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龍兒要祭天。
早晨的籬花島鳥語花香,海浪不停的拍呀拍……
白春雪推開柴門,看著劉魁懵懂的樣子,心頭湧出了一絲絲的愛憐。
“吃了它,跟我去祭天!”
劉魁傻癡了一晚上,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唯一念叨的還是那個好久不見的美人,她成熟韻味的姿色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劉魁的心頭,揮之不去。
好在有功夫無懦夫!體內的陰陽氣息正在逐漸清除無情散毒,記憶還有些模糊。
“這是啥?”
“白衣教的封神丹,吃了它,你會渾身無力,有勁使不出,任人宰割。”
白春雪說了實情,這是她唯一一次心軟。隻因為這個男人曾經和她一起風花雪月過。
“開什麼玩笑,不吃!”
“不吃也行,你待會要老實點,彆讓人看出破綻。不然教主生氣了,我們都得遭殃。”
接著白春雪抓過劉魁,掀開他的背衣,一道顯而易見的牙痕,不用說都知道是自己咬的,也是自己蓋的章。
“你乾嘛脫我衣服,你不會想睡我吧!”
“你可行了!睡了我這麼久,你讓我睡一下不行啊!”
“我?我們?一起睡過?”
“你覺得呢?”
“不可能,昨天那個美嬌娘呢,我和她一起睡比較合適,我有種強烈的預感,她值得被我擁有!”
又來了,看著碗裡的,想著彆人家鍋裡的。白春雪恨不得把他撕了,隻不過舍不得而已。
被領到島中,山上的一處類似宮殿的地方,這座宮殿比較樸實無華。洛水堂三個字映入眼簾。一副雕刻的門對我本無情終是夢,奈何陰花落凡塵。
不用說,那個白教主是一個悶騷的女人,不過我好喜歡!
“這個蛇雕刻的好假!”
劉魁逮著洛水堂門邊的一對雕刻的蛇形,忍不住的想去摸一把。
“嘶!”
那雕刻的蛇突然活現,張口朝劉魁壓來,嚇得劉魁收手後退。
“我尼瑪,這麼大的蛇!這是要炸天了。我就知道,這裡是蛇窩。可我並不想演一曲人妖殊途記。我要的是花落知多少。”
白春雪拉開劉魁,解釋道“這是教主的守護獸,你最好彆惹它們,不然會把你吞了。”
近到洛水堂,劉魁心頭感受到了一陣驚濤駭浪,破天而來的富貴壓來。不對,是出奇的想,裡麵有個女人等著自己去睡。
“想啥呢,”白春雪叫劉魁出奇的冷靜,不解的問道“進了洛水堂,不要說話,不要張揚。儘量保持低調。”
進了堂,裡麵左右各三排女子,依依而立。抹胸低裙,大小不一,渾然天成。
衡南筠就站在人群末尾,她的衣著開化了許多,沒那麼保守,香肩花白如玉,張揚霸道。這麼一看,她就是鶴立雞群的那個女人。
高台上,一卷花簾攔住劉魁望眼欲穿的眼神。裡麵依稀的坐著一個肯定很嬌柔的女人。
而劉魁心頭的那股愛念就來自那裡,裡麵的那個女人就像百裡飄香的桂花,牽引著劉魁迫不及待的想和她同床共枕。這種強烈感比衡南筠身上的還強。
“彆看!”白春雪提醒道。
“看看咋得了,長得這麼漂亮,還不讓人看了。”
聲音引起了在場人的注意,紛紛回頭看來。衡南筠見是劉魁,皺了皺眉頭,原本舒馳的臉色變得幽恨,她不想看見劉魁,看見了就想起那段崢嶸歲月,因愛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