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劉光天看著閻埠貴說了半句話,然後一臉懊惱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嘿瞧我這張嘴,真是該打!”
“您現在可是咱們院的二大爺!”劉光天衝著閻埠貴豎著大拇指,表情極其諂媚的舔道“二大爺!您可真有本事!比我爸,比易中海都有本事!”
劉光福見狀,也不甘其後,直接開口反駁道:“二哥!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
“易中海算個什麼東西?他也配跟閻老師相提並論?”
“易中海說好聽點兒他是個工人!說不好聽的他就是個學徒工,還是被記了大過處分的學徒工!”
“咱們閻老師是什麼人?”
說到這裡,劉光福頓了頓,轉頭看著閻埠貴,一臉舔狗模樣“咱們閻老師,那可是德高望重的優秀教師!”
“作為一名曾經被閻老師教過的學生,學生今天有句肺腑之言,那是不吐不快!”
“閻老師,雖然您早已桃李滿天下!”
“可,作為您的學生,我愈發覺得您的師恩似海深!”
“閻老師,這輩子能夠成為您的學生,是我劉光福三生有幸!”
“閻老師,我覺得像您這麼優秀的、德高望重的老師,才應該做咱們95號院的一大爺!”
“我爸和您比,他連個屁都不是!”
“他就是一個小學三年級的水平,他憑什麼做咱們院的一大爺?”
“您才是咱們院的精神領袖,就拿今天的事兒來說,要是沒有您出麵,他易中海和傻柱能被救出來嗎?”
“要不是您在保衛科舌戰群儒”
劉光福越說越嗨,甚至為了拍閻埠貴的馬屁,連他爹劉海中都豁出去了。
閻埠貴聽到這話,麵露紅暈,一臉享受。
他竟然直接被劉光福誇得紅溫了!
劉光天一看自己的風頭都被弟弟劉光福搶了,生怕閻埠貴買了自行車之後隻顧著馱劉光福,而忘了自己。
劉光天眼珠子飛速轉動,絞儘腦汁的想著拍馬屁的詞。
可劉光福這個兔崽子也太狠了!
為了拍閻埠貴的馬屁。
這個小兔崽子,又是貶低易中海。
又是不要臉的硬說自己是閻埠貴的學生。
閻埠貴不就是做了他一個學期的代課老師嘛。
有什麼好吹噓的?
還有。
這個小兔崽子說什麼閻埠貴在保衛科舌戰群儒?
這踏馬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閻埠貴和咱爹去保衛科會議室的時候,咱們倆不都在軋鋼廠大門口陪著賈東旭那個死人嗎?
閻埠貴舌戰群儒,你看到了?
話又說回來了。
這是軋鋼廠保衛科,又不是踏馬的三國演義。
閻埠貴更不是諸葛亮!
再說了,軋鋼廠保衛科,有儒嗎?
還踏馬舌戰群儒?
老三這個兔崽子也太能吹噓了!
閻埠貴要真敢在保衛科瞎嘚瑟,就李大牙那個暴脾氣還不得拿槍把他突突了?
拍馬屁就拍馬屁,你踏馬的不能無原則,無底線的亂拍啊!!!
這還不算。
最過分的是!
這個小兔崽子!
為了溜舔閻埠貴,甚至連親爹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