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辦公室的中央空調很是管用,整個交易中心就像春天一樣溫暖,朱瑜在打掃衛生時,就脫掉了外套,上身是一件緊身的粉色毛衣,加上黑色的緊身褲,優美的曲線就在眼前,擁在懷中的一瞬間,肖嶽就感覺到了她渾身透出的性感,慢慢的身體不由就有了變化。
當感受到肖嶽身體的變化時,朱瑜一下子就漲紅了臉,然後有點興奮地說道“哥,我去大廳看看情況。”話音未落,她已經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宛如一隻歡快的小鳥,身姿輕盈地飄出了大戶室。
旋即她就回來了,伸手將肖嶽拉了起來,說道”哥,她們都離開了,走,去我的休息室。”說著,就牽著肖嶽的手出了大戶室,穿過了大廳時,肖嶽看到大門已經從裡麵鎖上了。
向北邊一轉,就是一個過道,一邊走著,肖嶽看了下,有六個單間,每個房間的門口都掛著牌子,第一間的牌子是客服部,第二間的牌子是財務室,第三間的牌子上是市場部,第四間是會議室,第五間是休閒室,第六間也是最裡麵那間,正對著過道的一間,門上的牌子是經理室。
朱瑜用鑰匙打開了經理室的門,牽著肖嶽的手,進了房間,是一間約有三十來平的房間,裡麵是簡單的陳設,就是一套茶台和一套辦公桌,向裡麵有一扇門,沒有沙發,西邊的牆上掛著一幅《獨鉤寒江雪》,環境顯得簡潔明快,可見朱瑜也是一個簡樸、務實的姑娘。
她打開了房間的燈,然後去將窗簾拉了上去,才去打開了裡間的門,拉著肖嶽就進了房間,並順手將門反鎖了。肖嶽一看,是一間隻有十來平的小房間,裡麵有一張兩米長、一米八寬的席夢思和一張小寫字台。
朱瑜慢慢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粉色的被褥輕輕地打開、鋪好,仿佛這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一般,她的動作輕柔而細膩,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她內心的溫柔和期待。
然後慢慢的轉過身來,目光恰好與肖嶽相遇,肖嶽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從她那清澈的眼神中,他感受到了朱瑜眼中的深情和渴望,這種眼神讓他無法抗拒。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他們的目光交彙,彼此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漸漸地,他們開始向對方靠近,腳步緩慢而堅定。當他們的身體終於接觸在一起時,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他們緊緊地擁抱住對方,以至於仿佛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在這一刻,他們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隻剩下彼此的存在。他們感受著對方的體溫,聆聽著對方的心跳,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和親密。
就這樣擁抱了許久,是肖嶽手機的震動將兩人拉回了現實之中,肖嶽就放開了手,去掏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外地號,肖嶽就按了拒接,朱瑜則是一伸手就將肖嶽的手機拿了過去,直接按了關機鍵,然後將手機仍在了寫字台上,深情的看著肖嶽的眼睛,兩人就再次擁抱在了一起,她則是吻上了肖嶽的嘴唇。
漸漸地,兩人陷入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之中,彼此間的情感愈發濃烈,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溫馨的氣息。他們的身體逐漸發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火焰所點燃。肖嶽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試圖撕開她的上衣,想急迫的去感受那肌膚相親的美妙觸感。
她慢慢地鬆開了緊緊擁抱的雙手,幾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露出了光滑細膩的肌膚和玲瓏有致的身材,接著,她輕輕地幫肖嶽褪去衣物,互相凝視著,當兩人再次熱烈擁吻的時候,她那張宛如洋娃娃般可愛的俏臉上泛起了一抹羞澀的紅暈,感受著肖嶽的愛撫,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嬌柔的喘息聲,喃喃細語道“哥哥,快、快點……我等不及了……”
她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肖嶽心跳加速,呼吸變得帶回急促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他緊緊地抱住她柔軟的身軀,親吻著她的嘴唇,撫摸著她那充滿了彈性的肌膚,感受著她的熱情與渴望,靈與肉交織的一瞬間,她啊了一聲,然後連續的嬌喘聲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兩人瘋狂的交融著,在這一刻,他們似乎忘記了一切,隻剩下彼此的存在。房間裡彌漫著濃濃的愛意和激情,仿佛整個世界都隻有他們兩個人一樣,他們的心靈相通,情感交融,享受著這份獨特而美好的親密時刻。肖嶽感覺在開始的一瞬間,他們就仿佛成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許久,兩個疲憊的人相擁著睡著了。
“劉哥,你說肖哥這人是不是真心的?”同一時間,高侗問劉讓。從交易中心出來後,劉讓帶著陳東、高侗、葛利雲、劉在琦、萬纖茹等人來到了滎陽的巴馬茶苑,商議成立基金的事情。
“嗬嗬,現在的問題不是他是否真心,而是我們能不能聽他的,一起尋找一家有實力的機構合作!”劉讓品了一口杯中的碧螺春,慢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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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哥,我們跟著肖哥操作,雖然隻有幾個月的時間,但是我們的賬戶都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增長,特彆是利雲,賬戶已經翻了兩番,要知道,我們以前基本上是不賺錢的,所以肖哥的能力我們不應該懷疑,隻是他為什麼就不想繼續帶著我們操作了呢?”陳東皺著眉說道。
“小東,你考慮問題太淺了,肖哥不是不願意帶我們了,他是怕出什麼問題!”劉讓看了一眼陳東,對與這個見識淺薄、卻執拗的親戚,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但他的父親對自己有恩,而且自己和妻子郭玉英也是他們夫妻做的媒,平時也隻能對其諄諄教導,要知道,劉讓也就大陳東兩歲。
“操作股票,賠賺自負,我不明白他擔心什麼?”陳東還是不滿的來了一句。
“東哥,這一點劉哥說的對!你算一下,我們幾人的賬戶加起來是多少錢,何況我們還加了五倍的杠杆,老是一起湧進一隻股票的話,證券管理部門肯定會注意的,也就會涉嫌違法操縱市場,何況莊家也會盯上我們,一旦莊家掌握了我們的操作風格或者說習慣,那我們就隻有虧損的份兒了。”葛利雲想了想,說道。
“利雲姐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們上次提出成立一個私募基金的想法時,肖哥也沒有同意啊!”萬纖茹道,幾人對視了一眼,就看向了劉讓。
“私募基金操縱個股,也有出事的,但他們多是在一二級市場同時動手,他們鑽的是《證券法》和相關規章、規則的空子,但資金規模較大,動輒就要幾十個億,並不是我們的實力所能承受的,還有就是一旦出什麼紕漏,時間就會不可控,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承擔的,我想,肖哥對這些一定非常清楚,所以,我認為他正在尋找一個更穩妥的辦法。”陶凱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我看小凱兄弟說的非常對!肖哥今天已經說了,他朋友是上海金海岸基金的董事,我們都知道,金海岸基金是一家純股票型基金,而且其操作也是以短線為主的,能夠和金海岸合作,那麼我們現在所有麵臨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但是以我們的實力來看,也隻能是小股東,我們也就沒有自主權。”一般不怎麼說話的劉大琦品了一口茶,說道,眾人就都陷入了深思,隻有萬纖茹的那雙桃花眼,在幾個人的臉上來回的轉悠。
“劉哥,咱們的資金雖然不是太大,但也到了儘量保守的地步了,我看,咱們還是應該和肖哥仔細的合計合計,畢竟合作才是我們的出路。”沉思了一會兒,高侗說道。
“嘿嘿,咱們這些人啊!又想多多的、快快的掙錢,又想著不怎麼勞心勞力,再這樣下去,很難喲!”劉大琦笑道,他這人還真是這樣的性格,直來直去的,但明顯的比其他人更懂市場。
“嗬嗬,我看大琦說的在理兒,我們不但股票操作上和肖哥差幾個檔次,所付出的努力和格局也差不少!我一個同學也做股票,總是虧多賺少,後來將賬戶委托給了一家機構,現在每年大概是30以上的收益,而我們,跟著肖哥操作,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實現了賬戶翻番,有幾個人還不止,如何報答肖哥都是問題啊!何況他還在為我們下一步的發展在籌劃,我看我們聽他的就是了!”陶凱將手中的茶杯一頓,像是下了決心一樣,說道。
劉讓看著眾人有的思索、有的點頭,不由就歎了口氣,這就是人性啊!他近來認真的閱讀了有關投資心理學的幾本書,特彆是鄭先的《投資心理學:投資其實是一場心理遊戲》中的觀點和分析,對他來講簡直是振聾發聵、醍醐灌頂,他才認真的思考了自己操作股票以來的歲月,並對肖嶽操作的個股進行仔細的複盤,結合著肖嶽平時所講的進行了反複的推敲,雖然還不甚明白,但他明白了,一個人想在市場上獲利,是很難的,能將股市當成提款機的更是鳳毛麟角,他也認為肖嶽智慧和能力,是他無法攀比的,何況他還是市政協副主席、梅花實業的董事長、省市領導的座上賓。
又討論了一會兒,看不會有什麼結果,劉讓就讓大家先回去了,他獨自在茶室裡一邊品茶、一邊思考著,對麵的陳東一言不發,他這個人不善於思考,但大事是不糊塗的,慢慢的劉讓就下了決心,不行的話,就不管彆人了,自己和陳東必須跟定肖嶽。
萬纖茹在高侗的邀請下,坐上了他的越野車,路上,高侗幾次轉臉看她,但她隻是在努力思考股票操作的事情,並沒有注意高侗的眼神,在車子到了裕達國際酒店門口時,萬纖茹沒有看高侗有點炙熱的眼神,就下車了,然後揮手讓他開走了。
萬纖茹並沒有上樓,而轉身向東,慢慢散著步,她滿腦子都是肖嶽和朱瑜一起走進交易中心的身影,她一直認為自己的能力和相貌都在朱瑜之上,但朱瑜的姑父是總公司的大區總經理,比自己的就高了不少,她內心很是不服氣,但也沒有辦法,隻能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彌補這樣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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