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坐下,輕輕的喝了一口茶。他沒有猶豫,畢竟以白龍兒現在的功力,自己沒有機會逃,也逃不掉,那乾脆不再拘謹。
“你真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在絕對的勢力麵前,不要反抗,要調情。這是劉魁的門道,屢試不爽。
白龍兒果然沒有生氣,“你睡過了,是不是就不想珍惜了。”
“呃……這話壓根沒有邏輯,我劉魁睡過的女人,那就是我的女人!我把貴妃娘娘給你留著呢。”
哐當哐當!
這話似乎出了什麼問題,劉魁直接連人帶椅,朝白龍兒飛去,湊落到白龍兒跟前,與她四目相對。
美人眸裡沒有柔情,隻有即將爆發的戾氣。
“你再說一遍!”
劉魁故作鎮定,內心已經驚濤駭浪。生怕白龍兒一個蹦躂下來,自己天靈蓋都給敲了,“額,是邏輯……”
“後一句!”
“你是我女人,怎麼的,要跟我打一場嗎!我可是學了法術的,我隻不過是不忍心傷害我的女人罷了!”
劉魁豁出去了,唯唯諾諾隻會讓人反感,要死也是死在衝鋒路上。
“你信不信……”
嘩啦,
劉魁突然爆起,抱著白龍兒就是一頓吻朕就是這麼霸氣,床下打不過你,床上你上來試試!
嘭!
稍微遲疑了大概三十秒,兩人其實挺投情的,配合的也挺好。不出劉魁所料,然後他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砸在門口!
劉魁站了起來,暗喊了一句過癮,然後走回去,狠狠的喝了一口茶,“你有事直說,大晚上的叫我過來乾啥。”
白龍兒回身不再看劉魁,說道“其一,有事沒事去看看左護法,我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妃子。其二,找的那個人進展如何了?找不到人,本尊可要大開殺戒了。”
這話威脅感很重,劉魁相信,以他們白家的戾氣,大宋劉家人都得被她殺光了。
“朕看她乾啥,不去。人正在找,情況你也看到了,每天都有長有梅花胎記的人送來,隻不過你們挺挑剔的。要我說,反正都是人海戰術,乾脆隨便認一個得了,反正彆人我不知道。”
劉魁沒有表現的多懦弱,畢竟示人之短,死的更快。據理力爭才有出路。
“滾吧!”
“你說做朕貴妃是不是真的?”
“你找到了,自然可以!我是女人,也一樣需要男人!”
“那要不,晚上朕就在這睡了!兩人一起睡,暖和!”
嘩啦啦!
劉魁出了客棧,不過是從樓上摔下來的,破窗而出。落地之前,劉魁還在感慨這白龍兒的意術確實太強了。等老子把她睡好了,也拿來練一練。
“陛下,你怎麼砸下來了。”
馬無才急忙上來安慰。
劉魁朝二樓看了看,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宮,累死了,一晚上折騰到五更,屁都沒得到。”
……
沈煙也沒閒著,一晚上沒睡覺。她把奏折搬到自己的明光宮。都看了一遍,甚至批了文。
有三件事她比較在意,
一個是禮部尚書劉衝,關於恩科科考的題目。她給的回複是論國策,論國境,論男女平等。
一個是兵部尚書羅應田,關於如何安頓鎮北軍的,以及重新組建鎮東軍和鎮南軍的。她給你回複是兵不在多在於精,鎮北軍原地待命。重點組建騎兵。
然後就是主要關注的問題缺銀子。
沈煙看著滿滿當當的一桌子奏折,自己一晚上的成果。她似乎有了很多的成就感。
天已經大明。
向堂溪走了進來,“皇後,查清楚了。這個雞啼寺是劉子業的爹時期建立的,裡麵的和尚大都忠於劉子業一脈。後山有個人,好像帶著麵具。我們的人不敢靠近,隻能遠遠的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