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放心吧,我帶的有長外套。”魏金道,肖嶽就隻能讓穆彤去安排了。幾人就走向梅花叢中,魏金示意肖嶽陪他在前邊走,李哲和另外兩人就走在了後邊,並且拉開了五六步的距離。
“肖嶽啊,你認為一名有作為的執政者,當具備什麼樣的品質啊?”魏金伸手拂了一下盛開的梅花枝條,慢慢的道。
“這個我可說不好,但縱觀曆史,成為一代偉人的人都具備幾個特質一,以天下為己任,且雄才大略;二,有符合時代的理想,且堅韌不拔;三,善於整合和利用資源,且殺伐果斷。我看過您的早年的文章,其中《中國社會發展的民眾基礎與政策分析》和《中國政治製度的優越性》兩篇論文,我認真的看過多次,認為您已經具備了這幾個特質。”肖嶽淡淡的道,讓語氣儘量的平緩一些,因為隻有這樣,才會讓魏金認為自己沒有拍馬屁的嫌疑。
“哦,這都是我十年前的文章了,你是怎麼注意到的呢?”他有點吃驚的看了肖嶽一眼,問道。
“嗬嗬,我在濟南軍區總醫院工作期間,政治處主任是我一位老鄉,他對您係列著述很是推崇,認為其中的政治主張是最符合當下國情的,我受了他的影響,才認真的讀了您的一些著作,當然了,現在國家主要領導的著作我都看過一些,因為我感覺,作為兩家企業的核心之一,明白大勢所趨是明智之舉。”肖嶽笑了笑,回道。
“哈哈,好一個明智之舉!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去做梅花實業的董事長是為了西南麵館,來做這個駐京辦主任,是為了梅花實業和西南麵館,然後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實現你自己的理想。”魏金看著肖嶽的眼睛,笑道。
“領導,您說的是!好在我做這些事情時,沒有侵害相關人的利益。”肖嶽也看著魏金的眼睛,說道,過了有一分鐘,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肖嶽,說實在的,你有主政一方的能力,男兒誌在四方,不出仕著實可惜啊!”笑畢,他繼續向前走著,說道。
“嗬嗬,給您說實話,我這個人懶散慣了,能將企業做好,也算是為民生發展出了力。”肖嶽知道他見自己一定會說這樣的話,就說道,但兩人是第一次單獨交流,肖嶽可不敢說他討厭官場博弈。
各色的梅花爭奇鬥豔,在雪中向欣賞它的人們眼中展示著傲骨。魏金沒有再說話,肖嶽也就靜靜地陪著他在梅花叢中轉悠起來。他們的步伐輕盈而緩慢,仿佛與這片寧靜的花海融為一體。
梅花們似乎感受到了他們的到來,紛紛綻放出最美麗的姿態。紅的似火、白的如雪、粉的如霞……各色的花朵錯落有致地盛開著,像是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它們在飛雪中搖曳生姿,散發出陣陣幽香,讓人陶醉其中。
肖嶽感覺,每一朵梅花都有著獨特的魅力,有的花瓣嬌嫩欲滴,宛如羞澀的少女;有的花蕊金黃燦爛,猶如璀璨的明珠;還有的枝乾蒼勁有力,恰似剛毅的勇士。這些梅花在雪中傲然挺立,向世人展示著它們堅韌不拔的品質和不屈不撓的精神。
肖嶽被眼前的美景深深打動,他不禁想起了古人讚美梅花的詩句“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梅花會成為文人墨客筆下永恒的主題。
在這片花海中,魏金好像也沉浸在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好氛圍之中,兩人就用心去感受著梅花的美麗與堅強。
同時,穆彤已經帶著兩名服務員,在李哲和那兩個人的幫助下,在三層梅花中間撐開了一把伸縮式遮陽傘,並且擺好了桌椅,魏金伸手示意了一下,兩人就來到了傘下。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中央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段君煥。”魏金在主位上坐下來,然後就指著那位滿頭白發、穿上了軍大衣的老翁道,肖嶽感覺他此時充滿了軍人的氣質,肖嶽就客氣的握住了他伸出的右手,說“久仰久仰!”他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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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人民大學哲學院副院長周通亮教授。”那位頗有學者風度,戴近視眼鏡的年輕人,肖嶽一邊和他握手寒暄的同時,一邊開動著腦子,突然想到了,段君煥應該是國防科技大學退下來的一位副校長,也是參加過對越自衛還擊的指揮官,為國家的軍事發展做出過突出的貢獻,而周通亮,是目前新一代馬克思主義研究中的佼佼者,肖嶽也是因為要做這個駐京辦的主任,才惡補了一些大人物的情況,周通亮的情況,肖嶽是在查閱蔡歡的情況時,順帶看了看中央政策研究室其他主要人員的情況,所以才會有點印象。
穆彤和兩人握手問好後,給幾人斟上茶,就去準備菜了,對接待這些高層領導,對於梅花實業和西南麵館的工作人員來講,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這時雪下的大了一些,遠處的景色也陷入了朦朧之中,近處的梅花卻顯得更加的嬌豔了。
酒倒上後,飯局就在一菜一解一品中開始了,隻是解說換成了李哲。由於是在室外,穆彤安排的是一次上兩個菜,差不多時,她衝飯店門口的曹欣然一招手,菜馬上就會送來。
品了幾圈酒後,眾人的話題自然就轉到了梅花上。段君煥乾了杯中的酒,笑著說道“這梅花我每年都會去賞,中山公園的梅花可以用花海來形容,明城牆的梅花枝枝傲骨、珠珠秀麗,臥佛寺臘梅被稱為“京華第一枝”,伴著晨鐘暮鼓,青燈古佛,賞臘梅本身也平添了幾分超然,包含著禪意的花香裡有一切皆空的了然,它映襯著殿宇的紅牆和香火的爐龕,讓人禁不住撫今追昔。‘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說完,他吃了兩口菜,看了一眼魏金的神色,見他還在欣賞著梅花,就繼續說道“肖嶽啊,聽說你有幾道梅花詩,而且《青玉案·梅花》廣為傳唱,與《青玉案·生日》被譽為跨越千年青玉案,時常想,能做出這樣詩詞的該是什麼樣一個人,今天在飯店看到《青玉案·生日》,才知原來為你作,也不起啊!”
肖嶽有點緊張的看了幾人一眼,說實在的,自己可真不想出這樣的名,但他也做不了什麼,就笑著道“嗬嗬,您乃是曆經風雨的高級將領,又有諸多的研究成果,我也就是堆砌了一下文字來表達心境罷了,讓您見笑了!”
“青玉案最出名的一首詩詞乃是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辛棄疾其人文武全才、心胸坦蕩,當之無愧的民族英雄。你的兩首青玉案被如此傳誦,應該和那兩首七律《疫中有感》、《啟航》有關吧!”周通亮道,看來此人搞研究工作成習慣了,竟然對肖嶽的詩是如何傳誦的感興趣。
從字麵上看,《青玉案·梅花》有點功身退的意思,不說消極也差不多,說灑脫那是牽強了點,肖嶽感覺他說的有道理,但兩首詩的出名,與陶富善有關。那天開始傳唱後,他可是做不少的動作,不但掏錢讓鶴壁和河南省的電視台進行了宣傳,還在抖音、快手等平台上進行了專業團隊的合作,但還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肖嶽,你還有沒有其他梅花詩啊?”魏金收回了觀賞梅花的目光,和李哲碰了一下杯子,說道。
“嗬嗬,還有一首,是月初在安陽百年聚賓樓吃飯時,和幾位詩書愛好者聊天時作的,當時飲酒鬥詩,連續吟出了六首許有壬的《摸魚子·買陂塘旋載楊柳》和現場作了六首《卜算子》,其中有三首與梅花有關。”肖嶽一邊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笑著說道。之所以承認,一是因為安陽當時的情況李哲可能已經聽說了,那就有可能傳到魏金的耳朵裡,二是因為張東林的小說已經開始寫了,這些事情也會被寫進小說裡,早晚也會傳遍天下。
“哦!說說!”魏金表情很是感興趣的道,肖嶽就將當時的情景講了一遍,在說到自己的詩時,不由就站了起來,看著開始暗下來的周邊,吟道“窗外半弦月,月下梅花開。醉是問月何時圓,玉兔人間來。桃花片片落,杏雨映靚腮。喜得誌同人相聚,千杯難舒懷。”
“真是好詩!當共飲一杯!”幾人都仔細的品味了一番,然後魏金端起了酒杯,說道,眾人就笑著端著酒杯碰在了一起。
將幾人送走後,肖嶽幾人就回了雲酈酒店,安排好了李哲,肖嶽就拉著穆彤進了自己的房間,門一關上,就抱住她。
“嗬嗬,哥,今晚可不行,我的那個來了!”穆彤笑著推開了肖嶽,說道,肖嶽不由在心中歎了聲,明天就要回鄭州了,這一去,估計兩人要一個月見不到,心中很是不舍。
“哥,你的那首《卜算子·梅花》中‘杏雨映靚腮’說的是誰。”穆彤則是伸出雙手抱住了肖嶽的脖子,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猜?”肖嶽就逗她道。
“哼!我猜不是一個女人吧,但最有魅力的應該有李春霞、高萍、胥帆。”穆彤哼了一聲,用眼睛斜著肖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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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小傻瓜,哥那是隱喻白梅花和紅梅花相映的,不過你這樣一問,我感覺詩中寫的就是你!”肖嶽道,說著就抱緊了她,吻住了她性感的紅唇,她慢慢就軟化在了肖嶽的懷中。關鍵時刻,穆彤還是恢複了理智,咬了肖嶽的嘴唇一下,肖嶽也就停住了動作,不舍的慢慢將她放開,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穆彤要回去,肖嶽就將她送回了家,從雲酈酒店到她的家裡步行也就二十幾分鐘。
再次回到房間的肖嶽剛要去洗澡,手機卻震動了起來,一看是項北方,就按下了接聽。
“肖哥,也不知道你今晚喝了多少酒,還能不能出來聊一會兒?”電話一通,項北方就說道,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肖嶽明白,這個點,他沒有事情的話,是不會見自己的,就答應了一聲。
“我們在雲酈酒店對麵的爆肚那兒見麵吧,好久沒吃了。”項北方道,肖嶽又答應了一聲,他就掛了電話。
“肖哥,駐京辦的舞台對你來說還是太小了,現在的局麵對你非常有利,有什麼想法沒有?”兩乾一杯酒後,項北方也沒有拐彎,直接就問道,看來他今晚約自己,是為某個人當說客的。
“嗬嗬,我已經對魏副總說了自己的情況,我這個是不適合當官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話,隻要不違背我的原則,我一定會儘力!”肖嶽笑著回複道,其實肖嶽不這樣講也不行,自己雖然不去效忠某一個人,而且,如果現在為了當官而投靠某一陣營時,那麼就會得罪另外幾個陣營,那就是對楊琳和兩家企業的不負責。
“肖哥,其實你可以換一個角度去看這件事兒,你要是能夠主政一方的話,為老百姓會做更多、更有意義的事情,而且元彩也會幫你的。”項北方看了看肖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肖嶽瞬間就明白了,他今晚約自己出來,就是為了給謝元彩當說客,而肖嶽上次和金誠夫婦見麵時,已經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爭鬥,當然不會去趟這一灘渾水。
“北方啊,咱兄弟倆雖然交情不深,說句實在話,我已經五十歲了,老婆的企業我必須負責,為了兌現自己的承諾,有許多東西我不得不放棄啊!何況就梅花實業的發展情況看,後年就應該啟動上市程序了,北京梅花飯店也在籌備,這個節骨眼上,李哲、金誠他們可不希望我離開企業,將我放在新城區駐京辦主任的位置上,最符合省市領導的需要,何況主管新城區和省駐京辦的也是謝副省長啊!”肖嶽思索了一下,說道,其實這也是他真實的現狀。
項北方點了點頭,將端起酒杯和肖嶽碰了一下,道“那我就不說什麼了!但兄弟為你惋惜!”兩人就一起乾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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