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見狀,心情猛地一沉,一屁股就癱在了地上。
相比傻柱而言,婁鐵柱畢竟是當過兵的人。
他隻是愣了一下,便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馬學武的頭,讓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懷裡,迅速檢查了他的傷傷勢。
“還有氣息,看樣子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
婁鐵柱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我們得趕緊把他送到醫院,不然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傻柱聞言,怔了兩秒,猛地點了點頭。
儘管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他知道,此刻必須保持冷靜,才有可能救回馬學武的命。
由於傻柱身上有傷,婁鐵柱主動背起馬學武,沿著原路返回。
一路上,傻柱不停地呼喚著馬學武的名字,試圖讓他保持清醒。
終於,在經過了艱難的跋涉後,他們看到了遠處停著的卡車和焦急等待的金銀兄弟。
而此時,許大茂也因為腿上的傷口,疼的暫時昏了過去。
“快!快把他放上車!”
婁鐵柱大喊著,和傻柱一起將馬學武抬到了車上。
就在這時,傻柱也用儘了力氣,雙腿一軟,昏了過去。
婁鐵柱見狀,眉頭深蹙。
時間緊迫,他也來不及多想。
婁鐵柱掃了一眼卡車旁停放的自行車,迅速對婁銀子說道“銀子兄弟,你騎這輛自行車去南鑼鼓巷95號院給傻柱的家人報個信,讓他們帶上錢去協和醫院。”
婁鐵柱指了指躺在卡車車廂的馬學武說道“這個人傷勢比較重,能不能活還不一定,你讓他們多帶錢。”
“報完信之後,你回趟婁家,和義父打聲招呼,許大茂傷的不重,應該沒啥太大問題,讓他們不用太過擔心。”
“金子兄弟,你跟我走。”
快速吩咐完之後,婁鐵柱立馬上車打火,一踩油門便揚長而去。
隨著卡車的轟鳴聲逐漸遠去,婁銀子迅速跨上自行車朝四九城方向騎行。
騎了小半個小時,他才見到四九城的模樣。
都怪剛剛太過緊張了,忘了搭車走一段,等回了城再兵分兩路。
又過了小半個小時。
婁銀子都快把小銀子顛成碎銀幾兩了,他才堪堪看到了南鑼鼓巷的模樣。
婁銀子找了好一陣兒,終於找到了95號院。
當他踏入前院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拿著個澆水壺正在給花盆澆水。
與此同時,閻埠貴也注意到了婁銀子。
他今天沒去上班,不僅他沒去上班。
整個95號院的人,除了郝建設之外,幾乎都從單位請了假。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千載難逢改善生活的好機會,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從早飯開始,95號院的禽獸們就開始在賈家吃席了。
雖然今天不是正席,但大家夥都非常默契的提前來‘幫忙’!
尤其是閻家。
為了給賈東旭的白事兒‘幫忙’,閻家可謂是全員出動。
不僅閻埠貴請了兩天假,他還捎帶著給閻解曠、閻解娣兄妹一起請了假。
“同誌,你找誰?”
閻埠貴看著氣喘籲籲的婁銀子,開口問道。
“那個傻柱是不是在這兒住著?”
婁銀子喘了口氣,看著閻埠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