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一愣,接著一驚。
拓跋柔也是大驚失色,急得衣服都沒整理就下了床,
“你急什麼?好歹套件肚兜啊!”劉魁提醒道。
拓拔柔急得眼淚都冒出來了,“能不急嗎?這平南王是太後最疼愛的侄子,要是出事了,你們宋國就完蛋了。到時候怒發衝冠,鐵騎破徐州,看你怎麼辦!”
劉魁知道拓拔柔不是開玩笑,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跟著下了床。
幾個人被領到宮門口,
那裡圍了一群人。
“陛下,人死了,死的挺慘,屍首四分五裂。”謝水流見到劉魁,急忙彙報情況。
“驗過屍體了嗎!”
“是平南王無疑。然後身子也是被亂刀砍的,凶手好似與他有深仇大恨一般。這事有些棘手,不好查。我們今晚招待後,他要出去溜達,且不讓人跟著。然後再次見到他,他已經四分五裂在宮門口。”
謝水流回答的有些委屈,他也知道平南王之死,對大宋意味著什麼。
袁凱也湊了上來,“陛下,我們得做兩手準備,其一是查出凶手,給魏國一個交代,其二就是做好應戰準備。”
拓拔柔看了看人群圍著的以一片血肉模糊。說道“沒用的,人是在大宋死的,哪怕交出凶手,也是我們的責任。這事沒法挽回了。”
劉魁也納悶,這貨沒事瞎跑什麼,要死也去魏國死啊!而且還死在宮門口,這不是存心沒事找事嗎!
“把……把平南王放進上好棺內。先查一下凶手吧,其他後麵再說。”
拓跋柔看了看劉魁,點了點頭。隨即跟著去安頓去了。
劉魁鬱悶的進了宮,到了嘉福宮。
裡麵燈火通明,皇後沈煙和太後王彩蓉似乎在商量著什麼,邊上站著向堂溪。
劉魁看了看王彩蓉,她那雍容華貴的姿色,顯然是憔悴了許多。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沒有一起睡的日子,真的很難熬。
王彩蓉首先開口,不帶感情的,“陛下,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事!”
劉魁知道這是問的平南王身死的事。
“準備護國吧!反正遲早都要打,早打晚打的事。”劉魁回答的鏗鏘有力,都這個時候了,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沒彆的辦法。
“如何應對魏國鐵騎!”
“……”
沈煙接過了話,“太後,我建議拿個人頂罪先,能拖一陣是一陣。要是真打的話,就讓蕭道義抗敵,如果他不行。我們順勢收回鎮北軍軍權。再說這魏國騎兵也不是無敵的,高築牆,拉長戰線,運用我們宋軍快速奔襲的速度和優勢,切他們的補給線。未嘗不可一戰。”
劉魁不得不另眼相看,這沈煙還是有點想法的,至於對不對,那是後話。至少她敢想敢乾。
“你的意思呢?”王彩蓉問道。
劉魁也覺得必須要有所準備,“那就讓神龍軍去淮州一帶活動吧,做好萬全之策。如果魏國鐵騎從徐州來,我們趁勢切斷徐州後勤線,包夾他們的騎兵陣。”
眾人沉默,
“君子死社稷,女人當國政!”
王彩蓉抬眼看著劉魁,沒想到一向傻庸好美姬的劉魁能說出這樣的話。
劉魁瞬間又激情滿滿,他愛王彩蓉這個眼神,對就是這種朦朧的眼神,再加把勁就有愛意了。我們本來天生一對,就應該互相愛惜,不是嗎!
“如果魏國來犯,朕禦駕親征,殺他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