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郝建設雖然覺得,就憑傻柱和何雨水,還不配做他的敵人。
可,隻要不是朋友。
那就與敵人無異。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是肯定不會乾的。
“你求我沒用,我接受賠償金,已經是給了馬書記麵子了。”
郝建設看了看何雨水,實事求是的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馬書記出麵,你覺得就憑你哥和易中海做的那些事兒,光賠錢,就可以解決嗎?”
聽到這話,何雨水連連點頭說道“建設哥說的是,我替我哥向你道歉,他真的知道錯了。”
在何雨水心裡麵,她也覺得傻柱做錯了。
隻是,這個錯,不是因為得罪了郝建設而錯。
而是因為,錯信了易中海!
此刻,在何雨水心裡麵。
郝建設和易中海一樣可惡!
這兩個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兩個人都是陰逼!
一個老陰逼!
一個小陰逼!
你郝建設明明是烈士子弟,明明已經安排了工作。
你踏馬要是提前說出來,我哥又怎麼會受到易中海的蠱惑對你動手呢?
我哥是叫傻柱,可他不是傻子!
這件事兒擺明了,就是郝建設這個王八蛋下的圈套!
如果不是為了救傻柱,何雨水才不會對郝建設低三下四。
何雨水心裡想什麼,郝建設並不清楚,他也沒興趣去猜。
郝建設看著何雨水,直接點題說道“你要求,應該去求易中海,他不是吞了你爹何大清這麼多年寄給你們兄妹倆的錢嗎?”
說到這裡,郝建設看了一眼何雨水,話鋒一轉,冷嘲暗諷的繼續說道。
“你爹何大清跟著白寡婦可已經跑了十來年了,這麼多年,月月寄錢,加起來,可不少啊。”
聽到這話,何雨水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她緊咬下唇,淚水再也忍不住,劈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郝建設的話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切開了她心中最不願麵對的傷疤。
何雨水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此刻。
她真想用鋒利的指甲掏開郝建設的心臟,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
他怎麼能如此狠心!
我都給他跪下了,還要怎樣?
非要把我已經結了疤的傷口強行撕開,在上麵撒上鹽,才滿意嗎?
呼
何雨水長呼了一口氣,慢慢鬆開雙拳,抬起頭看著郝建設。
“建設哥,我也不怕被你笑話。”
“為了要回何大清寄給我們兄妹倆的錢,我已經把易中海家裡翻了個底朝天,砸了個稀巴爛,都沒找到存折在哪裡。”
“甚至,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何大清到底寄給我們兄妹倆多少錢?”
說到這裡,何雨水抿了抿嘴唇,眼眸微轉,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