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時李其華來電話說她到了,肖嶽就讓她直接上五樓,楊琳就去走廊裡等她,她則是穿著製服來的,顯得她特彆的英姿颯爽。由於肖嶽坐著沒有動,楊琳就讓她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楠楠看到一當兵的姐姐,也好奇的進來看著她。她就和楠楠打招呼,小姑娘很高興的摸了摸她的資曆牌和領花,高興的直跳。
“哥,菜你看著安排,酒我爺爺說就喝鴨溪窯。”她看了一眼兩台電腦上顯示的是股票,就盯著肖嶽看了兩眼,應該是心中有疑惑,但好懷問,肖嶽是不會說什麼的。
“給我說說你爺爺吧。”肖嶽點了點頭,轉臉看著她說。
“我爺爺叫李奮鬥,是原濟南軍區司令員,參加過抗美援朝,對越自衛反擊戰時東線的指揮官,是在信息學院校長的位置上退休的。”她疑惑的盯著肖嶽道。
“了解他的經曆更有益於給他治療,你也知道他要想康複的話大概需要一年左右的係統治療。他現在的病情如何了?”肖嶽給她解釋了一下,又問好道。
“哮喘還沒有明顯的改善,脈象也沒有什麼變化。但他說自己四肢活絡了不少,精神也好了點。”她一邊思索著一邊道。
“這是個不錯的開始!這周末我再給仔細的診斷一下。”“今天來看他的都是什麼人?”肖嶽道,她點了點頭,肖嶽就繼續問她。
“中部戰區陸軍司令員和河南留守處的主任,還有兩位我也不知道。”她道。
“嗬嗬,你爺爺是將軍,中部戰區陸軍司令員也最少是少將,今天我們西南麵館是小廟來了大神仙啊!既然看的起我西南麵館,那我們就親自去迎接吧。”肖嶽和楊琳對視了一眼,肖嶽就站了起來,就帶著她去看了一下接待間,然後一起來到了一樓。
“哥,我不是故意瞞你的,軍隊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樓時,李其華緊挨著肖嶽道,她完全無視楊琳的存在,肖嶽卻是將她往旁邊拉了一下,牽住了楊琳的手,她的臉不由的就紅了。
“嗬嗬,沒事的,我應付的了!”肖嶽道,她就點了點頭,楊琳來了一句“我們店市委書記、市長都來吃過飯的。”她就看了看肖嶽,肖嶽衝她點了點頭。
一會兒,一輛掛著軍牌的越野車停在了門口,肖嶽看到開車的是位女的。先是從車上下來了幾位穿著便衣的人,都是小平頭,動作利索。一位約六十來歲、中等個頭兒、大眼睛的人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將李老爺子扶了下來,另外三人則是分彆站在了兩邊,老父爺子站好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飯店外麵的裝飾,李其華和肖嶽、楊琳則是趕忙迎了出來,老爺子和幾人隻是衝肖嶽和楊琳點了點頭。
來到散客廳裡,幾人站著左右看了看,老爺子才開口道“小子,你們飯店看來是挺有特色,怪不得小華老是在我麵前誇讚。帶我們參觀一下吧。”
肖嶽就笑著伸手請他們看向迎客鬆,說“此乃著名畫家、也是我省發改委副主任仝清洋所作。這幅作品三分寫實七分寫意,生動的表達了日出迎客的優美與厚重,其筆法簡潔清勁、以線造型、著色溫潤,忽略掉了山石肌理,而突出了山體線條的優美,使整個畫麵充滿了灑脫遒勁之美,這也是仝清洋主任迎客鬆作品的特點,其作品曾多次獲得過國家級的獎項。”幾人聽著,就仔細的看著,然後都點了點頭,特彆是那位六十來歲的人還衝肖嶽點了點頭。陪在旁邊的錢飛飛也看了看肖嶽。
“由於散客廳的麵積較小,為了能同時接待更多的客人,就將桌子擺成菱形排列,是為了科學利用空間,這是空間物理的原理之一,和坦克集群衝鋒時錯位排列是一樣的道理。”肖嶽道,老爺子外的幾人都拿出手機拍了照。
“怎麼不介紹這幅字呢?”肖嶽剛要轉身時,老爺子問,肖嶽心中隻能苦笑了。
“這首《鷓鴣天·詠懷》乃是我因酒而發,由仝清洋主任和河南餐飲協會會長張東林各書了兩幅,當時飯店剛升級裝修完成,也沒彆的什麼可掛的,就先用上了。這一幅行楷乃仝清洋主任所作,詩雖然一般,但仝主任的書法筆道流暢、使轉合理、行筆巧妙,實乃上呈之作。”
“‘誌同相伴餘生路,不求身後美名談。’嗬嗬,好啊!”那位六十翁道,幾人也都看了看旁邊陪關的楊琳,點了點頭。然後他們在每一幅字畫處都拍照合影。
“這幅風動荷花圖乃著名水墨畫家吳曉毅所作,其特點是荷花像在微風中輕舞,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美感。”見幾人盯著荷花圖看了又看,肖嶽就介紹道。
“哈哈,畫的好,詩更好!‘肖嶽先生作’,那麼這首詩也是你所吟作的了?”六十翁道。
“嗬嗬,是的,這幅畫作是吳大師在小店開業時送的賀禮,他問我有沒有合適的詩句,當時的前幾天正好有女性位朋友在小店過生日,席間朋友們請我賦詩以記之,我看她身著一洗青衣,楚楚動人,就由感麵發,隻是立意而已,實乃平平。”肖嶽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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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聯係吳曉毅,讓他也送我一幅好了!還有那首《鷓鴣天·賀西南麵館》,讓張東林也再寫一幅。”六十翁道,肖嶽隻當是笑話,就領著幾人繼續參觀。
“實在是不好意思!飯店的包間昨天就訂滿了,這是家人和朋友吃飯的地方,沒有四樓的雅致和三樓的氛圍。今天就委屈各位了。”將幾人讓進接待間時,肖嶽道。幾人卻是將目光看向了曹晚冬所書的《七律》。
“窗外驕陽生萬物,室內黔菜宴賓朋。長風破浪今時起,吾憑鴨溪才智生。感流斑竹多情淚,聞得泰山化雪聲。男兒有求安得閒,女兒誌展眾誌誠。會同師長常思憶,直掛雲帆滄海中。”
“哈哈,寫出了情、景、心、誌,恰到好處的將多情淚、化雪聲結合到了立誌之中,真是潛移默化、潤物無聲,好詩啊!”六十翁吟了全詩,並評價道,幾人都點了點頭,紛紛誇讚肖嶽的詩詞水平和曹晚冬書法的嫻熟與遒勁有力。
“哼!他就是不務正業!好好的醫生不做,搞什麼飯店、詩詞?”老爺子開口了,卻是對肖嶽的不滿,幾人就笑著請他在主位上坐下,肖嶽剛要說去安排菜就準備逃掉。
“小子,你過來!”他卻招手讓肖嶽過去,肖嶽以為有他有什麼吩咐,就走了過去,他則是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讓肖嶽坐下,肖嶽就隻能坐了下來,然後他一揮手,幾人就都坐了下來,六十翁就坐在了他的左手邊。
這時那位女司機也來了,坐在了下首,肖嶽就對楊琳說可以上菜了,她就要轉身出去。
“姑娘,你就是這個飯店的老板楊琳啊!也坐下來吧。”楊琳就笑了笑,坐在了李其華的旁邊,然後打電話給錢飛飛讓她開始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