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兒將一眾領導送出了門,就回到辦公室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飯店,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開門就踢掉了皮鞋,對著鏡子解開了自己的頭發,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在了兩肩上,她對著鏡子裡迷人的自己笑了笑,走進了臥室,先是換上了睡衣,然後就坐在梳妝台前開始對著鏡子發呆。這時樓下的樹影中走出了一個戴著帽子的小個子男人,來到前排樓後邊,騎上了一輛電瓶車,出了小區。
平日裡家中僅她一人居住,間或她的母親會來小住幾日。她是羅山人,父母皆是憨厚樸實的農村人,她的學習成績亦是平平,在不想回到農村那個家過父母一樣的生活時,開始加倍努力,方才考上了信陽師範大學,隻是這個學校並不能讓她擁有美好的前途。但她生得極為貌美,雖無沉魚落雁之貌,卻有閉月羞花之容,如此美貌,自是引來了諸多追求者,其中更有市裡局委領導家的公子。
見慣了都市繁華的她,不由就想到了利用自己的美色成就自己的人生,所以她冷豔示眾,堅決拒絕了眾多的追求者,她要等待一個最有利於自己的機會。
有一次,時任市長的劉長天到學校進行調研,馬雲兒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而且,馬雲兒那嫵媚的眼神讓他心裡有些躁動不安。他利用和學生座談的名單,記住了馬雲兒的名字和電話。
周末,馬雲兒就接到了當時還是政府辦公室主任的劉本衍的電話,說市長想見她一麵,如果她願意,劉本衍就會到學校來接她。她心裡很清楚,這可能是她的一個機會,也可能是她一生都無法擺脫的牢籠。但她還是快速思考著,經過一番權衡,最終還是答應了。
一個半小時後,劉本衍將她送到了市郊山中的一棟彆墅裡,在那裡,她將自己純潔的身體交給了劉長天,兩天的時間裡,劉長天對他是百般的嗬護,讓她的內心暖暖的,成熟、穩重,頗有文人氣質的劉長天深深的吸引著她,天真的認為那是愛情的滋味。劉本衍在送她回學校時,給了她一張銀行卡和一包的化妝品。
從那以後,隻要劉長天一有時間,兩人就會去那棟彆墅裡幽會,畢業後,他也被劉本衍安排到了市裡的信蘭賓館,兩年時間就提拔成了酒店的副總經理,並且獲得了酒店18的股權。在星雲酒家擴建重修後,她又成了總經理和股東,劉長天還在另一家企業中給她父親安排了股份,剛畢業的弟弟也安排到了縣政府工作,一家人的生活和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經常想,雖然自己不可能有名分,但自己是幸福的。
直到有一天,從省城來了一位領導,他是帶著一個年輕姑娘來的,長相特彆像某一個影星,劉長天就讓她一起接待,但那位領導卻被她的嬌豔所吸引,幾次誇讚她是傾國之顏,旁邊的劉長天的眼珠子則是來回的轉動著。
酒席間,兩個男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期間那位領導看似無意的碰了幾次她的手臂,借著碰杯時,還摸了摸她的手,因為她驚人的容顏,從少女時,就見多了男人看她的眼神和故意接近她的小動作,當時也就沒有多想。
但她清晨醒來時,身邊的男人卻是那位領導,驚慌之餘,卻什麼都想不起來,這時她才明白,自己被下了藥,她不由暴怒,伸手就朝那個男人的臉上打去,但卻被輕輕的拿住了手腕,她再伸另一隻手時,又被他輕鬆的抓住了,她無力反抗,就破口大罵,那個男人隻是一臉淫笑的看著她,在她無力在反抗時,就再次強暴了她,然後哈哈大笑著說“哈哈哈,藥是老劉下的,不過你的味道真棒!以後你就老子的女人了,乖一點的話,這棟彆墅就是你的了,其他的,老子慢慢的補償你!”說完,就哈哈大笑著離開房間。
馬雲兒去找劉長天算賬,而劉長天的床上卻是那個像明星的女孩,她衝上去就要打劉長天,而劉長天看著暴怒的她,直接就給了她一耳光,指著她鼻子罵道“你他媽就是老子的工具,老子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敢他娘的不老實,老子毀了你全家!”
而那個女孩竟然對她笑了笑,光著身子去了衛生間。在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後,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原來隻是他的玩物,在這一刻也成為了他向上爬的工具,她還是選擇了屈服,因為她無法承受鬨翻後要麵對的一切,所能做的,隻有極力逢迎。
從那以後,他時常讓她利用美色去做一些事情,她也開始儘力去撈錢,終於拿到了信蘭酒店51的股權,他的弟弟也成了縣環保局的副局長,她已經成為了他們利益集團中的一員,同時,也就是陷入了一個不能自拔的泥潭,但他也整天處在劉長天和劉本衍的監視控製之下,沒有他們的同意,離開市區都不行。
今年三月份,在飯店她無意中聽到了兩位客人的談話,說的是舉報劉長天他們的事情,她恐慌之餘,明白了劉長天他們被法律製裁是早晚的事兒,不由就想到了如何才能保住自己和自己得到的一切。她得到的這些,真是太不容易了,那可用自己的青春和屈辱換來的!劉長天他們經常在彆墅裡謀劃一些事情,她手中有劉長天他們不少的犯罪證據,但她找不到合適的人幫她,自己又處在他們的監視之中,她必須萬分小心,否則就會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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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也不忘記,去年秋天的一個下午,一位在縣裡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來到了彆墅,跪在地上求了劉長天半天,劉長天最終還是冷漠的揮了揮手,兩個小時後,那個人就在高速上遭遇車禍當場死亡了,劉長天在接到電話後,隻說了一句“他活該!敢他媽的動老子!你告訴他老婆,敢有什麼想法,他們的兒子也會出車禍!”放下電話後,劉長天那張陰森的臉,讓馬雲兒渾身發抖。
但她不想就這樣就範,她偷偷轉移資產的同時,也在慢慢的尋找機會。在她上次見到肖嶽時,市領導對他都很是客氣,事後就了解了一下肖嶽的情況,在知道肖嶽是省委書記和省長麵前的紅人時,她隱隱的感覺到,這就是她的機會,但他卻不能去鄭州找肖嶽,隻能尋找彆的機會。
今天,肖嶽再次來到了飯店,而且是和省長、組織部長、副省長一起的,如何才能進一步接觸上他呢?直接聯係肖嶽的話,他怕是不願意和自己見麵的,想到此,馬雲兒不由就皺起了眉頭。
慢慢的,她就想起了梅花實業信陽公司的總經理程曉潔,明天是信蘭酒店開業十五年的慶典,她是酒店的董事長,也是主人,早已經安排邀請了相關領導和社會名流,但好像沒有邀請程曉潔,不由就搖了搖頭,拿起手機落實了一下,還真是沒有邀請程曉潔,就訓斥了副總一頓,然後讓他將電話發給自己,然後就給程曉潔打了過去。
“唉喲,程總您好!我是星雲酒家的總經理馬雲兒。”電話一通,馬雲兒就十分客氣的說道。
“哦,是馬總啊!請問您有什麼事兒?”程曉潔十分意外的問道,在梅花飯店開業時,馬雲兒雖然派了一位副總送了花籃,但本人並沒有出現,這半夜裡突然來電,程曉潔自然不解,而且信蘭酒店十五周年慶典,雖然沒有收到請柬,那也會派人過支祝賀一下的,她已經做了安排。
“嗬嗬,程總啊!明天是信蘭酒店開業十五周年的慶典,我作為董事長,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就沒有注意細節,手下人竟然沒有給您送請柬,是我的失誤,在此妹子給您道歉了!請您務必諒解!明天的慶典您一定要參加啊!”馬雲兒放慢了語速,笑著說道,語氣中透出的滿是真誠。
“馬總,您真是太客氣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又是難得的學習機會,不管您是不是邀請了我,我都是會去參加的!您放心就好了!”程曉潔自然的順著她說道。
“真是太感謝您了!那我們明天見!”馬雲兒用無比開心的口氣說道,然後兩人就掛了電話,程曉潔不由就陷入了沉思,這個電話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小潔,怎麼了?”她的丈夫王鬆抱著孩子從臥室走了出來,看著眉頭緊皺的程曉潔問道。王鬆,河南師範大學畢業,現在新縣紀委工作,兩人是大學時的同學,兩人的女兒才一周歲,他的母親在幫他們帶孩子,王鬆平時也是周末才能回來,這一次在家,是因為在市裡開一個一周的工作會,所以每天晚上可以陪陪家人。
程曉潔就將情況對他講了一下,王鬆也陷入了沉思,思索了一會兒道“我看啊,這事兒和分公司沒有什麼關係,畢竟梅花飯店還隻是一個小飯店,肖哥不是陪省領導來信陽考察了嗎,你也說過晚上他們是在星雲酒家用餐,馬總他們是不是想通過你接觸肖哥啊!”
“有這個可能,但是肖哥在一次會議上講過星雲酒家的特色,還提到過馬雲兒,那他們就應該是有過接觸的,以她的交際能力,肖哥的電話她不可能沒有,為什麼還要找我呢?”程曉潔還是不解的說道。
“嗬嗬,我看你也彆犯愁了,明天去了,不管有什麼情況,你直接給肖哥彙報就是了!”王鬆笑道,程曉潔一聽,也隻能這樣,就笑著接過了女兒,一邊哄著女兒睡覺,一邊和老公親昵著。
掛了電話的馬雲兒伸了個懶腰,就去躺在了床上,,拿起手機,打開了她天天睡覺前都聽的歌曲,關上了燈,黑暗中,她輕輕的將手伸到了枕頭下邊,取出了一個東西塞到了內衣裡麵。
第二天上午九點剛過,信蘭酒店的門前就熱鬨開了,一波波的賓客紛至遝來,酒店的一眾股東和管理人員持著喜慶的笑臉迎第一位貴賓,大堂中的馬雲兒穿著一套製作考究的大紅色旗袍,前胸和後背點綴著一朵朵金色的牡丹,她來回遊走在有頭臉的人物麵前,時而笑嫣如花、時側耳傾聽,嬌豔的身姿吸引著每個男人的目光、和女人們那嫉妒的眼神。
馬雲兒,這位出了名的交際花,又是這家酒店的董事長、信陽特色菜代表星雲酒家的總經理,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在璀璨的燈光下,她的美麗如同春日盛開的花朵,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嬌豔欲滴,千嬌百媚。誰能想到,在她迷人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計劃報複的心。
劉本衍早早的就來了,他看著在酒店的華麗大堂中的馬雲兒,她身著華美的禮服,優雅地走過眾人的麵前,吸引著每個人的目光,此時,不知為何,劉本衍感覺馬雲兒今天的笑容燦爛而又神秘,且有點讓他內心不安的感覺,因為,今天從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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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來不及細想,因為身邊馬上就聚滿了人,作為市委專職副書記,他自然是這種場合的焦點。
程曉潔到了,她穿的是日常的工作服,但氣質卻壓過酒店穿著工作服的所有人,她的身後是抬著一對花籃的四位員工,她舉目看了看這盛大的喜慶場麵,就微笑著著向登記處走去,一位經理和一位服務人員看到了花籃上的署名,趕忙笑著迎了過來。
“程總您好!非常感謝您對信蘭酒店的支持與關懷!請跟我來!”她熱情的說道,然後示意程曉潔往裡麵走,這也貴賓的待遇,但她卻徑直帶領著程曉潔進了酒店大堂左邊的一個房間裡,並泡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