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閻埠貴,易中海的心思更深沉了一些。
要論這個院子裡,對郝建設的恨意誰最深,那絕對是易中海!
郝建設頂多隻是攪黃了閻埠貴的自行車票,充其量也就百十塊錢的事兒。
可易中海卻因為郝建設,損失了1660塊,還背了個大處分,被降成了學徒工。
不僅這麼多年辛苦積攢的錢沒了,就連苦心經營的好名聲都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此仇不報,易中海誓不為人!
不過,易中海更善隱忍。
郝建設現在如日中天,肯定是不能與郝建設硬碰硬。
要想報仇,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等。
等郝建設漏出破綻,等自己東山再起。
在95號院生活了大半輩子了,易中海太清楚院裡這些人都是些什麼貨色了。
就憑劉海中那兩下子,根本鎮不住院裡的這群牛鬼蛇神。
彆管他劉海中現在有多麼嘚瑟,在這個院子裡,一大爺這個位置,隻有我易中海才能勝任!
要想做一大爺的位置,那必須得有一個好名聲,這樣才能讓眾人心服口服。
這個時候,對郝建設的態度表現的越大度,越能證明我易中海的格局和品格。
看著眾禽獸如此賣力的刷著存在感,郝建設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
對他而言,懟一個禽獸是懟,懟一群禽獸也是懟。
根本沒什麼兩樣。
既然閻埠貴他們上趕著想挨罵,郝建設也不介意成全他們。
郝建設看了閻埠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閻埠貴,我的車是買的還是借的,跟你有個屁關係?”
閻埠貴被郝建設這一突如其來的反問噎得臉色鐵青,周圍的喧囂聲,在這一刻,突然停了下來。
“嘿!郝建設!你怎麼不識好歹呢?我可是幫你說話啊!”
閻埠貴這話一說出口,自己都覺得有些站不住腳。
他自知理虧,卻又不甘心在眾人麵前失了麵子,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狡辯。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
“得了吧,閻埠貴。”
郝建設打斷了他的話,眼神中滿是不屑“關心?我看是彆有用心吧。閻埠貴,你那點小心思,就彆在我麵前賣弄了。咱們這院裡的人,誰不知道誰啊?
說到這裡,郝建設頓了一下,看著眾人,指著身旁的自行車,說道“我隻說一遍,這車是我買的,你們要是不服,或者懷疑我的車來路不正,大可以去派出所告我。”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群中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眾禽獸麵麵相覷,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了大半。
有了易中海的前車之鑒,他們現在對派出所還有保衛科可是打心底裡抵觸。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這事兒最好還是在95號院內部解決的好。
“郝建設,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
眼瞅著眾人沒了聲,劉海中冷笑一聲,站了出來。
哼!
閻埠貴就是瞎起哄!
要想掌控大局,還得看我劉海中的。
劉海中看著郝建設,甩著官腔說道。
“郝建設,大家也就是隨口問問,畢竟你就是個實習期的小乾部,怎麼可能會有自行車票?”
閻埠貴聞言,眼珠子一轉,也接過話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