆。
傻柱和易中海鬨臭了。
易中海又被降職降薪!
瞧一大媽這副守財奴的樣子,很明顯,以後也彆想指望易中海的貼補了。
至於傻柱,那就更指望不上了。
傻柱要賠郝建設1000塊錢才能被放出來,可他隻有300塊的存款。
就算是何雨水從一大媽手裡要回何大清寄給他們的錢,把傻柱救出來了。
短時間之內,也靠不住傻柱什麼了。
一個窮光蛋,又被降成了食堂學徒工。
掙那點兒錢,能養活了他自己和他妹妹就算不錯了。
哪兒還有餘糧幫自己呢?
思來想去。
院裡唯一有可能幫自己的也就隻有許大茂一個人了。
許大茂之前,老是偷摸著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再加上現在婁曉娥好像正在和許大茂鬨離婚。
要是這個時候給許大茂一點甜頭。
想到這裡,秦淮如看著賈張氏說道“媽,要不找許大茂借一點,許大茂一個月也不少掙,再加上他不是說要上山打獵嗎?”
一聽這話,賈張氏還沒說什麼。
棒梗直接翻了個白眼,滿臉不屑的說道“媽,你快彆提許大茂打獵的事兒了。”
“他就是個廢物!”
秦淮如聞言,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賈張氏也湊了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棒梗。
許大茂拿著獵物回到軋鋼廠門口的時候,她們正在保衛科會議室,所以對於許大茂和郝建設打獵的事兒一無所知。
棒梗直接站起身來,開始繪聲繪色的說了起來。
“許大茂他就是個廢物!”
“今兒個下午,就在軋鋼廠門口,許大茂不僅蓬頭垢麵,還鼻青臉腫的!”
“知道的他是去打獵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去逃荒了!”
秦淮如聽到這話,輕輕嗬斥了一句“棒梗,不許這麼罵人。”
“媽,真不是我小瞧許大茂!”
“昨天晚上他就上山了,整整一天一夜,那個廢物就打到一隻兩斤重的野兔子。”
“你說,這不是廢物是什麼?”
棒梗滿臉不屑的回懟道。
“什麼?許大茂打到野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