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今晚的炒雞有點兒淡了,你一會兒再加點兒鹽。”
郝建設並沒有回答傻柱,而是指了指傻柱手裡的飯盒,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傻柱徹底愣在原地,手中的飯盒似乎突然變得沉重無比。
如果剛才傻柱的心裡還有一點僥幸,那麼當郝建設說出炒雞有點兒淡的時候,他心裡的那點兒僥幸,徹底被擊碎了。
楊廠長的口味比較清淡,所以傻柱在給楊廠長做菜的時候,會習慣性的少放一點兒鹽。
如果郝建設是蒙的,他絕不可能連炒野雞的口味淡了都猜的到。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今晚,馬書記和楊廠長在小食堂請的那個人就是郝建設!
傻柱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複雜,既有震驚,也有羨慕,但更多的是不甘。
雖然他是個廚子,乾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兒。
可一想到自己辛苦了一晚上,就是為了伺候郝建設的五臟廟,他就覺得心裡憋屈。
你郝建設就是個沒轉正的普通辦事員,你也配讓我何雨柱單獨為你開小灶?
早知道今晚楊廠長招待的人是你郝建設,我寧可不要這兩盒剩菜,我也不伺候你!
不過,話說回來。
楊廠長和馬書記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他們可是堂堂萬人大廠的領導,怎麼會請郝建設這麼一個小小的辦事員呢?
這也太反常了!
傻柱的腦中猶如翻江倒海,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心亂如麻。
閻埠貴等人一看傻柱那副模樣,就知道郝建設說的多半是真的。
沒想到這個小兔崽子竟然能和廠長書記一起吃飯。
老郝家的祖墳真是冒青煙了!
怎麼什麼好運氣都讓他占了呢?
這也太不公平了!
可是馬書記和楊廠長為什麼要和郝建設一起吃飯呢?
一時間,各種猜測在前院裡是議論紛紛。
易中海“難道是因為郝建設做了那個什麼打獵小組的小組長,馬書記和楊廠長才請的客?”
劉海中“不可能!彆說郝建設就是個沒轉正的普通辦事員,就算他真當了小組長,充其量也就是個副科,馬書記和楊廠長那可是正廳級的領導!這麼大領導,能看上他?”
閻埠貴“會不會是因為老易的事兒,兩位領導隻是為了安撫一下郝建設的情緒,才捎帶著請他吃個飯?”
二大媽“這話說的有道理,我覺得是。”
三大媽“還得是我家老閻,不愧是讀書人,分析的就是有道理。”
二大媽“他三大媽,話可不能這麼說,要不是我家老劉帶頭去找廠領導,廠領導能把老易和傻柱放出來嗎?”
話趕話,說著說著,一群娘們兒就開始吵了起來。
而郝建設早在幾分鐘之前,就抬著自行車離開了前院。
“行了!都彆吵了!正主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