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甜正過著吊橋呢,突然對麵就竄出幾個山賊,手上還拿著大刀,這換誰誰能不害怕呀?
她下意識撰了撰拳頭,也沒敢亂動,因為那個山賊的刀就對著吊橋的繩索。
這個繩索一旦被砍斷,她是肯定會掉下山崖去的。就在他身後跟著個官差也是於事無補,那官差大概率隻能陪著她一起掉下去。
她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官差大概會點功夫,但是絕對不做不到帶著她從這吊橋上淩空飛過去。
位於橋中心,無論是往前還是往後都有約摸五六丈的距離。要從這裡淩空飛出五六丈去,那得多好的輕功啊。
那麼好的輕功大概隻有上次在山上碰到的那個獵戶才有了。
虎哥還算反應快了,在那個山賊拿刀支架上,這條繩索的第一時間就過來阻止。
當然他可不是為了沈依甜,他隻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出事罷了。
但那山匪卻沒有要給他麵子的意思。
他朝著橋上冷斥了一聲“這丫頭眼睛太尖了,不能留著她。”
沈依甜沒聽清他說什麼,隻是看著他的刀又往下壓了幾根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
她緊張,但是她也默默的從空間裡摸出了小手槍。
手槍是用來防身的,當時她留了個心眼兒,還讓人裝了消音器。
隻是她還沒機會練槍法,也不知道這槍打過去能不能精準的打中那個人。
但無論如何她都得搏一搏,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此時所有的人包括在身後的官差注意力都在對麵的山賊身上,誰也沒關注她。
那個手槍十分小巧,她手裡又有包袱,從空間裡拿出來以後隻需要稍稍擋一下就沒人會看到。
把槍放好之後,她雙手微微上。對麵看起來她也隻是害怕的掩麵,誰會對一個被困在橋上的弱女子有防備呢。
虎歌見了山賊不聽勸,手也悄悄的摸上了刀柄。
但他臉上還是不顯,還陪著笑“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不懂事罷了,何必同她計較。”
說完又看了看其他幾個山賊“幾位爺下山想必是有奔頭的,咱們這隻是個流放隊伍,又沒什麼油水。不如這樣,咱幾個兄弟湊點錢給你們當盤纏,你們這就回去吧。”
說著他就從身上掏出一塊兒碎銀子,那還是沈家給的錢袁都頭分給他們的。
如今拿來救沈依甜他們兩個人,他也不算太虧。
山賊看到他拿出銀子,猛然伸手就搶了過去。
開玩笑,哪有銀子在他眼前過還不進他兜的。
“錢嘛自然是要給我的,但人也是不會放的。哥兒幾個好不容易下山碰到你們這群人,哪有那麼容易放你們走的。”
他冷笑著把錢塞進兜裡,刀還是沒準備收回來。
虎哥臉上的笑掛不住了“這隻是一群流放犯人,他們能有多少錢。大不了大家把錢都給你,這繩子可不能砍。橋上有官差你看見了嗎,你殺朝廷的官差,就不怕官府派人來剿匪嗎?”
他這話有勸說的意思,也有威脅的意思。
但山賊根本不吃他這套,反而流裡流氣的說“你以為你們這些押解的官差算什麼,還剿匪我就是把你們都殺了,你們那廢物朝廷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呢?要是官府能剿滅我們,我們又怎麼會站在你麵前。”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完全不把眼前這群官差放在眼裡。